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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校花娇妻的淫乱性史
 第1章三人同居

 我叫刘伟,1986年生人,大学毕业后来到深圳,在一家外资医药公司任职。我的女朋友是我的大学同学,比我小一岁,叫秦晓叶,曾经的校花,毕业后也跟我一起来到了深圳,却一直未能找到合适的工作,天天呆在我们的出租屋里,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深圳寸土寸金,虽然我的工资收入不算太低,但要负担两个人的生活,却还是有些捉襟见肘。买不起房,只好租了一间比较小的房子,只有一个客厅、一间卧室、一个厨房和一个小卫生间。这间屋子虽小,却被叶子收拾得井井有条、温馨宜人。

 叶子是一个漂亮温柔的女孩儿,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性格体贴,还有点儿小小的腼腆。她的身材堪称完美,苗条而不骨感,部宏伟、头粉翘,但在上却有些保守,很放不开。大学里一个死骂我调教不利、暴殄天物,曾叫嚣着告诉我,只要我肯把叶子借她半月,保准帮我调教出一个风情万种、极尽妩媚的绝代佳人,最后被我一顿老拳打跑。这厮叫朱子豪,江湖人称“情场屠夫”绰号“‮女处‬终结者”别名“妇制造者”据说毁在他巴上的‮女处‬有一个加强连——当然,只是据说。我们学校全部‮女处‬加起来有没有一个新兵班还成问题。后来我把这件事当笑话讲给叶子听,结果把叶子臊得满脸通红,赏了我几记粉拳,然后给天下男人盖棺定论,说“天下男人一副嘴脸,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中饿鬼”但那晚做的时候,叶子却出奇的投入,呻声妩媚销魂,半个小时来了三次高

 大学毕业后,我跟这位死各奔南北,我到了深圳,他则去了北京。虽然经常被他各种远程扰,但却再也未能在现实中一聚。本以为大家的生活从此不会再有集,却不料最终影响并改变了我和叶子生活的,还是这厮。

 那是2010年的夏天,我刚在公司工作不到一年,生活稍有起的时候,接到了这小子的一个电话。这厮从来没拿自个儿当外人,直接在电话那头儿吩咐:“有个表弟高中刚毕业,没考上大学,要去深圳淘金找工作,穷,住不起宾馆租不起房,就住你那儿了”然后挂电话走人,没一句客套,气得我瞪着手机咬牙,却又拿这小子无可奈何。知道即使打回电话去抗议,也会最终被裁定无效,索省了口水。

 回家后跟叶子说了这事儿,叶子也发愁。我们只有一间卧室,来的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雄动物,实在是不好安排。但死的命令高于一切,容不得半分推诿。最后我跟叶子商量的结果是,暂时先让那小子睡客厅,没准儿找工作顺利,几天就找到工作搬走了。

 两天后,我正在公司跟一个美女客户撒谎,鼓吹我们的医疗器械可以生死人、白骨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腼腆,自称叫李小白,是朱子豪的表弟。我一听就明白了,但看一眼刚被我忽悠得有点儿上钩动向的美女客户,觉得这时决不能擅离火线,于是让他在火车站等,然后打电话给叶子,让叶子去接他回家。

 那天的美女客户被我忽悠得找不着北,下班后执意要请我吃饭。为了人民币我不敢拒绝,只好慷慨赴宴。原以为按照潜规则,她会叫上一群把酒当水喝的牲口,借宴请之名把我干倒,然后趁我生活不能自理的时候使劲儿杀价。结果却出乎意料。当天赴宴的只有我们俩人,在一家法国菜馆吃烛光晚餐。吃饭的时候,美女客户绝口不谈生意,只跟我喝酒聊天,说一些不着边际的体己话儿;又仗着酒勇使劲儿瞅我,看得我脸红耳热、心跳如雷。最终的结果是我喝多了,被这位足足大我十岁的美‮妇少‬,开着她的宾利送回了家。

 醉醺醺地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西衬衣的英俊小伙儿,正拘谨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居然还打着领带!因为资金紧张,我们的出租屋里并没有装空调,夏天全靠电扇和冰制冷。那小伙儿在这种天儿还穿得这么整齐,真不知道他是怎么熬过这几个小时的。看到我进门,他赶紧起立,腼腆地向我鞠躬,问候“刘哥好”我虽然已经醉得有点儿生活不能自理,但依稀还记得这小子是我死的表弟,叫李小白。对待死的表弟,那可要像春天般温暖,于是我热情地走上去跟他握手,要他不要拘束,问清他没有带睡衣,又让叶子把我一套居家的短衣短找出来给他穿,末了吩咐叶子:“开几瓶酒,炒盘花生米,我要跟小白表弟喝个痛快”然后坚定地否决了李小白关于早些休息的倡议,推翻了叶子关于我不能再喝了的结论,轮起酒瓶,跟死表弟酒过三巡再三巡。

 第2章洗澡没关门

 半夜里突然醒了,发现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觉得有些内急,于是晃晃悠悠下,结果又发现自己居然一丝不挂,壮的分身昂首怒目。当时我的头脑还是有些不清醒,忘了家里又住进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也就没把自己的体当回事儿。我跟叶子一向都是睡的。如果不是李小白住进家里,我夏天在家顶多穿条内,睡觉则赤条条一丝不挂。

 我晃着坚的分身,趔趄着走向卫生间,结果发现卫生间里亮着灯,里面还有哗哗的水声。我推了推门,发现门没有闩,于是昂首直入。卫生间里传来叶子一声惊叫——声音不大,仅次于德艺双馨的苍井空叫——吓了我一跳,然后我瞪着一丝不挂正在洗澡的叶子抱怨:“吵什么吵,吓死我了”叶子可爱地捂着坚说:“我才被你吓死了。干嘛不敲门?我还以为是小白。”

 我这才想起来,家里还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但我并不肯就此认输,瞄了眼叶子白皙美妙的体,不怀好意地狡辩:“你还知道家里有个李小白。那你洗澡还不闩卫生间门?”

 叶子的脸一下变得通红,怯怯地告白说“忘了”然后心虚地抱怨:“你还好意思说,喝那么多酒,把我刚买的一套睡裙都吐脏了。洗完澡穿什么?”

 我本来就是狡辩,但叶子一脸红,反而让我心生警觉,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妞儿难道故意不闩门?万一要是李小白闯进来呢?想到这里,我突然浑身一个灵,心里酸溜溜的却又非常刺,本来已经有点儿偃旗息鼓的小弟弟,又突然变得杀气腾腾,重新昂首怒目。我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叶子,阴险地说:“睡衣又不只有一套。”

 气得叶子举起拳头向我示威,咬牙切齿地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睡衣太暴,怎么好意思当着小白穿。”

 “习惯了一样。”

 我笑着走向叶子,心里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居然顺脚把卫生间门又踢开了些,留了好大一条门。小弟弟更加坚了。

 “你要干嘛?”

 叶子两手抱在前,掩住了坚的双

 “你说呢?”

 我冲叶子一笑,从背后抱住了叶子,一只手放在了她白皙笔直的大腿上,另一只手进她的臂下,捂住了她的头小,用手指轻轻捻动她粉头。

 “不要啊,门还开着呢。”

 叶子舒服地呻了一声,眼神离地抬起头来,张开嘴索吻。

 “不要管他。喝了那么多酒,醒不了。”

 我一边叶子柔的小舌,一边敷衍她。

 “不要。”

 叶子一边软弱地抗议,一边跟我烈的接吻。

 我透过卫生间的门瞄了客厅一眼,发现客厅沙发上两点晶莹正在黑暗中熠熠闪光。我的心一紧,茎越发坚。这时,叶子的下身已经得一塌糊涂。我把她推到墙上,让她翘起了股,双手扶着她的,作势进;但看了一眼客厅里晶莹的两只狼眼,突然又改变了主意。我扶着坚茎,一点一点地入叶子的道。叶子发出沉闷而足的呻。但我却不肯把全部茎都进去,只进去一个头,然后又出来。几次三番后,叶子觉出不对了,咬着嘴回过头来,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问:“怎么了?”

 “这里不舒服。”

 我快速用了一下叶子——这次把整个茎都进去了,快活得叶子闭着眼使劲儿呻了一声——然后我又不动了。

 叶子掐了我一把,恨恨地说:“怎么又停了?你又耍什么花样?”

 “我怕被小白看到。”

 我冲客厅努了努嘴。

 “不会的。他喝多了。”

 叶子也看了一眼客厅——那两盏晶莹的狼眼已经熄火儿了。

 “真的?那咱们去客厅做。”

 我的心又紧了一下,咬着牙说。

 “不要啊,会被小白看到的。”

 叶子慌了。

 “不会的。他喝多了。”

 我阴险地笑了一声。“以彼之矛,攻彼之盾”一向是我对付叶子百试不的杀手。叶子没话说了。狠狠地剜了我一眼,骂了一句。刚要去穿睡衣,却被我直接推出了卫生间,顺手关了灯。睡衣还放在了卫生间里的洗衣机上。

 叶子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头发还漉漉的,不情愿地被我推着走到客厅,来到李小白休息的沙发前。

 李小白赤着上身,穿着一条四角内,别扭地趴在沙发上。他是学校里的体育生,人高马大、身材健壮,跟我这种文弱书生完全是两种类型。看着李小白赤的上身和大腿,叶子的脸更红了。

 “在这儿怎么做啊?”

 叶子下意识地用一只手捂住了,一只手掩住了下体,小声问。

 “这样。”

 我掰开她的手,让她的两只胳膊撑在了沙发背上,弯。叶子长长的秀发耷拉了下来,几滴水珠还顺着头发滴到了李小白身上。我知道李小白在装睡,心里越发刺。看着叶子两只房几乎垂到了李小白背上,茎更是涨得不行。我用手摸了摸叶子的下体,发现依然泥泞润,于是悍然,直捣龙庭,快速了起来。叶子咬着牙,辛苦地忍着叫,但还是会发出闷闷的呻声,听得我越发激动,体相撞的啪啪声更响了。

 这样了十多分钟,正在我想要换个姿势的时候,李小白忽然呻了一声,翻了个身。就在李小白翻身的时候,我清楚地看见,叶子的两只房完全贴在了李小白的膛上,俩人的头甚至彼此摩擦了一下。叶子突然大声呻了一声,整个身子都趴在了沙发背上,软得托不住,两条大腿也跟李小白赤的上身贴在了一起——她受到了突然刺,高了。而我也在猛然了十几下之后,一如注,把浓浓的进了叶子的子

 叶子趴在沙发背上,我趴在叶子背上,叶子的大腿靠在李小白身上,我的茎还在叶子的道里…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五分多钟后,我才从痛快的高中醒来,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茎。叶子则捂着下体,生怕我进她身体里的不小心到客厅,急匆匆跑进了浴室。

 我看了一眼仍在装睡,但小帐篷却高高撑起的李小白,心里暗骂了一句:“便宜了你小子。”

 第3章娇睡裙上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凌晨四点半。我是被叶子掐起来的。我睡眼朦胧地把头靠在叶子前,用嘴去她的头,一只手摸着她滚圆翘的股,另一只手摸着她的大腿,迷糊糊地问:“干嘛呢叶子,大清早的,难道还想要?我不行了啊。”

 “你去死。”

 叶子狠狠地又掐了我一把,轻轻推了推我,小声说:“你看。”

 我顺着叶子指着的地方看去,发现我们卧室的门竟然是虚掩着的,而且门不小。

 “呃…你昨晚又没闩门?”

 我迷糊着问。

 “卧室门锁是坏的。”

 叶子说。

 “呃…”我想起来了。我们卧室的门锁一直都是坏的,里面锁不上。因为之前一直是我们两个人住,所以也没在乎,一直没有去修。

 “但我昨晚进了卧室后,把门关上了的。”

 叶子又说。

 我的心里又是一紧,具瞬间又坚了起来。我俩昨晚都是睡的,而且这么热的天儿,根本就不会盖被子。这样的话…我越想越兴奋,但却不能跟叶子坦白说,只好骗她说是我自己上厕所,回来忘记了关门。

 叶子半信半疑,狐疑地看着我问:“你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吧?”

 “哪儿能呢。”

 我亲昵地咂了下叶子的头,心想说不定还真有。

 “那你去卫生间给我取回睡衣。”

 叶子呻了一声,从门里看了眼客厅。

 “昨晚你没拿回来?”

 我狐疑地问。

 “嗯。”叶子的脸红了。

 “那你清理完身体后,又这么赤着回来了?”

 “身子好的嘛。”

 叶子忸怩地说。

 “你不会有什么变态嗜好吧?”

 我一边儿抚摸叶子的大腿,一边儿笑着问。

 “你去死。才不会。”

 叶子一把推开我,红着脸说:“不求你了,我自己去取。反正小白还睡着呢。”

 说完,着身子跳下,蹑手蹑脚地推开门,穿过客厅直奔卫生间而去。

 “说不定还真有。”

 我心里想。卧室有衣柜,还有一套睡裙的。至少还有十几条内、五六个罩,如果叶子真怕被偷窥,先换上内罩再去卫生间总可以吧?又联想到昨晚叶子洗澡没闩卫生间门,我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每个女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心理。这小妞儿的心理兴奋点,估计还就在这上面:暴。或者还有别的。变态的。但是…我喜欢。正好狼狈为

 叶子抱着她的半透明睡裙和内,又悄悄跑了回来,依然没有关门。

 “干嘛不穿上?”

 我若观火地问。

 “怎么穿?”

 叶子小脸红扑扑的,两眼亮晶晶地反问,然后抖开她的内和睡裙,兴奋地指着上面一块块污渍说:“你看,你看。”

 我用手捻了捻,粘乎乎的;又探鼻子闻了闻,哄哄的,心下了然。但我已经有了更刺的计划,决不肯把事实真相公布给叶子,于是撒谎:“呃…我检讨,那是我干的。昨晚我又来兴致了,结果看你睡得,不好意思扰你,就…嘿嘿,你懂的。”

 “你个死变态,臭狼。”

 叶子小脸红扑扑的,轮着粉拳要跟我比武。

 “女侠饶命。”

 我赶紧抱头告饶,然后笑眯眯地劝她:“就这样穿着吧,没事儿。这种超薄睡衣洗勤了不好,容易破。”

 “嗯。”叶子罕见地没有跟我抬扛,红着脸穿上了到处都是的内,又穿上了超薄半透明的粉红色睡裙。睡裙上刚好在部,有一块斑,被叶子的头高高顶起,耀武扬威。

 “相公,帮娘子我看看,会不会太暴,用不用穿罩。”

 叶子穿着超薄、超短、超透的粉红色睡裙,害羞地问我,没等我说话,又补充了一句:“这么热的天儿,在家戴罩怪闷的。”

 “那就不要戴,你头小,基本看不出来。”

 我撒谎说。叶子是头小头粉小巧不假,但这睡裙也太透明太超薄了,有点儿像‮趣情‬内衣,叶子房又坚宏伟,更是显得头无比醒目,睡裙那点儿薄纱几乎遮不住。

 “哦,一切都听你的,相公。”

 叶子开心地说,又瞄了一眼客厅。

 “平时就不见这么乖。”

 我狠狠地腹诽了一句,又叶子的股,地说:“快给相公做饭去。相公喂了你下面的嘴,你可得负责喂相公上面的嘴。”

 “你去死。”

 叶子红着脸赏了我一记飞脚,快乐地奔厨房而去。

 吃早饭的时候,李小白表情有点儿不自然,很腼腆很害羞的样子,但一双贼眼还是忍不住向叶子的瞟,看着叶子前那凸起的两点,口水都快出来了。李小白的猪哥样儿全落在了我的眼里,闹得我心里一阵紧似一阵,酸溜溜的却越发刺

 第4章靡的迪厅

 白天去上班,有点儿心不在焉,一直在想李小白和叶子这对孤男寡女在家里,会不会发生点儿暧昧故事。被李小白观是一回事,真要让李小白赤在叶子身上,把下身那庞大狰狞的东西进叶子身体里媾,我心理上还是缺乏准备。但我隐隐又有些期望,觉得真要发生了那样的事,恐怕此后一段时间内,我的生活会更丰富多彩,而不至于像之前一样,乏味枯燥。

 正在胡思想、患得患失的时候,昨天那位美女大客户又来了。这位美女客户叫张小嫣,虽然比我大十岁,但看上去却只有二十七八的样子,保养得极好,皮肤白皙、神态妩媚、仪态万方,充满了成美‮妇少‬的魅力。她是深圳一家私人医院的院长,丈夫是个台湾富商,一年有一多半时间都在全球各地飞。张小嫣的医院,是我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之一,每年都能为我们公司创造几千万的效益,是万万得罪不得的。其实我们俩昨天才刚见面,但今天刚一上班,我就被头儿喊去,让我全权负责跟进与张小嫣医院间的生意。

 头儿是个四十多岁的上海人,叫王德宝,在公司呆了十几年,是公司元老级人物,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却一直没能混进高层,只在中层岗位上来回转悠,整个公司的部门中层岗位,他都干了一圈儿,最后又到市场部来管我。张小嫣本来是他的客户,在每年给公司创造几千万效益的同时,估计也至少能给王德宝创造几十万效益。昨天王德宝家里临时有事,只是安排我暂时接待一下张小嫣,结果没想到第二天张小嫣就成了我的固定客户。

 其实我很清楚地知道,凭着我的资历,是根本不可能接张小嫣这种固定大客户的,顶多跑跑散户,拉点儿零单。而且我也知道,王德宝让出张小嫣这个大客户,是极其不情愿的。那可是他的财神爷。把张小嫣让给我,就相当于每年把自己收入的几十万让给了我,搁谁身上也疼。这肯定不是王德宝的意思。应该是高层的意思。而我属于公司三无人员,无资历、无背景、无人民币,高层凭啥关照我?我不笨,我知道,这应该是张小嫣亲自跟公司要求的。她为啥特意要我负责她们医院?这事儿犯琢磨。凭着一个猥琐男的敏锐直觉,我觉得张小嫣对我的兴趣,远比对我们公司医疗设备的兴趣要大。但她这样做,却直接伤害了我顶头上司的利益。看来我以后的日子,估计不会太好过,得随时准备穿王德宝牌小鞋。不过,这年头谁怕谁?所以,面对王德宝最后含深意和杀气的目光,我潇洒地赏了他一个后脑勺。去他母亲的,反正以后张小嫣这财神归我了,每年几十万的进账是跑不掉了,你王德宝又算个鸟。

 从王德宝办公室出来后,我是兴奋的;再次见到美‮妇少‬张小嫣后,我是激动的;当明确了张小嫣决不可得罪后,我跟张小嫣之间的谈话又是愉快的。凭我从幼儿园就开始泡美女老师的资深情场子阅历,哄个把美‮妇少‬开心不在话下。

 我跟张小嫣之间的谈话整整持续了一个下午,什么都谈到了,就是没谈生意。转眼到了下班时间,眼瞅着张小嫣意气风发、谈兴仍浓,我拍了拍月初尚算丰的荷包,慨然决定晚上请财神潇洒一把,饭桌上接着谈。张小嫣开心地答应。就在我准备打电话给叶子请假的时候,叶子的电话却先打来了。

 叶子说她白天没事儿,陪小白一起出去找工作了,晃了一天。晚上小白准备在饭店里请请我和叶子,表示答谢。小白是死待过来的,当然不能让他请客,否则以后见到死,估计得尝遍那厮的满清十大酷刑。不过张小嫣这边又应下了,这饭局也不好推。我正沉的时候,张小嫣倒先说话了:“别为难,今晚姐请客,把你女朋友和表弟都接来。这是私人饭局。”

 我无奈地看了眼手中的索爱手机,心里慰问了一遍倭寇的直系女长辈。这破手机听筒声音这么大,搞得人一点儿隐私都没有。不过张小嫣的提议我还是接受的。人家小白第一天来自己就没在家招待,第二天再避而不见,难免让人心中有想法。

 我问清楚了叶子她们现在的位置,然后很牛叉地跟叶子说娘子稍候,相公这就去接你,听得张小嫣捂着小嘴直乐,说都啥年代了你们还相公娘子,听上去跟穿越了似的。

 当我无比拉风地从宾利上推门下车,故作波澜不惊地请叶子和小白上车时,我看到了叶子两眼冒的小星星和李小白对我的一丝敬畏。张小嫣很得体又不失亲热地跟叶子和李小白打招呼。李小白狐疑地看了张小嫣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我马上感觉自己被打上了“小白脸”、“面首”、“吃软饭的”等标签,但又无可辩驳。至于叶子那丫头,则是根本没心没肺,一个劲儿地喊张小嫣姐姐,快乐得不得了。这就是信任。这就是感情。几年的爱不是白做的。

 张小嫣美丽大方,风情万种又善解人意,在她刻意调动气氛的情况下,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兴,还没喝多。这是一家非常高档的海鲜酒楼。签单的时候我看了下核价,大概花了三万多,吓得我咂着牙花疙瘩凉气,心里庆幸不是自己请,否则这半年算是白给这天杀的酒楼打工了。

 吃喝足,大家兴致高涨。张小嫣提议带大家去迪厅跳舞,引来一片赞誉。

 “这个迪厅很有意思的。”

 停车后,张小嫣颇为神秘地说。

 很快我就明白了张小嫣的意思。

 这个迪厅还真有意思。

 跟一般迪厅不同,这家迪厅一轮曲子大概有40分钟,开头和结尾的5分钟都是正常的,而中间的半小时,灯光却突然变得暧昧而诡异起来,自上而下的灯光全部熄灭,只有位置很低的转灯在扫。这半小时期间,只要不是个子特别矮或者完全蹲下,灯光是根本照不到脸的,最多照到部。而且灯光很急,闪的人眼花,即使偶尔照到脸,也根本分辨不出面目。休息区也有灯光,同样照不到脸。而且在灯光转换之前的5分钟,会有很响亮的警示音。

 诡异的灯光使得整个迪厅充满了暧昧和靡的气氛。但据张小嫣说,这个迪厅其实是个高档会所,是她一个朋友开的,不是会员根本进不来。今天我们能进来,完全是靠张小嫣的朋友关系。

 “这里边玩的人,都是有钱人或有钱人的情侣。会员入会前都需要递身体健康证明,而且每个月会所都会组织会员定期体检,可以放心玩。”

 张小嫣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又加了一句:“小姐是绝对进不来的。”

 我越发觉得看不透张小嫣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我们刚到迪厅的时候,正好赶上一轮曲子刚刚开始,灯光还正常的时候。开始除了张小嫣充满暧昧的微笑外,大家都很随意,点了啤酒和水果,边喝边吃边看。

 但当灯光转换之后,一切都变了。

 第5章他把进了娇身体

 高速旋转的灯光下,一粒粒纽扣被揭开,一条条裙子被掀起,一条条圆润修长的大腿在摆动,一个个翘丰股在扭动,一只只白玉般的双手在抚摸,一双双坚丰盈的房在颤动,一大狰狞的茎在起…

 除了张小嫣外,我们三个人全傻了。白活了二十多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靡混乱暧昧的场面。由于灯光的关系,即使近在咫尺,我也看不清大家的表情。但叶子已经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了我的怀里,抬着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衬衫里,去摸她的房。而在灯光闪烁下,我似乎还看到一双男人的手,在叶子的大腿上,隔着丝袜轻轻抚摸。一定是李小白那厮。但叶子没反抗,我也自然懒得拆穿,心里倒是涌上一阵快茎迅速起,撑得子鼓鼓的。这时,一双柔软的小手摸索着探到了我的小帐篷顶,轻轻按了按,然后悄悄给我拉开了拉炼,从内里伸了进去,握住了我的坚。虽然我看不到大家的表情,但我知道那只手不是叶子的。因为那手上戴着戒指,而叶子是从来不戴戒指的。

 是张小嫣。我心里一,把腿慢慢向张小嫣方向探了过去,却不小心在桌子下碰到了另一条绒绒的腿,尴尬得我赶紧收腿,不敢造次。

 在我们尴尬、激动、放等各种情绪织下,40分钟很快过去,一轮曲子结束了。5分钟后,下一轮曲子将再次开始。

 我抱着浑身瘫软的叶子,心里犹豫着要不要上去玩玩,还没打定主意呢,却听张小嫣在一旁说:“这里可是高档会所,不是一般人能进来的。想玩就抓紧。”

 一边儿说,一边儿暧昧地笑着,用修长柔软的手,轻轻掠过叶子娇的脸。叶子居然低低呻了一声。

 “咱们也去玩玩?”

 我趴在叶子的耳朵上,轻声征求她的意见。

 “嗯。”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道。

 叶子站起来的时候,已经理好了衣服。她今天刻意打扮了一下。上身穿着一件白色低轻纱衬衫,裙子是一件清凉飘逸的碎花短纱裙,长丝袜,凉高跟,再配上那一头飘逸柔顺的长发和出尘脱俗的气质,刚一站起,就吸引了四周无数目光。与叶子相比,我的打扮就比较傻,还穿着一身职业装,衬衫西领带,看上去跟这里的气氛格格不入。

 但我才不在乎,挽着叶子的胳膊直入舞池。

 叶子曾是大学里的舞蹈皇后,快三、慢四、芭蕾、伦巴,无一不会、无一不。而我也是大学里的跳舞王子,除了叶子会的舞蹈外,我还擅贴面、钢管、衣…算了,不说了。总之,我们俩就是在大学的新生舞会上勾搭成的。毕业后生存压力太大,很少有兴致再进迪厅舞厅了。这次突然来到这种很独特的迪厅里,居然有一种熟悉而又恍若隔世的感觉。

 为免尴尬,我特意拉着叶子往人群中挤,几乎走到了舞池中央。

 音乐响起,是慢舞节奏。我揽着叶子纤细的,随着音乐轻轻摇摆。但很快灯光就转换了。刚才熟悉的一幕,开始在身边上演。我也不甘落后,一手揽着叶子的,一手去解叶子的衬衫纽扣。

 “不要。”

 叶子用蚊蚋般的声音不坚定的抗议。

 “了凉快。”

 我信口敷衍了一句,手上未停。

 “去死。”

 叶子娇嗔地赏了我一记粉拳,居然没再阻止。

 很快,叶子的衬衫纽扣就被我全部解开了,贴在头上的贴也被我揭掉扔了。叶子使劲儿地揽着我,把脸贴在我的脸上,一对坚房随着舞步轻轻颤动。

 我看了眼周围,发现一些动作利索的,已经完全掉了子和裙子,下身完全赤。我也不甘落后,又伸手去解叶子的裙子。

 “不要嘛。”

 叶子真害羞了,坚定地挣扎。

 “你看。”

 我揽着叶子半转了个身,让她看我旁边一对儿。那对儿舞伴的下体已经完全赤,女孩儿的一双修长柔的小手,正在男伴起的茎上轻轻动。叶子“啊”了一声,再次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但反抗我魔爪的行动已经不再坚定了,相反还伸手去解我的衬衫纽扣。

 很快,叶子的裙子和内就被我完全褪下,出一双修长圆润的大腿和赤翘的股,下身已经完全赤,只有脚上还穿着一双高跟凉鞋,腿上还穿着丝袜,看上去更增惑。这时,我的衬衫也已经被叶子完全解开,子的拉炼也拉了下来。我嫌叶子动作太慢,干脆自己动手,直接把衬衣和子、内掉,扔在脚下。再想去剥叶子的衬衫,却被叶子阻止了。我也没坚持。罗衫半解、下体尽赤,这场面比全身赤惑。

 我揽着半的叶子的,轻轻摇摆。叶子探上嘴来,向我索吻。

 我一边儿与叶子深吻,一边儿看周围的情况。

 刚才在休息区,只能看到舞池外围的情形。等到了舞池中央才发现,原来这里的表演更精彩。我旁边的一对儿舞伴,女孩儿已经毫不在意地蹲了下来,含住男伴怒茎,忘情地‮弄套‬。透过闪烁的灯光,我甚至可以看到她下身有一丝丝水在滴落。另一对舞伴更烈,男人的茎似乎已经入了女孩儿的下体,正在送、呻。还有一对舞伴,已经从两人变成了三人。浑身赤的女孩儿在中间,弯,抱着前面一个赤的男人;而另外一个赤的男人则在女孩儿身后,扶着女孩儿的,不停地耸动着股。

 我再也忍不住,分开叶子的‮腿双‬,就要试着往里入。但我毕竟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这个姿势难度又极大,了半天没进去,倒是把叶子的下体搞得得一塌糊涂。

 “别了,我给你夹着吧。”

 叶子小声说。一边儿说,一边儿并拢‮腿双‬,紧紧夹住了我的茎。

 “啊,舒服。”

 我发出了一声忘情的呻。叶子在刚跟我同居的时候比较害羞,允许我和她赤身体地睡在一张上,却不允许我真正入她的道。在正式把叶子拿下之前,有一段时间我们就这样假凤虚凰,她用笔直坚的大腿夹住我的茎,我就用茎在她大腿间摩擦,最后。几年没玩这种把戏了,这时突然在大庭广众之下重温旧梦,感觉更是格外刺

 就在我一边儿观,一边儿享受叶子的大腿服务的时候,一个很有磁的中年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兄弟,真羡慕你,女伴身材很好啊。”

 我循声看去,只见一具健壮高大的身躯,正搂着一个浑身赤的小巧女孩儿,在我身边轻摇曼舞。俩人紧紧抱在一起,倒没有做。那个女孩儿身材娇小,看上去比叶子骨感一些,但似乎更具风韵,一双房紧紧地在男人膛上,看不出大小。

 “你的也不错,尤物。”

 我笑了笑,说。这是高档会所,在里面玩的都是所谓社会名、成功人士,每一个都不是我这种小人物得罪的起的,指不定以后哪个就成我大客户了呢。

 “要不要换一下舞伴?”

 中年男子很自然地说。

 “不要。”

 叶子赶紧抗议。

 “那算了。”

 中年男子并不勉强,但又接着说道:“那能让这位女士转过身,让我看看她的正面吗?这样精致的娇躯,可不是随便能看到的。”

 我想了想,觉得这男人的提议很刺,去征求叶子的意见,叶子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嗯”了一声。我心里一紧,茎更加起坚,揽着叶子,轻轻把她转了过来,让她正面向着那个男人。

 “太美了。”

 那个男人感叹道,信手放开了他的舞伴,对那女孩儿说:“你去陪这位先生玩玩。让我好好欣赏一下这位女士的娇躯。”

 那女孩儿很听话地放开那男人,从我背后抱住了我的,把一双房紧紧地在我的背上,大腿紧贴着我的大腿,轻轻舞动。我的心里一茎已经坚得不象话,涨得难受。这时,却有一只柔的小手伸了过来,用掌心轻轻在了我的头上,慢慢动。我舒服地呻了一声,更紧地搂住了叶子。

 这时,那男人已经着巨大的茎来到了叶子面前,突然揽住了叶子的,俯下身去,用嘴含住了叶子的一个小巧的头。叶子激动地大声呻了一声,居然用手抱住了那个男人的头,使劲儿向她的头。这时,那女孩儿的手劲也开始加大,按的我的茎非常舒服。

 “我快了。”

 我忍不住呻道。

 “到我里边来。”

 我背后的女孩儿轻声说。

 我上头,再也顾不得叶子,猛地转身,放开叶子,抱住了那个女孩儿。那女孩儿轻车路地引导着我的入她的道,我立刻托着她的股,疯狂起来。女孩儿低下头,轻轻着我的头。我一声闷哼,在女孩儿身体里一如注。我死死地抱住女孩儿,茎依然在她的身体里不停抖动。由于是站着媾,我的茎已经堵不住在她身体里浓稠的,开始慢慢滴了下来。

 “好舒服啊。”

 那个女孩儿把脸贴在我膛上,轻声说。

 我慢慢冷静下来,才想起叶子。但女孩儿的下体非常温暖,我又不舍得茎,只好抱着女孩儿慢慢转身,看到了叶子和那中年男人。

 叶子的衬衫已经被完全了下来,掉在地上。现在的叶子,只穿着一双高跟凉鞋、一双长筒丝袜,然后就全身赤了。叶子的双手揽着那中年男人的脖子,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她的一条大腿支在地上,另一条却被中年男人揽在间。那男人一只手揽着叶子的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下身正在小幅度地送着。他看见我转过身,笑着对我说:“放心吧兄弟,你这位女伴儿很忠于你,不肯让我进入她的身体。我们说好了的,我只控制让头部分进入,不算是真正的媾。”

 “也不能内。”

 我想了想,接受了眼前的现实,但依然醋溜溜地补充了一句。

 “好的,放心吧。”

 那男人朗地笑了笑,加快了的速度。

 这时,警告铃响了。

 那男人闷哼一声,大股而出,没进叶子的身体,却都在了她的大腿和丝袜上。男人息了一阵,掰过叶子的嘴,轻轻亲了一下,温柔地说:“谢谢你,我的小美人儿,让我这么舒服。”

 然后我们各自松开彼此,抓紧从地上捡起衣服穿起。

 夏天的衣服穿得很快。灯亮前,我们已经穿戴齐楚。那中年男人摸出一张名片递给我,朗地说:“兄弟,我们跟你们很投缘,这是我的名片,有事可以联络我,没事也可以约着一起玩。”

 “谢谢。”

 我收起名片,又摸出自己的一张名片递给对方,说:“常联系。”

 心里对对方的舞伴也格外有意思。她挑逗男人的本领,可比叶子强多了,真正是个尤物。

 灯光再亮起的时候,舞池里的人又全部都变成了衣冠楚楚的君子和淑女,就好像刚才靡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过一样。

 “你们好讨厌啊。我的衣服和丝袜全脏了。”

 叶子在我怀里娇嗔着说。

 “好玩吗?刺吗?”

 我在叶子耳边吹着气问。

 “嗯,太好玩、太刺了。”

 叶子小声说。

 “你干嘛不让他全进去?”

 我问叶子。

 “我只让你。”

 叶子红着脸说。

 “可是我已经在那个女孩儿身体里了。”

 我腆着脸自首。

 “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叶子恨恨地掐了我一把,却没有真正生气。

 “下次也让你尝尝让别的男人在身体里的滋味。”

 我地笑道。

 “啊…抱紧我。”

 叶子死死地抱住了我,身体一阵颤抖,居然在 这时候高了。

 “好玩儿吗?”

 看着我们回来,张小嫣眯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问。

 我们俩红着脸一起点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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