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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亦无事,别来忽忆君
 提四国,就不能不提师傅,初入四国我就像一懵懂的小孩,四国军旗于我就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概念,而怎样挥洒这四国的第一笔是很关键,而师傅就是这个关键的人。所以一直以来很念记师傅教我的一切。在以前,师傅这两个字对我来说,特别是在这网络,我觉得像那广告招纸一样,随街可见,随街可弃,师傅这两个字不过就像名字一样,用来叫唤人罢了,而今看着师傅这两个字,我心存感激尊重,感激师傅带我入门,让我看到四国军旗的国度永恒如画的风景,并学习到一种精神一种态度。

 师傅虽然不是什么顶尖高手,但师傅是一个很有信念和坚持的人,这不是很多什么高手可以比较的。纵然在亏棋亏得很历害的情况下,师傅都不曾动摇过,仍坚信没有去到尽头一切仍是未知数,纵拚到最后一兵一排仍旧从容不迫,仿似从远古的时代款款走来的仕女,优雅而美丽,叫人莫名相信她指尖能生花。看过很多人看到敌方在自已的旗上时就报以降,而师傅却用行动来告知我,就算去到如斯境地,她还是宁死也不投,关键是对方抬走自已的旗就少一个棋用,而对自已的伙伴多一分保障,多一分希望,多一分机会。这一点一直在我心里牢牢记住。这是一种信念,一种永不言弃的态度,一种强悍的永恒精神力量。纵然绝望,纵然漰溃,纵然粉身碎骨,永不言弃!最经典的一场是当时我们最大的棋只有36,炸也没了,对方还有38,39之类的棋,师傅果敢快速做出判断并及时把握机会,我们双飞将对方搞定,一场力量悬殊的决斗,弱小握住那仅有的一线生存隙,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宣告GAMEOVER!多么完美而鼓舞的画面啊!

 在我最初学下棋时,师傅的耐心和温柔到今天仍旧感动着我,在这份耐心和温柔之上并不给我丝毫压力,其实带着一个连基本棋的大小都没分清的人下棋是很让人吐血的事情,基本在当时的情况下,师傅做我的伙伴基本是等于一对二,其是没胜算可言,然师傅并没有在我那通棋里边下边在旁边叫唤错了错了,又或叫喊要如何走棋,师傅说让我按自已的思维行棋方能体会,然而并不是师傅放任我,她会在一盘棋后耐心跟我慢慢分析整盘棋的局势走法,细细的分说原因。

 如今,经过历过我方明白,这可是非常人能做到的淡然安静,几次我跟比我菜的人下时,看着棋我就忍不住在旁边鬼叫,要如何如何走,叫完自已也汗然,自已都不喜之却加于人。

 莫名就喜欢跟师傅亲近,那些日子,天天能看师傅的名字挂在烈火的天空里,那小小一颗红心紧贴着师傅的名字,莫名就深觉安心。将所有的喜怒哀乐笑闹戏嬉都爱在师傅面前倾吐,说着这些那些的郁闷,诉说这样那样的喜悦,仿佛要将世间可说的话都一古脑倾吐给师傅听,像个孩子似只为求哭泣时能躲进师傅的怀抱里,快乐时能跟师傅分享,进步时能得到师傅欣赏赞许的目光,那段日子里,师傅耳总不能清静,每天总有我吱吱喳喳的声音在扰神,这时师傅总会静静的聆听,或给一个简单拥抱或一朵微笑玫瑰花,又或温柔的说起自已见解或给安慰的言语,所有的郁闷因此全都消散,于是莫名因为师傅送的玫瑰而深深喜欢上中游的那朵破玫瑰。

 那,见到师傅在线,雀跃万分,忙不迭奔进棋室里,人还没到音已落,整个棋室内仿佛只能闻到我大呼小叫声音回响,我是太久没见着师傅了,我急切想在师傅面前现宝,我以为我苦练的棋艺大进,着师傅陪我下棋,当时小宝在旁说师傅下完这盘就吃饭,我完全忘记当时是6点多,我以为小宝故做阻挠,还痛骂小宝一顿,然师傅这时极其温柔说一句,小掬还是要陪的。当时情不自的心花怒放,可唯一的郁闷事情是我臭了,因为我情绪激动缘故,不能平静感受棋面的暗涌,结果自是不如人意,如同结满果的树在採颉的那天忽然不见了所有的果实,想不到师傅反而安慰我,说是她久不接触棋子之故,过失不在我。

 追究底,我一直那么那么想在师傅面前有所表现,是我一直在介怀那一次跟师傅下棋在大优的情况下我一失足成仟古恨,师傅当时极为气恼,第一次我看到温柔的师傅生这么大的气,师傅当时说了一句,在那么劣势的情况下我们尚且能胜利,为什么你会在这大优情况下被人抬走旗,然后师傅一挥袖愤然离开棋室,那是再也说不出的失望。虽然后来师傅释怀了,可是我仍旧记住那令我悔恨至今的棋局,仍旧记得当时师傅的那种失望,当时对方亏棋十分历害,我仍有40,38,37,3个工1炸,师傅那里也有大棋,对方当时是想着亏棋不拚就没了,而我并没有考虑到这种心理,所以当敌人39直下吃我棋上的营,我当时40就在那里居然不自救,自以为大优,自以为旗未明,自以为自已的38足够了,就一步之差便天涯永隔,从此便得了一个血的教训,在这个没有眼泪的国度里,需要的是计算判断,而不是自以为是的自大!

 这一件事一直索绕在心头,或许这其中更多的不甘心与懊悔,然而四国就像一条永没回头的路,从来不给你后悔的机会,每一着每一步皆举手不回,于是,这件事便成了心里锅瘩,总希望再跟师傅合作一次,共同演绎一场漂亮的战役来弥补当时这种缺憾不甘,然尔至今很少见到师傅了,后来曾有那么一二次合作的机会却总是败绩,心因此一直忿忿不平。

 有人说:“师傅带入门,修行在自身。”那么在这入门时,我至以为学习一种精神,比学一种纯粹技艺更为重要,当我是一张完全的白纸,师傅就是那挥画第一笔色彩的人,给我打开通往四国之路的门。不可否认,烈火里高手如云,而我却再也不曾动心过,因为我知道,有师如此,夫复何求?

 如今在烈火里鲜少看见师傅身影,慢慢地淡淡地想念,想念师傅在视线内的安心,想念师傅温柔之外偶尔的调皮,想念师傅送的玫瑰,想念师傅温暖的怀抱,想念着想念,想念一点一滴渐渐占据了思维一隅。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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