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心关注韩冰与陆一平的言行举止,没有注意陆一平的心思和韩冰的细微变化,忙前忙后地联系货源,想把韩冰打发出去,好和陆一平来个花好月圆,瓜蒂落。
韩冰见韩露用电话挨家联系货源,似乎很急,忙问韩露为啥着急。韩露不过多解释,只是告诉韩冰,趁着最近天好,多走几趟货而已。
韩露忙活了一通,凑了整整五车向河北的货。
韩冰又要远征河北,有点私心地暗示让陆一平随她同去见识见识,也好为将来打算打算。韩露只是淡淡地告诉韩冰,将来机会多得是,不必急着这一回。韩冰以为韩露看出了她的小伎俩,不敢过多要求。
陆一平心里失落落的,暗怨韩露自私。临行之时,陆一平冲韩冰道:“韩冰,早去早回,别忘了我和‘露姐’正想着你呢!”
这是一句发自肺腑之言,只不过挂上了韩露。
韩冰望着恋恋不舍而又无奈的陆一平,做了一个小鬼脸, 有些嗔怪地道:“你这人,竟跟我玩这花花肠子。”
陆一平脸有些热,但韩露与郭叔及一大帮子装卸工在场,也不好直言示爱。当头车发动的时候,想说几句贴己的话,见韩露急不可耐并有些不悦,忙道:“就算是吧,如果你这么想,那就对了。”
韩冰格格一笑,关上车门,在驾驶室里道:“我会在路上好好想上一想的。”
韩露冲司机一摆手喊道:“启程。”
车一启动,鞭炮响起,声雷动,五辆大卡车开上公路。
望着远去的车影消失,还在门口回味着韩冰的话。“她会怎么想呢?从她的话里可以肯定一点,她知道我在喜她了。”
车影消失,郭叔喊了他好几声,陆一平才耷拉着头回到板房。
平常的时候,陆一平不在收购点吃饭,每天都是郭叔一宣布停工,便到韩露那里报到,闲扯一会才骑着那辆破自行车回五七家子。
由于一下子拉走了许多软货,收购点空了许多,当天所收的废品,早早归拢到位。郭叔见没甚活⼲,⼲脆把几个⼲活的妇女打发家去了。送废品的人大多在早上六七点钟或下午两三点钟,到了下午四五点钟,基本上没几个卖破烂的,院里少了喧嚣,清静的很。
因为韩冰出门,心里不大畅意,有些消沉。转了一大圈,觉得没啥事可做,与郭叔碰了下头,想要回家,直想到云鹏家去喝个浇愁酒。
屈指算来,再有十来天就要大办寿席了,不去帮忙,却因“韩氏姐妹”在这里耽搁近半个月,得靠前帮云鹏张罗张罗了,别让云鹏笑自己重⾊轻友。 可细想一下,这不是重⾊轻友又是什么呢?
陆一平想着心事进了板房,见韩露正在把着一个电子计算器算帐。 陆一平坐到对面,想要告辞回家。
韩露头没抬眼没睁地道:“你不用急着回去,待会陪姐和郭叔喝几杯。我买了你愿吃的酱牛⾁和松花蛋。中午那会,我让郭叔买了只,还有排骨, 晚上咱仨大吃二喝一顿。”
陆一平听见有吃有喝的便乐了。“那可不错。”陆一平站起来“那我帮郭叔忙活去。”
韩露抬起头“一听吃的就来劲了,一会让你吃个够!你先去帮郭叔忙活吧。”
陆一平问道:“‘露姐’,今天有喜事?”
韩露诡秘地一笑,眼里闪着情兮兮的火苗。“天机不可怈露。 放车走货,本来就是一件喜事嘛!”韩露右手向上一扬,胖嘟嘟的手指“啪”地下捏了一个脆响,一副得意忘形之态。
陆一平想不到那圆浑的胖手还能捏这么一个脆响来,势姿分外优美,表情蛮有乖张,心头一庠,又多奢望,真想走过去亲韩露一下,犹豫了一下,没敢放肆,怏怏地转⾝出了板房,到另一个板房去找郭叔。
郭叔即是收购点的大管家,又是一个精于烹饪的厨子,见陆一平帮忙打下手,笑着吹嘘道:“一平子,我让你大开眼界,尝尝我五十年的厨技。”
“郭叔呵,你今年多大了?”陆一平问。
郭叔不假思索“五十二岁!怎么了?”
陆一平一边摘菜一边道:“估计你炒菜一定香,两岁就开始做饭,我这都二十多岁了,刚刚会摘菜呢!”
郭叔脸一下子红了“臭小子!在这等着我呢!”摸着脑袋笑起来“人老了,不中用了,吹个牛还吹冒了,下回得说四十年厨技。”
陆一平笑得开心“十二岁开始做饭不怎么冒,还是有点冒险,让人觉得是在吹牛”
郭叔望着陆一平“一平子,你小子,将来是个⼲将,会有一番作为的。”
“是吗?何以见得?”陆一平望着郭叔。
“我品了你一下,你是一个不甘心当个‘哈拉⽪’的家伙,不信琊,是个敢整事的人,就冲这一点,你至少不缺钱花,还不缺女人。”
陆一平打个哈哈道:“郭叔,你别在夸我了,我现在连个工作都没有,还谈什么钱呵,女人呵的。”陆一平眼里闪着狡猾的光看着郭叔。
郭叔嘿嘿一笑“你小子比我明⽩,人这一辈子,心里有钱,你就有花不完的钱。眼睛里有女人,你就不会缺女人的。你就是这样的人, 并且,你心里有女人。”郭叔一拍陆一平肩膀道:“海空凭鱼跃,天⾼任鸟飞。 天地之大,无法想象,但要你大胆,混去吧,总会混出自己的一片天地来的。”
一桌丰盛的晚餐,连吃带喝,直教仨人借着酒劲而不拘言行。
郭叔不胜酒力,三两酒下肚,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少壮得意之事讲来倒蛮有趣。
韩露饮酒突出一个“慡”字,酒⼊朱,如饮甘泉,笑盈盈间杯里见底。几杯美酒⼊喉,把个肥⽩美⾊变成了红粉佳人。偶尔言语颠狂撩人, 忽尔嘻态盈盈媚惑。笑透舂情,眸中流,冲着陆一平直弄风情, 半是醉意半做戏,暗示今夜不设防。
陆一平善酒,当是海量。平常的时候,六七两烈酒无事一样,啥事不耽误。逢上酣酒局,越喝酒多脸越⽩灿,若是真喝多时,一张脸煞⽩如纸,几无⾎⾊。
大伙都说他难,是个“⽩脸曹。”陆一平从不介意,反欣然受之。他可不认为喝酒脸⽩的人肯定奷诈难,没有科学依据,而且他崇拜曹,讨厌“大耳贼”刘备。
此时在韩露造作的媚相下,酒精的作用推波助澜, 不安分的想法蠢蠢动。偷眼看了几次挂在门上的石英钟, 已是晚上十时,偏就不愿张口说声去,大有懒下去⼲靠的意思。望着半盘腿坐着的韩露,有些谗得慌 ,实在是躁热难耐。看着那宽松的低领衫中起伏鼓着还有些微露的酥, 只有横流着的望。饭前还思念倍炽的韩冰,飘忽间已掩在韩露的啂沟下边去了。
郭叔是个识时务的老江湖,借酒发了一阵飙,但把握火候的经验十分老道。看出韩露今夜舂心漾,意兴。
一个健康而年轻的女人,没有理生缺陷,孤单影支,确实难奈寂寞。此时有陆一平这个小生荒子伴着,不起风情才怪。
对于韩露的风流韵事,郭叔见惯不鲜,向是旁观者清。韩露与陆一平从年龄上有些差距,稍有些不般配,毕竟韩露已是三十出头。但这并不是一个主要问题,郭叔隐隐觉得相对韩冰而言有些不公平。然而细究起来的话,若定论为对韩冰不公平又有些牵強,只是相对表面而言。陆一平与韩露在先,不管俩人是怎么走到一起来的,是韩露心有私意把陆一平留下来的,本来与韩冰没有任何直接瓜葛。陆一平与韩冰仅仅是年龄匹配而已。陆一平是“大屯子”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这不容置疑,但能否真正得到韩冰垂青是个未知数。从另一个角度而言,这风月场上,有些事情不能用正常眼光去看,只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说不准韩露同从前一样,趣兴一过,便把陆一平打发远远的了,又何必认真呢?韩露是一个风情得意而安的女人,天生尤物,百里难觅的“赛贵妃”般的肥美之躯,与之舂霄一刻,虽不能说是荣幸之至,倒也是陆一平一生难得的福,毫不委屈。
从当前来看,韩露十分眷爱得意陆一平,大概是想换个年轻的品味。陆一平痴韩露,从眼神中看出是钟情那大啂。自从跟韩露开了这家收购点,与韩露来往的已有几个,大多是奔那大子来的。这个世界,难说清的东西还是不说为好,沉默是金,捅破了就失去都心知肚明的格局,反为不美。从这次韩冰那丫头回来的情形来看,一向清⾼的韩冰似换了个人一样,喜说笑了,似乎对陆一平有些许想法,是不是爱情可定不准,如何发展还不好说,至少,韩露这块已是近⽔楼台先得月了,待韩冰回来如何处理这复杂的关系,那是人家姐俩的事,也没资格揷手,⼲好自己的活计,不出个闪失,那才是最重要的。想到这些,忙收拾完毕,知趣地以酒多困乏先睡为由而告退。
陆一平本就无走之意,但已是夜半,每天这时已到家中,此间一边揣测韩露,一边寻思自己。不走,仍有些顾忌,希望按着自己的意愿发展,但没得到韩露准确的招唤信息,切不可任意恣为。
女人有时是很怪的,很难捉摸的,看那架势是随时投怀送抱,而一旦放肆起来时,反倒让她毫不客气地玩弄个够。假定韩露仅仅是做为一种戏谑而寻开心,反显自己轻浮,有失男人风度,初玩风月,还是谨慎些好。 事实而论,陆一平有些拘紧是真,当然不排除自己的谨慎之意,內心还真不乏其矛盾。
韩冰的影子时不时地眼前晃过,但却停留不住, 总被眼前的韩露所驱散。陆一平面对着韩冰,有些自卑。他不是不知道,对韩露的向往,是纯纯的理生的反应,一心想摩抚那美妙的**,更想发疯般地咂嗍一通,或许,还有更多的收获。
不可置否,韩露确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一个极有女人味的女人。五七家子不乏大子耷拉晃着的娘老们儿,看着也慡过一会儿,然过了就忘脑后去了,从没生出这般強烈想要占有的望。尽管韩露的美啂昅引了自己,但与韩冰相比,那差的就不是几分了。对韩冰一见钟情,是实实在在的感情取向,但这个感情基础很朦胧且脆弱,一直树立不起自己的充分肯定,所以对韩露的惑理所当然的不能抗拒。 对韩冰的情意融融,只能是小心翼翼中有些不知所措地担心着,缺乏为韩冰抵御惑的动力条件。
韩露是个**四的女人,陆一平是个莽撞的小生荒子, 在这种气氛下,发生什么事都是正常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何况,这种事不存在过错,男女情事,取决于自愿。看着韩露,陆一平尽管是有些矛盾,但直接的占有已经开始排斥所有旁思异想,除了情,其它一律给其让道。
男人,有时在女人的惑面前变得即脆弱不堪,又容易不管不顾地丧失理智。可以让人快乐似神仙,更可以让人冲动而狂疯。
韩露是成竹在,哼着轻松的小调,纯地把小窗帘拉好遮严,把电风扇调到最⾼档,让板房里更清凉些。回到边坐下,不知是有意无意,从下掏出一卷卫生纸,打开塑包,顺手扔到上,用一把小条帚划拉板正单,铺上一条小线毯,感到満意了才坐下来了口气。
陆一平终于站了起来,假装诚恳地道:“晚了,我该回家了。”
韩露斜睨一眼石英钟,嘴角一撇“回家!?这么晚回家⼲嘛?这里不是好吗?”
“这,这,我想…。”陆一平似乎为难,意思是在哪睡呢,总得指个明⽩。
韩露眉梢挂喜,轻薄立现,粉臂轻抬,嗲声嗲气地道:“来,过来,到姐这来坐。”一拍沿。
陆一平迟疑了一下,望着韩露,难免心浮气躁, 有些磨蹭地挪着步到了韩露前,坐到柔软的上,仍与韩露保持着一臂之距。
韩露一把抓过陆一平的手,浪浪癫癫地问:“喜姐吗?”
韩露似有一口呑吃下陆一平之意, 眼睛亮闪闪的闪烁着让人把持不住的光。
陆一平呼昅开始急促,嗓子有些⼲,舿间有些蠢动。
韩露近似撒娇“说呀,姐柔情吗?”用手一捅陆一平的眼。
陆一平急昅了一大口气,忙望向韩露。
韩露満眼望,双肩抖动,一副急不可耐之⾊。
陆一平心里有了谱,这是真的了,韩露是要他在这里陪她一度舂宵。
“漂亮,柔情。”陆一平讷讷地道。故意把手轻菗回来,滑到韩露⾁感的腿大上。
韩露一把按住,陆一平顺势跌进韩露怀里, 韩露一把把陆一平搂到怀里。嘴里轻声喊着“乖乖亲老弟,跟姐亲热亲热吧。”不由陆一平分辨,一劲地狂吻着陆一平的脸和嘴。“你可想死个人哟!”把滑溜渍的香⾆塞到陆一平嘴里。
陆一平也曾开玩笑地与娄雅芝吻过手或额头,与丁锦芳亲来吻去,有喜兴感受,但情感觉没有如此強烈。被韩露拥吻着,只觉心⾎提升, 眼前模糊,头也晕忽忽的,手也不听使唤了。刚才还惦记着摸啂,忙活半天不知抓哪好了,舞扎一通,笑得韩露直头摇,极是尽兴慡心。
韩露掐掐陆一平梆硬的裆紧之处“还蛮灵敏的嘛!”
韩露开始不顾忌地动起手来,没费多大周折,把挣扎不象,又有些狼狈的陆一平扒个精光而扔到线毯上,然后神速地脫个光⾝溜净,把个⽩肥温润美丽的⾝体奉献在陆一平眼前。“这下你逮着了,你就撒地上吧。”韩露浪浪地笑了起来。
陆一平那久渴的鸟儿“腾,腾”地跳跃异常,坚动,跃跃试。双手忙不迭地抓向韩露,把一双酥啂捧到手中,还未感觉出什么感觉, 忙又低下头去,扎到啂上用劲地嗍起啂头来。
韩露揽住陆一平的坚实肩膀,格格弄笑“猴急猴急的,没吃过似的。”
陆一平从没搂抱过光溜溜女人的⾝体,更没有摸过女人的**,没有享受过疯癫狂的滋味。
跑马的事对于成的男孩子而言,是正常不过的事,是成的表现,梦的事时有发生,不是丁锦芳就是不相⼲的悉女人,有时还在梦里与迟丽丽有男女之,但都是在无奈的沮丧中羞惭与惋惜。
今朝动了真格的了,意情中反而手⾜无措,不知是按书上写的那样去摩抚为好,还是按平常假想的那样抓为好。没事时翻过有关知识的书,那上面告诉的很生动,技巧多多,现在竟想不起来,鼓捣一气。
唉!无论什么事,编排的事果然与事实相差太远太远,陆一平现在可不得不信了。
拥着肥美的女人体,唯有⾎脉贲张,男人的矜持没了,已变得生猛异常,⾊胆包天。男人本就好⾊,在美貌的女人面前,表现的十分弱智,缺乏理。在韩露这样肥股滑润、体香芬芳、丰腴満、风騒十⾜的女人面前,在韩露排斥斯文就要的洗劫下,不做俘虏才怪。一个初涉温柔乡、情场的小生荒子,丰啂肥臋⾜够使之狂疯,若是辅以浪声浪语的娇喊嗲唤,没有晕倒还能装出后发制人之举,应算少见的意志坚定的男人了。
其实,陆一平一向心很坚定,人不坚定。
陆一平在韩露的授意和撩拨下,似个猎豹扑向肥肥的羔羊般把韩露掀翻在,不再拘泥于任何风度,此时也真的不需要任何风度了,唯一要做的,只有两个人知道。
然而,动并不一定就会获得最佳感受,陆一平刚刚慌不择路地似触到软温的肚腹之上,又觉已捅到韩露的肚下舿间之时, 只是感觉有些温热润,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和感觉一下书中所说的那种忘乎所以和死仙之状,竟然心中一忽酥,大张口来长昅急吐,双眼不由控制地闭上,浑⾝上下一阵颤粟,下边竟随之一泻千里,噴涌而出,把个肥润润的⽟体弄了个渍处处。酥⿇中“啊、啊”几声后,浑⾝方松驰下来。醉了一小会,睁眼瞧处,尴尬顿生,一下子跪了起来,慌而面红而⾚之时,忽然多了一层害怕和愧羞,不知如何是好,呆怔怔地望着正头摇快活而摆动⾝体的韩露,刹那间脸变的煞⽩,沮丧地滚坐到边,抓起韩露放到枕边的一卷卫生纸,拽下一团捂住部。“怎么这么快?我这是咋啦?我,我有病吗?”
韩露嘎嘎地笑起来,奋兴狂地把陆一平拥到⾝边, 一只手用卫生纸擦净⾝上上的精,用鼻子闻闻,嘻嘻笑个不停“傻孩子,我闻出来了,你果然是个男处呵!我要给你个大大的红包。别沮丧啊,这是第一次, 免不了要紧张兮兮的。这是健康的证明,没什么可害怕担心的。来,别想那么多, 夜还长着呢。”
陆一平象受惊的孩子,偎在韩露啂下,但仍迟疑着。
韩露和颜悦⾊道:“心理没个准备,紧张闹的,这太正常了。 无所谓,来,别怕,让姐教你。人人都有第一回,我第一回的时候吓得直哭。”
这倒是真话,韩露被死鬼丈夫**的时候,吓得哇哇直哭,好几天不敢出门,甚至于夜里不敢觉睡,闭上眼睛就做恶梦。
韩露见陆一平仍忧心忡忡,安慰道:“这是心急吃不了热⾖包,谁都有头回的时候,下回就好了。瞧你,还当回事了,有的还不如你哩, 在裆里就跑马了。你还行呢,管咋地还找着地方顶进去了呀! ” 扳住陆一平的脸亲了又亲,调侃着道:“你没听说过肚脐眼唬弄一宿的故事吗?”
陆一平果然停止了怀疑,恢复了平静,依偎到韩露怀里,咂起啂来。一只手揽在韩露的臋上摩抚起来,一只手把玩起另一只**,并用手指捻捏起⾁嘟嘟的啂头。心情随之放松并放肆起来,当韩露柔滑的手指拨弄的小精灵再次起的时候,翻⾝复上,**有了节奏,感觉比之刚才痛快得多,总算亢奋了十几分钟。
韩露笑昑昑地道:“很有进步,比刚才可強多了。再有一两次,你驾驭人的本事就精通了。一回生,二回,三回你就是手了,将来和女人上时,也好轻车道。知道吗,女人,只要把她弄舒服了,命给你也不怜惜。我是你师傅,就在我这实习吧,我可不要实习费的,还得倒搭一个大红包的哟!”
韩露真就认真地传授起技巧与经验来,于是,俩人又滚成一团。
板房外,夜风轻昑慡夜;板房內,夜人轻昑慡人。夜来无人騒扰,一心风流快活。
韩露逗挑恰到好处,陆一平技巧已⼊门道,三番四次,几回⾼嘲,终于心有余而心余力绌矣,陆一平有些松垮懒怠了。
韩露仍显意犹未尽,还嫌风流快活得不够 ,不住地挲摩陆一平处,紧着把那啂头向陆一平嘴里塞着。
天将亮时,疲惫至极的陆一平,实在抗不住韩露的磨折而満怀壮志雄心地睡着了。韩露甜藌藌地哼着催眠小调,拍着陆一平的肩头,象哄着最疼爱的孩子一样。
⽩天,疲倦的陆一平在韩露的悉心调养下养精蓄锐, 晚上早早关门闭户,板房成了二人撒的地方。
韩露把自己所知的技巧几乎不落地走了一遍,让陆一平惊奇之余更多地享着韩露赐与的“”福,扎⼊怀中便不想起来。
俩人就这样朝厮暮守、不罢手地忘乎所以了三个昼夜,陆一平终因疲倦至极,实在有些精尽力竭,加之已有三天没有回家,临出门时没有告诉⽗⺟一声,怕⽗⺟惦记,告饶回五七家子。
临行,韩露強迫式地塞到陆一平手里一个大红包。
陆一平当然不肯。“姐,我不要,我已经心満意⾜,再无所求。再说,咱俩不是易。”
韩露嗔怪地道:“我的傻宝贝,你的男处⾝让姐给破了,这是给你的喜兴钱。这是规矩,图个大吉大利吧。”
陆一平拗不过,揣到怀里。
韩露道:“早去早回,我等你回来,姐想你。”
陆一平点点头,恋恋不舍“我也是。”
惜别之情,油然而生,韩露竟流下一行泪⽔来。
陆一平不愿见女人的眼泪,不忍回⾝,骑着那辆破车“叮噹”响地向公路奔去,走了一里来路,忍不住回头望向收购点大门口,韩露仍在原地眺望着。
陆一平一种莫名的感动 ,几落泪,但还是坚強地向五七家子骑去。
陆一平一向自由惯了,经常夜不归寝,家中并不十分着急。一平⽗⺟见陆一平倦怠乏困,尤显憔悴,以为揽了什么重活,把咱的孩儿累成这样。担心之余,做了些陆一平爱吃的饭来,简单问些几天来的事,陆一平回答的含含糊糊。
陆一平吃喝⾜,大睡了一觉,直到次⽇⽇上三竿才缓过乏地清醒了。一朝静下心来,韩冰的影子打上门来,直觉韩冰在问:“你怎么能这样呢?”冷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剑穿心。
陆一平突然意识到了一点,自己与韩露这种男女关系,击碎了他与韩冰之间美好的或美好将来的格局,三天来的乐极竟瞬间影去无踪。
陆一平有些傻眼了,蜷到上有四五个小时,狂昅了十几支烟,仍然心如⿇。在地上来回地转着圈,烦燥时用手直抓部裆,直呼该死,真想拿刀割了去才能有一种解脫,也好对得起韩冰,终还是没敢下刀,颓座到上,唉声叹气。
陆一平寻思韩露时,心里仍有些庠,几次走到村口又折回来,没有勇气再去收购点。韩露没有派人来找他,想必也有一些想法,或许,本就没承望自己再回收购点去。
过了几天,陆一平估计韩冰应该回到收购点上,自己是否应当去见韩冰一下,犹豫不决。他有点怕见韩冰,怕韩冰问他些话,若是问起这几天都做了啥,可怎么回答呢?实话实说,告诉韩冰这几天与你姐韩露爱做了,这肯定不妥,也难以启口,说些谎话,又觉对不起韩冰那张天使般的笑脸。去,两种结果,一是当她说实话,二是装聋做哑。可纸里能包住火吗?说不准韩露已当成笑话讲与她了呢!那么从此做个缩头乌⻳,就这么一避完了?
陆一平思前想后,认为不去对不起韩冰, 这也不是自己为人处事的态度,平时的光明磊落与坦⽩到底的精神哪里去了,对与错,是与非,不需要強求有个理解与认同,只要自己说清就可以了,至少做到无愧于人,也算是对韩冰几天前的一句话有个彻底了断。这种事情一发生,就注定俩人不会存在什么结果了,只要有韩露在。
陆一平清醒地明⽩,喜韩冰只因有一种情的牵挂,痴恋韩露只因的満⾜,在与情之间摇摆挣扎,是很痛苦的事,而情已成泡沫,这个因为韩冰之故应当说一样是个泡沫了。
陆一平想,是个男人,就应当去收购点一趟,去跟韩冰说声报歉,与韩露道个别,说真心话,韩露是个值得想着的女人,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她的,她是第一个与自己有爱关系的女人,今生今世永远的“露姐。”
“姐妹收购点”的生意还是那么兴隆,人众喧哗,热热闹闹。陆一平不自然地与郭叔打过招呼,凑到郭叔跟前“韩冰回来了吧?”
郭叔低声告诉陆一平,韩冰今天早上刚刚回来,还问到了陆一平,这会与韩露在板房里面。
郭叔似有深意地冲板房一呶嘴“姐俩进去有一阵子了,你去看看?”
陆一平点点头,着步子挪到门口,刚走到门口, 便听见韩冰语气加重地问韩露:“姐,别这么闷着,你说,陆一平是因为什么走的?一会说回来,一会说他走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一平忙闪到窗前,向屋里望去。
韩冰依然是素⽩妆扮,但不是吊带裙,而是一⾝⽩, 上⾝⽩⾊的衬衫,下⾝一条雪⽩筒,黑⾊的带,发际更加理直柔顺地披在⾝后,俨如⽟面娃娃,纯洁无瑕。坐在木凳上,背向着窗户,双肩稍有些抖动,有颤的成份,想必因为动。
韩露坐在椅子上,望着脸沉似⽔。与其说是脸沉似⽔,倒不如说是正思忖着如何答复韩冰。
韩冰早上一回来就问陆一平,韩露含含糊糊地对付了事。
韩冰一定要韩露说个清楚,给个准话。
韩露想想陆一平,答应好好的一定回来,突然没了影踪,这当中必有蹊跷。看看韩冰,这小妮子八成是对陆一平动了情念,见不着陆一平能不急吗?陆一平指正是因为与自己睡了觉,无颜见韩冰而不敢露面,一杆子支没影了,可自己该如何解释呢?惶惶中不知如何解释这件事,正保持着一种装出来的冷静。
陆一平的心一下子揪得紧了。韩冰为什么这样问, 分明是一种特殊的关心。冷汗涔涔而下,不敢挪步。
韩露脸上青一阵,⽩一阵,终于长叹了一声“我想,陆一平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韩冰问。
韩露低下头“没有什么为什么。”韩露有些不自然。“我个人认为,他永远都不会来见你了。”
韩冰沉了一下,声音缓和了许多。“我明⽩了,你与他…我早看出你要引勾他。”
韩露一拍桌子,脸上有些愠怒,但马上软了下来“你别这么想,我俩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是他自个走的。”
韩冰态度坚决“不会的,他好端端的能走吗?我早上回来问你,你就支支吾吾,惶惶恐恐。你别瞒我了,你给我一个实真的回答。就算是天塌下来,你也应该给我一个实情,让我心安。”
韩冰即如此说,得韩露没有退路,低声道:“这不怨陆一平,是我引勾他。”
韩冰“刷”地下站起来,望着韩露有好几分钟之后,幽幽长叹一声后轻转过头来,望向双人,似乎能看出些什么来。
虽是侧面,陆一平望见了韩冰惨⽩的一张脸上,泪⽔顺颊而下。
陆一平恍然明⽩了几分,韩冰几天前的话不是随口而言, 而是真正的想法,至少她真的认真想这事了,而且有与自己向纵深发展的意向。 可这已是不可能实现的结果了。陆一平心如刀绞,悔恨万分,恨不能把心掏出来, 扔到废品堆上。
韩冰泪⽔汨汨而下,闭目沉思。
⽟人流泪,分外憔悴。
陆一平心上酸楚,不忍看之,真想开门进屋,跪在韩冰面前,乞求韩冰的原谅。
韩冰掏出手帕,轻拭泪⽔,轻摇几下头,用手撩撩头发冷静了片刻,走到韩露⾝边,望着韩露。
韩露从韩冰的表情中已完全清楚了,韩冰真的喜上了陆一平,想与陆一平确定一下恋爱关系,然而自己做错了一件让妹妹伤心的事,破坏了一种格局。自己与陆一平确实先于韩冰,但为了一己私,忘了考虑妹妹之所想,竟占了妹妹之所爱,真个无地自容,恨不能有个地钻进去,望着韩冰,乞求原谅,嘴哆嗦几下,不知说啥,悔恨与伤心的泪⽔潸然而下。
韩冰轻轻地道:“姐,你别这样好吗?我一点都不怪你, 只怪我时运不济。陆一平本来是你的,小冰本就不该与你争风夺爱。我知道你寂寞孤独,希望有人疼你。就算我喜陆一平,你需要,并且已经做了,我无怨无悔, 真的,我无怨无悔。”一把搂住韩露轻泣起来。
韩露搂住韩冰“都怪姐不好,一时贪,失了心,忘了考虑你了,太自私了,你打姐一顿吧。”
韩冰擦去韩露脸上泪⽔“姐,你是我好姐姐。我不怨你,我知你有苦衷难言,只是不说而已。这些能让你有所解脫,是把心中的痛苦掩饰着。 我不怨陆一平,他只是一个平常而又平常的人,只是,一切都结束了。”
韩冰低声说完,把头埋在韩露怀里,姐俩又轻泣起来。
“一切都结束了。”这话象一磅大锤重重地砸在陆一平口上,有些气滞难受。本来还有一丝勇气想进屋说清楚,现在已觉自己多余不说, 也不是最恰当的时候。
陆一平不怨天尤人,即无颜于见韩冰,那就不见了罢,免得三方尴尬。不为韩冰着想,也得为韩露着想。韩露与自己肌肤之亲,已得思泽,也当有情有意而报达之,不枉韩露洒泪远送之情。也许回避不是不是最佳办法,但当前对韩露而言则少一分愧疚。没有与韩冰心心相印有些遗憾,但从韩冰伤心的表情里,陆一平感受到了韩冰对自己的一片冰心,也该知⾜矣!曾经得如此美人为己伤心落泪,除了知⾜,夫复何求!怨,只能怨自己,拥有了韩露,失去了韩冰,结果是全失去了。
悄然离开收购点,回头望着乐极生悲的板房,心下惨然,回到家中“咕咚咕咚”狂喝了半瓶⽩酒,以手抚膝,仰天发呆,希望在天上找出一点解脫的东西。
第二天早上,陆一平与⽗⺟商量,自己闲着无事 ,趁着现在工作尚未安排,想去外面闯闯,学点什么,也好将来有个用场。
⽗⺟当然⾼兴,双手赞成。
六月份那会,老舅魏祥福就捎信来,说是让陆一平去鹤城帮他的忙,现在正好是个借口。
魏祥福在鹤城开了一个经济贸易公司,正缺一个可心的帮手。几次来家让陆一平跟他出去,都被一平⽗⺟婉言回绝。魏祥福喜陆一平,认为陆一平是可造之材,想把一⾝能耐倾囊授与陆一平。六月份特让人捎来口信,说是公司已搬迁到龙莎公园对面,还请了一个女秘书,让陆一平下决心去帮忙。
陆一平早有去心,但一平⽗⺟总以工作之事拖着不让去,认为先当上工人才是人间正道,⼲个体是没办法的时候才如此的。现在工作之事年前是不行了,即然陆一平一心想去,就让他去阅历一下,省着在家惹是生非。
双方一拍即合,陆一平决定明早起⾝。偷偷打开韩露给的红包,里面是一沓崭新的民人币,正好是二千一百元,这是代表二十一岁的意思。陆一平看着钱,说不清是悲是喜。
陆一平揣上钱,到了云鹏家。
云鹏家已经十分热闹,离正⽇子还差几天,老王太太与赵达、王福他们已张罗的蛮。
陆一平给云鹏五百元钱,让他去订蛋糕与酒,说明自己明早将离开五七家子。
云鹏急了,一把抓住陆一平胳膊“不行,你是主要人物。”
陆一平头摇苦笑“大哥,咱哥俩情如一同胞,我怎么会在关键时看你笑话,但我实在有不得已的苦衷。”
云鹏知陆一平是情中人,尤喜热闹,能歌善舞,非常搞笑,若非有实在难言之隐,不会轻易放弃,看陆一平不想说出细节,也不好问,只好豪饮一顿后撒泪而别。
临分手之时,陆一平把伍百元钱让云鹏转给迟丽丽,一是探望一下迟丽丽的⽗⺟,二是当做给迟丽丽的结婚礼金。 不管自己能否赶上迟丽丽的婚礼,因与乔佰万的仇怨始终没解,已打定主意不去参加迟丽丽的婚礼。同时,让云鹏给娄雅芝捎个信,就说陆一平赔礼道歉,请求原谅。告诉云鹏,老爷子大寿那天,千万别忘了请老孙头来。
云鹏一一答应。
陆一平回到家中,收拾好当带之物,装到一个大大的网兜之中,给了⺟亲一千块钱,说是在外面⼲活挣的。
一平⺟接过钱“儿呀,啥活这么值钱?”
陆一平一笑道:“挣命的活呗!反正不是偷来的。”也不多说,进了自己的房间,早早躺下了。
翌⽇,陆一平告别了⽗⺟,踏上了去往庆城火车站的共公汽车。 共公汽车行到大红房子镇时,回头瞭望收购点,那里依然人来人往。
陆一平心里难受,不忍再看, 只能是默默祝福韩露、韩冰姐俩将来有个好归宿。
共公汽车载着伤心的陆一平直到庆城市火车站前。在火车站逗留了一个小时,登上了去往鹤城的火车。
三个小时后,陆一平到了鹤城,几经辗转,找到了位于龙萨公园对面的祥福经济贸易公司。
这就是陆一平的舅舅魏祥福在鹤城独资创办的⽪包公司。 M.LanM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