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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你美得让人疯狂,冷观…”他再度低下头,深深吻住她,不顾间的疼痛,伸手拉高她的黑衣,探进去‮摩抚‬着她的身躯。

 那是什么感觉?冷观蒙地想着,一团热气怎么会在她全身窜?她应该是冰冷而沉静的啊!但现在,一阵阵麻酥的快从她的舌尖传到她的脚趾,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柯伯邑的吻如狂风骤雨洒在她身上,把她的灵魂从身体离,把她的冷硬盔甲全都卸除。

 他的吻来到她的前,黑衣被推挤到肩膀,黑色的衣服与她白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他朝圣似地捧着那两只玉脂,轻吻着,觉得自己就快醉死在她身上。她低哼一声,思绪还在梦境边缘游离,全身因望而弓起,心几乎跳出口,脑袋里什么也不剩,一片空白。

 他的身体已满情,紧绷得超过他的忍耐极限,他不知不觉加快了速度,打算褪去她的长,然而手一举,伤口痛得他口低喊,把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气氛全都打散了。

 “啊!”痛死了。

 这一声哀叫把冷观的理智、武装、冷静全都叫回来了。

 她倏地清醒,睁开眼,快如闪电地推开他,拉好衣服,怔怔地下了

 疯了!她一定是疯了!她的眼睛睁得又圆又大,不敢相信自己竟会和柯伯邑吻成这样。

 “冷观…”柯伯邑仰躺在上,看着她脸上的红又慢慢褪去。该死!她又要缩回冰窖去了。

 “我…去叫管家来帮你上葯。”她僵冷着脸往外走。她得和他保持距离,是的,最好别靠近他,他太危险了。

 “别走!”他喊住她。

 “你的伤口裂了,得请医生来,帮你合。”她继续往房门走去。

 “你给我回来!”他怒喝。

 冷观站住,慢慢转过身看他。

 “该死的!别又拿那副冰冷脸给我看。”他一手捂着间,大步**走向她,边走伤口边在血…

 “你的伤。”她皱眉。

 “让它!我不在乎!”他站在她面前,使子地说气话。

 “柯先生…”

 “别再叫我柯先生,我要听你这两瓣柔软的喊我的名字。”他举起另一只手触着她的

 她像触电一样地撇开头去,往后退一步。

 “为什么要逃?冷观,你刚刚还在我怀里响应着我的吻,为什么现在又要躲回你的冰冷世界?”

 她没有回答,她怕去回想刚刚自己做出的蠢事。

 “你想逃,是因为你也爱上我了,对不对?”他炽热的眼睛盯着她。

 “没有。”她否认。银雪怎么可能和人相恋?

 “撒谎!”

 “柯先生,你的吻训练有素,很能惑人,这大概要归功于你的风经验吧!”她以反击自保。

 “你…”他真要被她气死。

 “难怪女人会被你得团团转,你的魅力还真锐不可当呢!”她冷冷地讪笑。“你以为我只是一时兴起?”他沉下脸。

 “你太久了,需不需要我替你找几个女人来陪你?”她讽刺地说。

 “不必了,我只要你。”第一次动真情,他不会轻易放开她的。

 “我只是块冰,小心冻伤你。”

 “那我认了,谁教我爱上你。”他坦白地说出真心。

 “别随便说爱,这样你的爱会显得太廉价。”她冷哼,转身想走。

 “我爱你。”他急忙拉住她,再说一次。

 “住口。”她没有回头。

 “我爱你…”他扳过她,但伤口已痛得撑不住,人往前倒了下去。

 她听见声响,回过身,以为他又要故技重施,冷笑一声想嘲弄他一番,可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见他脸色苍白,嘴发紫,她的喉咙倏地被某种东西梗住,又慌又涩。“柯伯邑!”她急忙扶起他。

 “别走,陪着我…”他还没说完就晕过去了。

 “柯伯邑!”她惊骇地喊着他,被他惨白的脸色弄得心神俱

 “你这个大笨蛋!”她低咒一声,用力將他扛上,再急电通知医院,并叫来管家与仆佣照顾他。

 事情似乎变得有点失控了,她在医生替柯伯邑检查伤口时站在他的房门外沉思。柯伯邑真的爱上她了吗?从一个花花公子口中说出来的‘我爱你’三个字的真实有多少?能相信吗?

 可是,就算是真的,她又能如何?姑且不论他是真心与否,她本身就没有谈恋爱的条件,她是灵力俱乐部的终身会员,如果结了婚,有了家累,那她还能如何帮别人完成希望呢?

 她无法像雷掣一样找到像安以乐这样能追随他的情人,因为她不相信有男人会为了女人放弃一切。在感情的世界中,永远是女人牺牲、妥协、退让与包容,只要不去沾爱情,她就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

 就让她继续当银雪吧!冷观豁然地想着,当一个孤独的人起码不必为心爱的人伤神,只要管好自己就行了。

 解冻的心又开始重新构筑城墙,她决定不再受柯伯邑的影响,把康正时解决后,她將不再逗留。

 她,是不适合爱情的。

 这是她的结论。

 “唉!就差那么一点点…”

 达达躲在柯家后花园的树丛中,瞪着二楼柯伯邑的卧房空叹息,他噘着小嘴,鼓着腮帮子,清秀可爱的眉宇间充满早的懊恼与扼腕神情。

 他一边观察着柯伯邑和冷观的‘进展’,但自从前天两人差一点点就…之后,两人之间似乎又恢复了原有的淡漠。柯伯邑养他的伤,冷观不再踏入他房间一步,事情就搁在那里,教人看了干着急。

 “真可惜。”他站了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土,在月光的照耀下,他白的手心竟变得有些透明。

 再这样下去,他的愿望就无法实现了。他仰起脸,重重地吐一口气。

 丘比特可不是那么好当的,他忽然同情起爱神的工作,要拉拢一对男女还直是件苦差事,他当初以为比较有问题的会是他风的爸爸柯伯邑,谁知到最后关键会变成了冷观。

 女生总是想得大多,他站在‘男人’的立场埋怨着,要爱不爱还得考虑一大堆有的没有的问题,其是伤脑筋,男人就不会这么婆婆妈妈了,他这时候反倒欣赏起柯伯邑的坦率。

 不愧我爸爸。他赞赏地点点头。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办才能凑合他们呢?他摇摇小脑袋瓜,无计可施地走来走去。依他看,冷观明明对爸爸有情,为什么她又不接受他呢?会不会是因为姓冷的关系,个性也变得冷冰冰?

 不会啊!她若是冷酷无情就不会帮他的忙了,而且,他偷看到她和爸爸接吻时并不是没有感觉啊。

 还是她对爸爸的不良纪录怀有成见?嗯,这个可能比较大,爸爸对女人总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好、喝酒、开快车…这些恶习单单任何一样对女人来说都是重大的罪孽,偏偏爸爸全都有,真要追不到冷观是他自己活该!

 不过,他还是看得出来爸爸这次是动了真情了,如同他预料的一样,爸爸爱上了冷观,而且这一爱可能会爱得天翻地覆。

 女人会怎样看待一个为爱疯狂的男人呢?他人小表大地暗暗自问,拿起泰迪熊拋上拋下。

 忽地,他发觉花园中不只他一个人,远远的,一道黑影轻巧地掠过柯家,盘旋了许久才离去。

 他吓得全身发抖,他认得那团黑沉沉的东西,那是一股可怕又恶的力量。那个人又想来对付爸爸了吗?他深深了一口气,尾随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拔足跟过去。

 他一直跟到一幢偏僻的别墅,看见黑影飘进二楼,便悄悄地溜上去,身体定在二楼的窗外偷觑。

 那是一间黑漆漆的房间,窗里用厚重的窗帘遮着,但从一条隙,他可以看见里头点了一盏昏黄的灯,看不见有人,却听见两个人对话的声音。

 “你失败了!我早说过该停手了,你就不肯。”一个声音大吼着。

 是康正时,达达眨眨眼睛,还是看不见黑暗中的他。

 “哼!没想到柯伯邑会这么护着那个女人,宁愿伤了自己也不杀她,这真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啊。”一个阴沉的声音响起。

 达达惊慌地往后一缩,他最怕的就是这个人。

 “什么有趣的事?你到底在说什么?”康正时抓着自己的头翻道。

 “你没有看出来吗?你那风的弟弟爱上那个女人了。”

 “那又怎样?”柯伯邑看上的女人何其多。

 “怎样?这样要对付他们就容易多了。”

 “为什么?”

 “奇怪,你在公司处理事情时非常机灵,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么蠢呢?”“那是因为你出现了。”康正时痛苦地道。

 “和我一比,你的确逊,不过没关系,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得到,我这个人最不会跟人计较了,哈哈哈!”

 “柯伯邑已经在调查我了,你还笑得出来!”他喝道。

 “查出来好啊!这样他就会知道他的风全都遗传自他的父亲,当他知道你就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时,一定会狂怒的,到时候你再约他单独见面,我自有办法对付他。”“我…并不是真的要他死…”

 “别傻了,你以为他知道你的身分后会放过你?柯伯邑虽然吊儿郎当,但他有着柯老饶勇的气魄,他现在看似对长邑的一切漠视,但他总有一天会出面把垃圾与包袱全都清除,到时,你將是第一个被他清掉的对象。”

 “他没有那么厉害,他只是个有勇无谋的小子。”康正时从没將柯伯邑放在眼里。“是吗?你真的这么以为?那他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竟能瞒过你这个前辈。”那声音依然从四周的墙上传来。

 “他不管公事,整泡女人,还能有什么作为?”

 “白痴!别太小看他,现在不除掉他,將来他会是个可怕的对手。”

 “可是…”

 “他一死,你才有太平日子可过,懂吗?”

 康正时默然不语。他真的得杀了柯伯邑吗?

 自从得知自己和柯家的关系,他曾经誓言报复,然而,柯老的骤逝却让他惊觉在被栽培的十多年间他已对柯老有了孺慕之情,果真是血浓于水?

 他口口声声告诉自己让老家伙死得太容易了,但内心深处他比谁都难过,也因此,他并不是其的想对付柯伯邑,只想给过惯优渥生活的他一点教训,吓吓他,如此而已。但是到后来事情的发展他再也不能掌握,因为那家伙突然出现了…

 “我要休息了,如果我猜得没错,柯伯邑在伤愈之后会来找你,到时记得叫醒我。”那声音渐渐消失。

 康正时瘫在沙发上,眼睛慢慢张开,瞪着天花板,虚无力的四肢让他花了好久的时间才站得起来。

 达达终于看见了康正时,他骇异的瞪着康正时憔悴的身形,吓得连身体也动不了。就在此时,康正时突然转身,盯住他所在的方向,原来虚弱的身体倏地变得灵活,他冲向窗户,拉开窗帘,推开落地窗,脸上泛起冷笑。

 “哦!瞧瞧谁来拜访我了,原来是你,一个跑错时空的孩子。”他走上阳台。达达上下牙齿打颤,怕得说不出话来。

 “是你吧?是你多事找来那个女人的吧?你想干什么?救柯伯邑?哼,你就真的这么喜欢他,要他当你爸爸?”康正时一改平时老成的模样,眼神变得诡谲难测。“你…你…你这个恶魔…”达达边说边后退,身体慢慢腾空。

 “真可惜,你恐怕要失望了,因为柯伯邑马上就要死了,他將不会有机会繁殖他的下一代,而你…就让我连你的灵魂一起烧毁吧!”他伸出手,一团火在他手里燃起。“不要!”达达转身想逃,但才侧过身,全身就被一道火光困住,炽热的火烧灼着他的身体,他忍不住大喊:“放开我!好痛!好痛!”

 “反正柯伯邑和姓冷的女人迟早要死,而他们任何一人死了你都活不了,所以我就好心先送你上路,你耐心等待,你的爸妈很快就会去找你的。”康正时咧嘴大笑。“不!我不要这样!爸爸!妈妈!救我!”达达哭叫道。

 “别这样!”不一样的声音从康正时的嘴里喊出,制止了对付达达的人。“你又来搅了!”康正时又以另一极阴沉的声音怒道。

 “你说要去休息的,又醒过来做什么?”康正时似乎在自言自话,不过,从他口中冒出来的居然是两种声音,两种个性,就好象一个人在演双簧。

 “这个孩子留着只会坏我们的事,你难道不知道姓冷的女人就是他找来的吗?”阴沉的声音大喝。

 “他只是个孩子…”

 “住口!这孩子若让他成形就麻烦了。”

 “我不想伤了小孩,要就直接对付柯伯邑。”

 “你这个白痴…”

 达达趁他们争执时挣脱了火焰,倏地消失在黑夜中。

 “该死!他逃了!”

 “我再也无法容忍你了,你给我滚回去!”较温和的声音大声地抗议。“这个身体是我的,没经我允许你不能使用!听到没?”

 “你…你不要后悔…”阴沉的声音逐渐消失。

 康正时力气用尽,眼睛闭起缓缓倒下,趴在阳台上虚着气。

 他被恶魔控制住了!他痛苦地在心里吶喊,而这个恶魔不是别人,正是另一个自己。

 柯伯邑已经忍了两天了。两天来他都没有到冷观,连影子也不见,他又急又气,一颗心因看不到她而成一团。但这些他都忍住了,他强迫自己捺住子让伤口结疤,他不要再像个病人一样被困在房里,不要再被动地等着冷观出现,他要主动接近她,再一次把她从冰冷的模子中挖出来。

 他知道她在躲他,刻意避不见面,一想到此他就冒火,她明明对他不是无动于衷,为什么还要这样折腾他?

 懊死的!爱上这样的女人直是自找罪受。他低咒着。

 入夜后,他更加毫无理由地思念着她,终于按捺不住,叫来管家问道:“冷小姐呢?”

 “冷小姐在书房里。”管家在心里微笑,他对莫名其妙住进柯家的冷观愈来愈顺眼,原先他以为来的是个男人,后来才搞清楚她是个女人,而且是来保护少爷的保镖。“她这两天都在干什么?”他穿上衣服,下楼走向书房。

 “我不清楚,她一直在看资料。”管家第一次看见柯伯邑这么在乎一个女人,这真是好现象。

 “我和她有话要说,你去忙你的吧。”柯伯邑打开门走进去。

 避家噙着笑意,识相地离开。

 柯伯邑一踏进书房,就看见冷观背窗而坐,柔和的灯光从左后方投在书桌上,照得她浑身光亮耀眼,明丽的五官藏匿在阴影处也依然美得令人动容。

 他觉得血又沸腾了。

 她抬起头,一看是他,便站起身,以一种冷漠的声调说道:“你怎么下了?”“为什么你这两天都不进我的房间?”他不答反问,一步步走近她。

 “医生说你需要安静,不要打搅你。”她双手背在身后,态度疏离。

 “所以你就连去看看我也省了?”他眉毛一扬。

 “那是为你好。”

 “为我好?”他咬牙地问。

 “你太容易激动了,柯先生…”

 “我说过不要叫我柯先生!”他提高声音,盯着她那张令他又爱又气的脸。“那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她冷漠如昔。

 “你…别这样,冷观,别惹我生气,你明知道我爱你,为什么你就不能给我些好脸色?”他这算低声下气了。

 “我执行任务时不谈感情。”她跨出一步,打算从他身边走开。

 他马上拦住她,手紧握住她的臂膀。“我们之间没订契约,这不算是你的任务。”“契约是我和你儿子订的。”她正视着他。

 “我调查过了,我没有儿子。”他定定地说。

 “你肯定?”她不信,达达和他长得这么像。

 “是的,我百分之百肯定,没有女人曾经替我柯伯邑生下孩子。”

 “这种事不是那么容易查清楚的,你确定你还记得和你上的‘每一个’女人吗?”她咄咄人地说。

 “你一定不相信,这几年来,和我上过的女人只有三个,而她们现在都是我的好朋友。”他想澄清,但话一出口才发现有愈描愈黑之嫌。

 “是吗?上后还能成为好朋友,你真行。”她睁开他的手,寒着脸走开。“冷观,我只是在跟你解释我没有儿子这件事…”他闪到她面前。

 “你有没有儿子都与我无关。”她截断他的话。

 “冷观…”

 “你毋需对我解释什么,柯先生,我从不过问客人的私事,不管是不是你儿子的委托,约定好的费用你还是得付。”她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只觉得心里烦闷得一塌胡涂。柯伯邑被她话中几乎觉不出的酸味震撼着神经,她…在吃醋吗?

 “冷观!”他搭住她的肩,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你要我怎么说呢?我荒唐的过去无法磨灭,但我现在只爱你,就算要有儿子,我也希望是我们的孩子…”“谁要和你生小孩?”她细眉一拢,怒斥道。

 “你和我。”

 “荒谬!”她想推开他。

 “这是我的真心话,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心动的女人,我不会让你从我身边跑掉的,我要定你了。”他信誓旦旦地道。

 “你敢要一个随时能將你冻死的灵力工作者?”她话里有警告。

 “为什么不敢?”

 “再胡说我就先冻死你。”她瞪着他。

 “冻啊!”他双手一摊,毫不在乎。

 “你…”“下得了手你就动手。”他黑亮烁的眼毫无惧意地看着她。

 “你…”冰寒的气流在她手掌心绕来绕去,但她就是发不出来。

 “我看得出来,你不讨厌我,虽然我们的相遇有点离奇,但我感谢那个不知名的孩子,因为他把你叫到我面前。”他倏地伸手拥住她。

 “放手!”她怒喊,避开他慑人的视线。

 “我再也不放开你了。”他的气息近她的耳边。

 “别再用这种话骗我了,我才不会轻易上当…”她想说得决绝一些,可是为什么全身的力气都不见了7?

 “我爱你。”他的热贴在她的耳后。

 “柯伯邑…”手挡在他前,她的呼吸节奏全了。

 他双手一拢,將她拉近自己,随即攫住她言又止的红,**了一声,才用力吻住她。

 才两天不见,他就满脑子都是她的影像,明明知道她近在咫尺,却又遥不可及,这煎熬他真的受够了。

 吻着她的,挑开她的嘴,他恣意地释放出压抑了两天的渴望,舌尖在她的口中霸道地攻城掠地,想把满满的相思全都灌进她的灵魂之中。

 久久,他才抬起头,着气喃道:“冷观,天!为什么我会这么爱你?为什么?”被吻得天旋地转的冷观根本无法回答,她也娇连连,双被吻得红肿,镶在白里透红的脸蛋上更加鲜滴。

 “以前我一直认为女人只是男人身边的饰品,可有可无,所以我从不认真对待女人,大家喝酒聊天,玩过就算,那时的我不认为世上还有真情,尤其是爱情,那对我而言只不过是童话里的噱头而已。但是,遇见你…奇怪,遇见你之后,我曾经被你气得半死,还告诉自己别妄想去融化你。然而上帝似乎在跟我开玩笑,我竟渐渐被你吸引,还不可自拔地爱上你。”他捧着她的脸,口说出内心话。

 她听得心慌意,这些表白字字就像怪手般拆掉了她才又筑好的心墙。

 “现在,就算你威胁着要將我冻成冰也阻止不了我爱你,如果你真的想拒绝我,就使用你的灵力对付我吧!”他说着再度吻住她。

 冷观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她太明白心底的火种早已被柯伯邑点燃,她无法再用灵力对付他,因为他已经拥有对抗她冷冻的超能力了。

 他拥有了她的爱。

 她反手勾住他的颈子,放弃了对抗爱情的到来,微弱地响应着他的吻,软软地靠在他的身上。

 “冷观…”他惊喜地抬起头,看见她眼中悸动的火苗。

 “为什么是你?”她低柔沙哑的声音彷佛来自天上,为什么他会是她命中的恋人?她早该小心的,早在他轻易闯入她的结界时她就应有所警觉,恋人间是毫无防备可言的,她早该知道…

 “因为我一直在等待你的出现…”他深情地埋进她的颈肩,將她搂得好紧好紧。两人静静地相拥,屋外银色的月光从窗外进入,映出他们硕长的投影。

 达达在这时突然出现在窗外,他被火烧得遍体鳞伤,身体也若隐若现,他只剩一口气了。

 他原本是想在自己消失前来警告冷观,并告知她实情,但当他看见她和柯伯邑亲密地抱在一起时,虚弱地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我有救了!”

 何伯邑浑然不觉外头有人在观赏,他慢慢抬起冷观的下巴,细腻又深沉地吻着她,吻得两人被情淹没,再也把持不住。

 他横抱起她走向二楼,来到他的卧室,关上房门,两人双双在上躺下。寂静的夜里,四周悄然无声,唯有两人的低错在彼此的气息中。

 呃…接下来儿童不宜,我最好走开。达达吐吐舌头,抱着泰迪熊消失。柯伯邑边吻着冷观的颈窝,边褪去她的衣裳、长,舍不得离开她的片刻,他含着她的**,也迫不及待地掉自己的衣物。

 “我…这样不好…”她的理智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你不能撤退了…”他用结实的臂膀圈住她,阻止她逃跑,并低头吻向她的前。“柯伯邑…”她了一口气。

 “叫我的名字!”他吻着她高的**。

 “啊…”她惊一声,被他挑起的望正在泛滥。

 “叫我!”他的手探向她的‮腿双‬。

 “伯…邑…”她的身体和心智一起投降了。

 他兴奋地**她姣好的身躯,被她玲珑有致的曲线得神魂颠倒,恨不能將她融进自己体内,让她成为他的一部分。

 冷观从不以为自己能和一般女人一样正常地去爱,特殊的灵力让男人敬而远之,也让她变成冰一样的女人。

 但为什么柯伯邑会爱上她呢?他难道不认为她是个无趣的女人吗?

 为什么他有胆量挑战她浑身的冰冷?

 她仰头承受着他亲昵又狂野的‮摩抚‬,还未理出头绪就被他太过甜蜜的入侵吓到。“不…”她往后缩,怕再继续下去她就再也不是自己了。

 “不要怕我…”他揽住她的背脊,喃喃地將她拉近。

 “我不是怕你,我只是怕…”她说不下去了。

 “未来也不可怕,因为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他看穿她的顾忌,承诺着永不分离的誓言。

 她感动地闭起眼睛,向他,把自己的一切全付在他手中。

 他用覆住她的,并在满的情中得到解

 当他们结合在一起时,一道无形的能量冲向天际,在月中,达达小小的身体接受了那道能量,倏地精神百倍,身上烧伤的痕迹全都奇迹似地痊愈了。

 “耶!成功了!”他高兴地在屋顶上跳着,双手抱着泰迪熊,欣喜狂地嚷叫着。而屋里的成人,他们在事后互拥地瘫在上,冷观依偎在柯伯邑坚硬的膛上,感觉到他不停地亲吻她的发丝和耳朵。

 她爱他。她足地微笑着,爱上这个自大、又冲动的坏男人。

 休息了一会儿,她翻个身,想下回到自己的房间,却被他一手握住。

 “你要去哪里?”他咕哝道。

 “回房间。”

 “今晚睡这里。”

 “不行,管家会知道…”在她冰冷的面具下仍有着少女般的羞怯。

 “别走。不知怎么回事,每当你一离开我的视线,我就怕你会消失。”他掀开被单,身走下抱住她。

 爱与死亡同时显现,她的心头毫无预警地浮上雀利儿的话,心中一颤。

 “怎么了?”他发觉她的颤抖。

 “不,没什么。”她的爱情很可能没有未来。她悲观地想着。

 他着她细致纤柔的背,让她的脸靠在他的前,低声说:“不要离开我,答应我,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准离开我!”

 她仰起头看着他坚毅又感的下巴与形,心中被一种莫名的愁绪锁住,为了撇开那不祥的预感,她凑上吻住他,倾注了她深埋在心底不留为任何人狂烧的热火。“冷观…”他抱着她再次跌往上,在哦的声及急促的息中,两人暂时忘却了现实的一切,將自己溶入感官的世界,绵一夜…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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