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容颜艳丽身娇贵,心思两怀谁
“叮咚,叮咚”门铃刚刚响过,别墅大楼的院门就打开一个小门,一位中年男子在门里很有礼貌的问道:“您好,请问是乾正
先生吧?”
乾正
点点头,然后就听道:“小姐还在房间,请随我来。”说着中年男子侧步走在他侧前方为他带路。
这里是田园式的家庭小别墅区,位于上城区靠近芜湖的地方,真正的“黄金地段”啊,寸土寸金用在这里一点不为过,而且还必须有一定的身份地位才能行,否则你就是有钱也白搭,只能住东城区或者西城区的别墅了。
庭院中的房屋都不很高,最高的也才四楼,分别坐落在这个大院子的不同地方,造型各异,但是都充满了华夏的韵味,没有一丝金碧辉煌的感觉,但是你只要靠近了,就能感受到这些建筑以及周围装饰的不凡,让你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富贵之家。
中年男子带着乾正
来到院落最南边的房子门口,再次躬身对他行了一礼后说道:“小姐就在里面,我就不打搅了,先告辞。”
乾正
连忙也弯
表示感谢之后才微微摇了摇头敲了敲屋子的房门,决定打死都不来了,这来一次也太拘束了。
过了一会房门才打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袁青柔俏生生的站立在那里,笑盈盈的看着他。白皙的肌肤,脸上好像刷了点腮红,脸色看起来不像平
里那么苍白,多了几分娇
。大眼睛里黑骨溜溜的眼珠定定的看着乾正
,竟然让他感到一阵口干,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一点。
这妮子长的本来就天生丽质,可是平
里打扮的很邻家女孩,脸上也只有淡淡的妆,乾正
天天见也习惯了。现在陡然见到打扮起来的袁青柔,他才发觉,以前自己还是小看了她的美丽,今
一时间竟然看的有些呆了。
看到乾正
的反应,袁青柔瘦瘦的瓜子脸微微上翘,嘴巴一咧,笑意顿时布满整个脸上,仿佛花蕾陡然绽放一样,乾正
一下子就感到这黑夜好像明亮了起来。不过也让他清醒了过来,毕竟现在的他可是已经有灵识的人了,对这些外界的
惑抗拒力强了很多。
清醒过来的乾正
马上恢复了平
了的微笑,开玩笑的说道:“好啊,你这就是纯粹的想看我笑话是不是?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自己就先忍不住笑了出来。跟袁青柔玩的久了,乾正
不经意间也有点变得小孩子气了。袁青柔绝对是不愧她聪慧过人的称号的,马上过来抱住乾正
的胳膊说道:“人家哪有?不过我这样是不是很漂亮?你以前都没这么看过人家。”
听到后面袁青柔的嘴又有崛起的倾向,乾正
赶紧说道:“青柔天天都很漂亮的,只是我有眼无珠看不到。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要不然迟到了可不好。不过你穿成这样,我们怎么去?离这里远吗?”
“安拉”袁青柔拉着乾正
进入房间“干大哥你先坐会,我把耳环和首饰戴好我们就可以出发了。一会安叔会开车送我们过去的,不要担心。”
都说女人打扮要花很多时间,袁青柔中午到医院跟他说晚上要陪她去拍卖会,然后就回家打扮,现在都过了晚饭时间了还没好。这不,戴个耳环首饰也用了半个多小时,还不停的和乾正
抱怨说时间太紧了,她都没挑好,让乾正
心里那个汗啊。
袁青柔口里的安叔就是给乾正
带路的中年男子,个子也是一米七左右,还没有乾正
高,不过身体却很匀称,乾正
的灵识扫过就知道这位的身体很好,受过训练。他心里知道,这位安叔肯定还负有保护袁青柔的责任,否则袁家怎么会放心袁青柔这个家里的宝贝跟着他独自出来呢。
袁家具体有什么人乾正
不太清楚,但是袁青柔的爷爷是老革命,不过在红军里是医生,当年从国外留学回来支援抗战的,后来新中国成立第一批退伍回家,被分配到当年的芜城县医院,也就是现在市一医院的前身,然后慢慢的成了院长,手下救治过的名人无数。
袁青柔的父亲乃是她爷爷的大儿子,当年动
,书没读多少,后来改革开放,毅然放弃铁饭碗,不顾家里反对下海经商,成了第一批吃螃蟹的人,现在的世界富豪榜上人物。袁家现在之所以能住在上城区的田园别墅区,拥有的还是最大的那种,一个是袁青柔爷爷的身份,一个是袁青柔父亲的金钱。
面对这样的大家族,乾正
脚趾头都知道还是尽量远离的好,他只不过是个孤儿而已。
坐在黑色的轿车内,乾正
再次回味了一次心中的想法,心头因为今晚袁青柔的打扮而起的一点点心思也消失不见了,一道看不见的隔阂已经包围了乾正
的心,袁家的富贵带来的压力随之消散不见。
既然打定主意不跟他们扯上关系,那么人家富贵与否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从今晚开始见到乾正
时就发现他的紧张和看到自己时的微微失态,袁青柔心里记住了乾正
对自己家的不适应以便以后避免,同时也高兴自己的美丽终于吸引了乾正
这个“铁石心肠”之人的注意。可是坐在车里没多久,袁青柔很郁闷的发现乾正
脸上的神色一阵变化之后,他们之间的隔阂更加的浓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又做错了。
直冲小时候记事开始,自己的身体就不好,家里的人全把她当宝贝一样呵护。可是她渴望的却是和其他小朋友一样自由自在的玩耍,而不是每天都要静静的呆在一片雪白的病房里。
她从小就很聪明,每次看到母亲躲在门外偷偷落泪,她心里也很难过,于是尽量让自己天天笑的很开心,让大人能够放心一点。直到后来长大了一点之后,开始上学才有了朋友。可是当一天她和朋友玩的正高兴的时候突然发病了,从那天之后,周围的小朋友和老师对她的态度都变了。
小朋友不敢再跟她玩,怕她突然发病连累自己被家里人责骂。老师们不敢再教训她,哪怕她做错了,因为她身体不好,家里又有权有钱。从此,她渐渐的自觉游离在别人之外,只能静静的看着大家一起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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