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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西方复西行
 放在篇首的话(未算字数)

 许多关心我的书友纷纷在QQ上询问我:“你今天准备爆发多少?”我苦笑,回答:爆发,一万字。

 一月三十一天,平均一天一万字。我要是一天六七千,攒到月本来个爆发,可能今天爆发的不止七章八章,三万两万,但是不还是那些字儿么?

 有句成语,出自《庄子》,说有一老翁,家中养有猕猴,因为家境因难,想从每天八颗栗子减为七颗,于是老翁问猕猴:“我每天早上给你三颗粟子,晚上给你四颗,这样行吗?”‘众物猴大怒,老翁忙又改口:“那我每天早上给你们四颗栗子,晚上给你三颗,这样可以了吧?”众牲猴感觉又多了,大喜。打滚。

 我要那么干,不是拿大家伙儿当猴耍么?试问哪位读者智商那么低下?

 这一个月,拼得我斗志昂扬。斗志来自于大家的支持。如今这时刻。热心书友的票早榨干了,许多书友打赏的打赏、幵小号的幵小,号,老关真有点吃不住劲了。

 我说过,在我的认知里,订份,余外都是情份。可这情太重了。我承受不起。那银子我拿着烫手,拿着炙心。请大家量力而行,咱们志在长远。

 本月最后一天了,这是最后一贴。向观望中的中间派书友求一下票。请求支持和鼓励。已经月票投光的朋友们,请沏一壶好茶,云吐雾地一支香烟,在书评区、书群里,聊天打快活去。

 我写书,就是为了让大家快乐。你们快乐了,我才尽到了责任。

 尽到了责任,我才有成就感,才能快活。拥有你们,是我的福气,也是我快乐的来源。

 一会儿要去给长辈过寿,因为平时上班,星期要补办一下,所以一定要到。晚上回来后,我继续码字,争取二月的更新“仍然一如既往。朝三暮三,朝四暮四!

 次一早,折惟正、折惟信兄弟俩起了,刚刚漱洗完毕用罢早餐。就被折子渝叫到方厅里去,把他们两个·好一通教”其实他们兄”弟常常留连花丛,折子渝幷非不知,可是以前还没有一回像今天这样责难过他们。

 两兄弟莫名其妙,也不知道小姑姑今天哪儿气不顺。他们哪里晓的折子渝今番如此动怒,不是因为他们逛了窑子,而是他们还带了杨浩同去。折子渝对杨浩如今虽未动了十分的心思,却已有了七分的中意,这两个小混蛋自去风也就罢了,还拉了可能是他们未来姑,咳咳。想想就有气。

 折惟正、折惟信两兄弟满心委曲地被比他们还小着一些的姑姑骂了个狗血头,唯唯喏喏地便表决心,赌咒发誓地声示今后一定要“痛改前非”折子渝这才消了点气儿,正要让他们将功赎罪,去把杨浩邀入折府,以便找个·机会相见,折惟昌就跑了进来,他一路跑一路嚷道:

 “大哥二哥,杨钦差来了,跟叔父正在堂上争吵,啊,小姑姑二”折子渝霍地站了起来,问道:“他们在吵甚么?”折惟昌咽了口唾沫道:“杨钦差不知从哪儿听说我爹把那些北汉百姓安置的地方有些不妥当,今天一早就来见叔父,要求叔父提供芦河岭的地图,说明安置在那里的原因。叔父说这些子民既已安置在西北,理当用节帅安置,不须他再心。他却说官家圣谕未下,他这钦差便责任未了,既然叔父不愿配合,那他无论如何也要赶赴芦河岭一探究竟。”

 折子渝眉头微微一皱,轻轻踱了两步,回首问道:“赤忠如今仍在芦河岭?”

 “是啊。”

 折子渝沉片刻道:“去告诉你二叔,就说我说的,让那杨钦差去吧。”

 折惟昌一呆,吃吃地道:“可是,当初爹爹说”“呆子!”’折子渝瞪了他一眼,说道:“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要你们拖着他,瞒着他,可不是人家明明都知道了,还要硬拦着他。他是钦差,不是罪囚,如果执意要去,你怎么阻拦?那不是显得咱们心虚,更加弄巧成拙了?”

 她坐下来道:“你们也知道。咱们西北地广人稀,增加这五万军民。十年后可能就是十万,十五万。那对咱们折家的发展是大大有利的。你爹担心的是朝廷把他们控制在手里,利用这股力量对我折家不利。可是如果咱们把那那五万百姓送到那里就袖手不管,那他们本来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这下也要与我们为敌了。本来我不愿手折府大事,不过现在大哥不在,我就勉为其难地帮帮忙好了,这事我会要善处置,你快去,叫你二叔答应了他,立即派人护送他往芦河岭一行。”折惟昌听了连忙返身跑了出去。

 女人就是这么感的,在别人看来哪怕有万般错处,只要有那么一条合了她的脾胃,她就”怎么瞧着怎么顺眼。原本府咐的军国大事她是能偷懒就偷懒,如今事关杨浩,她就要尽些心思,琢磨怎么想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尽量妥善解决这件事情了。

 那边折御卿得了折惟昌通风报信,他素知小妹机智,便顺势改了口风。答应派人随杨浩往芦河岭一行。待安排了人随杨浩离去,他立即匆匆赶到内宅去见小妹,想问清楚她的心思。

 到了后宅小妹的闺房,折御卿吃了一惊道:“子渝‘你这是要做甚么?”只见折子渝玄衣玄,纤一束,这样的胡服打扮似是要乘马远行。折御卿自然大出意外。

 折子渝见到他来,微微一笑。说道:“二哥,我方才仔细考虑过了。对大哥的计划做了一些补充。”

 “二哥你坐。”折子渝给他斟了杯茶递到他手边,也在下首坐了,侃侃而谈道:“二哥,这五万汉民入我府境,既是一利,又有一害。

 利者在于,一旦这五万人口为我所用。便凭空增加一股力量。若是这五万人口被朝廷控制,便如在我腹心安了一个·钉子。所以大哥才把他们安排在芦河岭,目的就是靠着三方势力的压制,使他们就算被朝廷控制,也不能产生什么作为。”

 “着哇,大哥正是这个意思。怎么。你觉得大哥这样做不妥?”

 折子渝摇头道:“不是不妥,而是还不够。”

 “此话怎讲?”“把他们往那儿一安排,任其自生自灭?不错,那样一来,对咱们的威胁是没了,这支力量也葬送了。这还是最好的打算,他们一旦心生嫌隙呢?若投了麟咐还好,杨家的势力和地盘都不及我折家,又是齿相依共抗夏州的盟友。若是他们为求生存改投夏咐呢?”

 折御卿迟疑道:“投靠夏州,不太可能吧?”

 折子渝微微一笑,说道:“有甚么不可能?你别忘了,他们来自北汉,幷非大宋子民,一旦大宋弃之不顾,折家送之入死地,他们向谁表的忠心?有什么理由不为了生存而自寻活路?如果那五万军民有了危险。一怒之下干脆投了夏州则不无可能。”

 折御卿脸色微微一变,折子渝又道“再者,从朝廷上来说,把他们安排在那儿,朝廷就,算有安置官的心,也方力利用他们做什么事了。如果我是官家,眼见已定定居,干脆就把他们做了弃子,安置一个倒霉官儿去打量,却不必要他们来做什么事,一旦他们受到攻击,这守土之责便是折家来负。真要是让他们被项诸部灭了,焉知采这件事不会成为官家讨伐我折氏的一个理由呢?”

 折御卿脸色凝重起来,缓缓点头道:“子渝所言有理。大哥急于出征以应付赵官家,所以考虑难免不够周详。你二哥我又一向不擅谋略。那么依你之见,咱们如今应该如何补救呢?”

 折子渝道:“那块地方,幷非不之地,水草丰美,泛野千里,的确适宜定居久住。所谓的险阻,不是天地之险,而是人力促成。三方势力界之处,口当!那是站在大宋官家的角度看的,如果我们稍表善意。就能抢在朝廷之前把民心争取过来,让他们知道,所谓的危险,只来自于项一方,府州折家和麟喇杨家都是他们的靠山。有了希望。他们才不会动摇,危急中伸出援手。才能化可能之敌为必然之友,去一敌而增一友,这不是好事吗?”

 折御卿急问道:“具体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折子渝道:“如今朝廷的主张还没有下来,咱们可以抢在朝廷前面。先从那数万军民中选择一有威望者暂任团练使,以管理这数万百姓。再送些米粮、武器给他们,使他们拥有自保之力。这样,有他们帮咱们守住一角,就相当于咱们在那里驻扎了一种大军,以后,府两洲之间的粮道,也能更安全些。朝廷派了官来时”已然失了先手,哪那么容易就扭转局势?这暗中较力。咱们折家可是近水楼台呀。“麟州杨继勋与府州向来同气连枝。共进共退,除了杨家本身实力不及折家,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麟洲本地所产的粮食不够当地军民的供应。需要从外地买粮,这粮道”必须经过府州地境,可以说府喇是把住了麟州的咽喉的,所以根本不用担心麟州会造他的反。

 然而府州往躇州运粮,每次都要动用大军护送,劳民伤财。盖因夏州李氏时常纵容麾下各部扮强盗过来抢粮,为此双方每年都要大打出手。只不过李家打的是土匪的旗号。他们势大,一旦撕破脸皮,势必更加肆无忌惮,折杨两家只好装聋作哑。只当自己打的是土匪。

 想起这些因素,折御卿便道:“子渝所言有理。送他们些粮米武器。这个主为兄还是做得的。不过这事也不必你亲自去吧,派几个·亲信的将领去送粮草军械便是。”

 折子渝笑道:“你的人还是要派的,我只是跟去看看热闹,多了解一些那里的情形,才能做到心中有数。对症下药。”

 折御卿想想此行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便道:“成,那你自己小心一些。需要取用些什么东西,你只管与任卿书说,要老任去安排就是。夏州李氏贪得无厌,为了让他们配合咱们鼓惑项七部作,大哥给了他们一大笔好处,可是这才几天功夫,夏州李氏的信使又到了,说李继筠过些日子还要到府谷来,与咱们商谈借道往中原销售皮的事情,说不的是要在这过境的税赋上再动脑筋了,我得与几位幕僚好生研究一下对策。你若能及时赶回来最好,有你这女诸葛在,二哥才放心。”

 折子渝嫣然一笑,说道:“小妹省得了,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她麻利地挽起头发,用一方洁白的手帕包了“整个·装扮干净利落。登时就成了一个寻常人家的俊俏女子:”二哥,那我走了。“折子渝话音可落,就见她那小侄儿折惟忠颠地跑了来,号啕道:”我要姑姑,我不要孵蛋了,我要跟姑姑出去玩,不带我去我就哭。哇…“杨浩与折御卿一番涉,折御卿大打官腔,敷衍了事。杨浩使命已了,虽持着钦差节符,却辖制不了人家,两厢里正在据理力争,一个少年公子走进来对折御卿附耳低语几句,折御卿的态度便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但送了他芦河岭附近的地理形势图,还一口答应派人随他前去,然后便客客气气地把他送出了大门。

 杨浩心中纳罕,但他此时牵挂着已在芦河岭上扎下来的数万百姓,也无暇去揣测其中缘由。他匆匆赶回驿站,下了马车正在进院,便听旁边一声兴奋的呼唤:”杨浩大叔!·,“狗儿?”杨浩欣然转头,就见马数趴在一辆马车里,正兴高彩烈地向他招手。

 也不知是不是这段时间调养的好。杨浩发现她两眼有神,原本腊黄的脸色变得白晰中带着几分粉的红润。看起来倒像一个·俊俏的小姑娘。

 杨浩走过去,欣然笑道:“狗儿。这欺日子你到哪儿去了,大叔很想你呢。”

 马接趴在车棚里依依不舍地道:“我也想大叔’我跟师父爷爷去落霞山栖云观住了些日子,现在要去太华山了。杨浩大叔,狗儿要有很久看不到你了。”

 马大嫂从车上下来,向杨浩福了一礼,诚挚地道:“杨大人,若非你的照顾,我们娘俩儿在这兵荒马里,早就成了一堆白骨。老仙长收了我的孩子为徒,我也要随去太华山。今赶来,只为向大人您道,声谢。”

 杨浩忙道:“马大嫂,您千万不要客气。老仙长是很有本事的人物。狗儿能随老仙长学艺,将来必定会有一身大本领,这是好事儿啊。”

 马大嫂见李员外、折姑娘对扶摇子都是恭敬礼遇,也知道这道士是个夫有来头的人物,听了欢喜道:“杨大人说的是,我这孩儿命好,连遇贵人呐。”

 马接恋恋不舍地道:“杨浩大叔。等狗儿跟师傅爷爷学了一身大本领。就回来找大叔,跟在大叔身边做事可好?”‘杨浩笑道:“好啊,大叔求之不得呢。”

 马接振奋起来:“那,大叔,咱们就一言为定啦。”

 “呵呵,好,一言不定。”

 马接举起手来,杨浩弯探进车棚,与她柔软的小手“啪啪啪”地三击掌·。目光一闪间,杨浩发现扶摇子也在车厢里,正侧身而卧,呼呼大睡。

 马接与他三击掌,脸上出甜甜的笑意,可是随即却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说道:“可是拘儿才九岁,还要好多年呢。”

 该章节由z用肌肌口毗四友收集发布杨浩笑道:“也没多久啊,外许多人十二三岁就能上阵杀敌呢,咱们汉儿比他们差在哪里了?有老仙长这样的大宗师调丨教,狗儿将来一定会变得如狼似虎。”

 狗儿淡而细的双眉轻轻一皱。啊了一声道:“要如狼似虎啊?又凶又丑的,好难看。”

 杨浩哈哈大笑:“说的是,狗儿艺成下山来见大叔时,应该穿一件杏黄道袍,背一口宝剑,衣绣北斗,大袖抵飘,扮一个·仙风道骨,年轻俊俏的小道童,呵呵”丑小鸭化天鹅,也不过如此了。马接听了也是嘻嘻一笑,一想自己会有那样一天,登时满心激动,离别的愁绪都淡了。她只盼着那一天早些到来,让一个漂漂亮亮的自己出现在杨浩大叔的面前。

 杨浩又看了一眼酣睡不醒的扶摇子,说道:“狗儿,大叔正有一件急事要马上赶去做,不能陪你说的太久了,待你做好了本事,大叔等你来。·,”嗯!“马接认真地点头:”狗儿九岁了,大叔刚刚说的,十二三岁就可上阵杀敌,那我一二三四顶多三四年,就下山采找大叔。“”不急不急,你多学几年本事,本事越大,才能越帮大叔的忙二“杨浩笑笑,其实没太往心里去。孩子心里总有许多理想,随着年龄的增长,理想便要面目全非。这小家伙今这么想,谁知道几年之后会有什么样的主意。

 他亲昵地摸摸狗儿的脑袋,对马大嫂道:”马大嫂,杨浩公务繁忙,这就告辞了。“马大嫂忙道:”杨大人慢走。“杨浩又向呼呼大睡的扶摇子深施一礼,漫声道:”老仙长一路顺风。狗儿,就拜托仙长了。·,扶摇子犹自沉睡,杨浩又向狗儿一笑,便大步进了驿站。

 李员外家派来的车夫挥动长鞭。他们的马车向前方驶去。马大嫂在车厢里盘膝坐定,揽过女儿道:“傻孩子,知恩图报,娘教你的就是这个理儿,也不会去阻拦你,可你是个女孩儿家,怎么能上阵杀敌?又怎么为杨大人效力。”

 狗儿反问道:“女儿家怎么就不能上阵杀敌,娘还不是从小拿狗儿当男孩子养。”

 马大嫂在她头上弾了一记,嗔道:“那是因为你爹一直想要个男娃儿。后来,兵慌马的,当你是男娃儿安全些,你还真把自己当成男子汉了?不懂事的小丫头,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衙门里,根本不准女人当差做事的。”

 狗儿不服气地一晃脑袋“那狗儿就一直扮男人,那样大叔就肯收下我了。”

 一旁扶摇子微微张幵一线眼睛。听着母女俩的争执,心神已飘到了雁门关外的紫薇山上:“折姑娘替我往关外送信的人已经上路了吧?

 那天机,我陈抟道行浅薄,是看不出他的采历啦。这回就看你纯子的本事了,也不知那老不正经的牛鼻子愿不愿意走这一遭”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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