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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捆仙绳索,女娃大怒
 且说下界西岐城中,武王姬发正举宴与一众大臣相贺大败闻仲商军,正觥筹盏间,忽有卫士疾奔进大殿,倒头拜道:“启禀大王,西岐城外百里处正有十万商军行来!”

 此言一出,众人大惊!姬发忙向姜子牙问道:“相父,纣王又命大军来伐,吾等奈何?”

 姜子牙闻言自信一笑,道:“大王无须多虑!臣下山之时知西岐要受三十六路大军来伐,此乃天意也!臣这便升帐点将,以应贼兵!”随即拜别了武王,与一干将领大臣出了大殿,来至相府,派出了探子。

 一个时辰之后,探子来报,言此次商军将领乃是三山关总兵邓九公也。此时商军已在西岐城外安营扎寨,生火造饭。

 姜子牙低头沉思了片刻,谓众将道:“敌军既来,我等不可坐守城中,诸公且随本相出城一观。”

 于是,姜子牙领着一干臣属,率着西岐城中的军士,打开了城门,出了城门,摆下战阵,与商军对峙了起来。

 只闻对面两声炮响,从中间出现一个头发花白,年约花甲,身着盔甲战袍的老将,那老将手执一把大刀,遥指姜子牙喝道:“贼臣姜尚,本帅乃三山关总兵邓九公也,今奉我王旨意特来伐你,还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姜子牙闻言朗声笑道:“将军却是个不明事体之人,纣王无道,残害忠臣,人神共愤,罪该当诛!今又无辜讨伐贤臣,我等怎可甘愿受戮?”

 邓九公怒道:“姜子牙,你不过是个卖柴的背主之人,有何面目在此说话?还不快快退下!”

 姜子牙闻言脸色阴沉,显是心中气极。哪吒见姜子牙受辱,呔地一声喝道:“无老匹夫。焉敢辱我姜师叔?待我来会你一会!”言罢脚踏风火轮,一,杀向邓九公。

 邓九公冷哼一声,提着大刀拨马来战哪吒,刀刀寒光闪烁,重如泰山。哪吒无奈,虽是不惧他,却也不想这般费力,一抛乾坤圈,乾坤圈携着万钧重力打在了邓九公的肩上,将肩膀打了个稀烂。

 邓九公无奈。败了退回去。他强忍着伤痛。厉声道:“可恨贼子!谁敢上前与子一战?”话音刚落。一匹火红战马狂奔而出。战马上一袭红缎飘扬。一杆长发出微光。马上之人高声道:“邓婵玉在此。小贼休得猖狂!”

 言罢一直刺哪吒。哪吒把一挡。定睛一看。见是个女地。不笑道:“你是哪家地小娘子。不在家看管孩子。来此作甚?”

 邓婵玉怒道:“无小贼。本将乃是邓九公之女邓婵玉也。你敢打伤我父。看我教训你!”

 哪吒正笑。忽然心中大惊。只见一块石子急如闪电打来。却是躲之不过。被打中了脸颊。打倒在地。鼻青脸肿。嘴角血。心中恼怒!

 周营中见哪吒受伤被打。纷纷惊呼不已。黄天化飞出正当头一剑砍向邓婵玉。不料尚未反应过来。又被邓婵玉地石子瞬间打中脸庞。痛哼一声。坠落在地。息不已!

 如此连伤两将。商军士气大阵。纷纷呼喝不已;周军则士气大跌。个个神色没落!姜子牙见状。首发 皱眉道:“不料邓九公老来却生得个将门划。如今士气被夺。须得一将出战胜过邓婵玉。方可重拾士气。”

 话音刚落,却见杨戬拱手道:“姜师叔,杨戬愿出战,恳请准许!”

 姜子牙大喜道:“有师侄出战,我可无忧矣!”

 杨戬大步而出,一抖三尖两刃刀,喝道:“邓婵玉,可敢与本将一战?”

 邓婵玉连拜西岐两大将领,正是气势高盛之时,此时见杨戬来溺战,高傲地道:“有何不敢?你敢来本将便敢打你!”言罢又是一投手中的石子,那颗石子迅疾地打到杨戬身上,直将杨戬口打得火花迸溅,却是丝毫损伤不了体。

 邓婵玉正自错愕,忽然一条黑色的身影穿越空间,瞬间便来到她的面前,尚未看清那身影长得是甚么模样,便觉得肩膀一痛,她心中大骇,勉强拨马而回,回首一看,只见杨戬脚下正站立着一条神兽,似犬,凶恶异常,正津津有味地嚼着从她肩上咬下的血。心中暗恨不已,她冷声道:“你只懂放只野狗咬人,自己没有甚本事么?”

 杨戬也不理她讥讽,来到哪吒和黄天化身边,将二人扶了起来,道:“你连本将地看家狗都打不赢,更遑论本将了。识趣的速速投降,免得劫数难逃!”

 邓婵玉尚未答话,却闻从己方军中传来一声:“大胆贼子,竟敢放狗伤人,且看我神通!”话音刚落,一道迅如闪电的金光冽过,便不见了哪吒和黄天化的身影。

 杨戬吃了一惊,往商军那一看,只见一个长得相貌丑陋,身高不足四尺的矮子正得意洋洋地看着自己,哪吒和黄天化正背靠背地被一绳索绑着。

 矮子提着被绑的两人回到了邓九公面前,拱手道:“末将土行孙将二人擒来。”

 邓九公惊异地看了他一眼,土行孙乃前申公豹荐来之人,他见土行孙长得丑陋,心中不喜,但碍于申公豹面皮,只得让他做了个运粮官。不料今竟擒来周军两员大将,心中虽是惊异,面上却是不动声地命令道:“收兵回营!”

 邓婵玉恨恨地瞪了杨戬一眼,只得无奈随着大军回营。

 杨戬正上前将哪吒和黄天化抢回,却闻姜子牙喊道:“师侄且莫追去,恐遭了贼子暗算,反而不美,且先退回,我等从长计议方可!”

 杨戬无奈,只得退了回来。杨婵忙问道:“二哥可曾受伤了?”

 杨戬笑道:“三妹无须担忧,二哥习得九转元功,却是不惧她刀兵,未曾伤得。”

 杨婵闻言方才松了口气。只是有叮嘱道:“封神之事险之又险,二哥后还须小心为上!”

 杨戬点头道:“三妹所言甚是,为兄记得了。”随即跟着众人进了相府,坐定商议了起来。

 姜子牙皱眉叹道:“不知那土行孙是何人?竟然连擒我方而降,着实可恨!”

 杨戬拱手答道:“姜师叔,依弟子看。那土行孙所用地似是俱留孙师伯的捆仙绳。”

 姜子牙闻言一愣,随即道:“怎会如此?俱留孙师兄的弟子怎会投入了敌军帐下?”

 杨戬皱眉答道:“弟子亦不甚清楚,不若弟子上夹龙山飞云走一遭,以辨真假!”

 姜子牙点头道:“师侄所言有理,便劳师侄走一遭。”

 杨戬遂告辞了众人,出了府门,驾云往夹龙山飞去,众人只得焦急地等待了起来。半之后,杨戬与俱留孙联袂而来。此时的俱留孙因在九曲黄河阵中北削了顶上三花和中五气,自回到府时只得重新修炼,如今也只是证得个天仙道果罢了。

 姜子牙领着众人上前见过。又重新坐定之后,但见俱留孙先开口道:“杨师侄已将此事俱告知贫道,不瞒姜师弟,那土行孙却是贫道的弟子,只因他趁着贫道闭关修炼,偷了镇之宝捆仙绳和一些丹葯,私自下山,投了商军。”

 姜子牙皱眉道:“师兄,可有对策捉得土行孙?”

 俱留孙自信道:“师弟无须多虑。且听我言语!”随即俯首在姜子牙耳边窃窃私语了一阵,姜子牙脸笑意,道:“师兄果然妙计,如此我西岐又添一员大将也!”

 于是依计策行事,由杨戬偷偷去了商营捉来了土行孙,土行孙正遁地而去,不料地面反被俱留孙施了法术,硬如神铁,钻之不进。反被俱留孙收了捆仙绳,土行孙无奈,只得招供乃是受了申公豹蛊惑,投了敌营。

 姜子牙吃了一惊,谓俱留孙道:“申公豹总归是我阐教弟子,怎生处处与我为难,加害于我?”

 俱留孙冷冷道:“师弟有所不知,那个孽畜不潜心修道,一心只慕红尘富贵。因不满老师命你下山辅周。享尽盎贵,故而心怀嫉妒。私自下了昆仑山,到处游说三山五岳之人来与你为难,着实可恨!”

 姜子牙闻言叹道:“子牙宁愿在山中修道也不愿履此凡尘琐事的!”感慨了一番,依计行事,命人到商营中下了信书,言土行孙已然被捉,娶邓婵玉之事。

 邓九公老来得女,视若掌珠,怎肯就范?只是依了部将计策,假意同意,引姜子牙来到大帐,将他捉了,如此大事可成。

 却是正中姜子牙下怀,姜子牙带着一干将领进了大帐,一见邓婵玉便由杨戬出手捉了过来,更是翻脸与邓九公大战了起来,邓九公寡不敌众,只得率领大军后退了三十里。

 见已然捉住了邓婵玉,姜子牙和俱留孙相视大笑,道:“速速让土行孙与邓婵玉进了房,明便是收服邓九公之时!”

 身后的女娃冷冷地子着两个得意洋洋之人,嘴角冽过一丝不屑的笑意。她偷偷跟在了土行孙身后,待到土行孙进了房,便在门外施了个天眼通法术,将房内的景况看得个清清楚楚。

 房之内,土行孙一张丑陋地脸正的微笑,他嘿嘿笑道:“娘子,宵苦短,我等还是早早上歇息吧!”言罢便上前强邓婵玉的衣裳。

 可怜邓婵玉双手被缚,使不得力气,只得垂泪苦苦哀求,无奈土行孙此时了心窍,怎肯罢休!包是使了诡计,骗得邓婵玉上了行**之事。他正在高兴之时,忽然轰地一声,房门炸碎,吃了一惊,忙起身转首一看,只见女娃正手执着星辰鞭,怒气地看着自己,心中一寒,还未出声,便觉鞭影一闪,啪地一声,脸上已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鞭,将他打落在了地上,满脸是血。

 女娃先是去了邓婵玉地束缚,接着厉声对土行孙喝道:“无小贼,竟然行此恶事,当真该死!”言罢双眸中寒光一现,手中的星辰鞭顿时闪耀着星星点点,携着一股星辰之力打向土行孙。可怜土行孙又再次绝望起来,原来他遁地,不想地又被女娃施了法术,让他遁不走,感受到那气息浩大的毁灭之力,无奈闭上双眼。

 “且慢动手!”正在此时,姜子牙等人被惊动了过来,姜子牙躬身说道:“老祖宗,且饶了他性命,我西岐仍需他领兵。”

 女娃收了星辰鞭,冷哼一声,看着姜子牙道:“姜尚,你好歹也是我神农子孙,怎生行此卑鄙之事,让土行孙坏了她人清白?”不待姜子牙说活,又对俱留孙道:“道友当真是师承名门啊!这样地事道友都想得出,当真是道行高深啊!”一番话将姜子牙和俱留孙讽刺得面红耳赤,讷讷不知所言。

 女娃轻哼一声,拉着邓婵玉的手对土行孙道:“你便息了娶她之心,以你的样貌和品行还不配!”又对姜子牙道:“我不管你是否为了让邓九公归服,只是邓婵玉不得嫁与土行孙!”又对俱留孙说道:“道友还须好好管教自己的弟子才是,莫要让这等弟子坏了你阐教名声!”

 言罢不理众人,拉着邓婵玉出了房门,往自己房间走去。

 俱留孙阴沉着脸,对土行孙喝道:“孽畜,还不起来,你今丢的脸还不够么?”

 土行孙只得挣扎了站起身来,低着头不敢说话。

 姜子牙暗叹了口气,对俱留孙道:“师兄无须如此,我看还是再想对策劝降邓九公才是。”

 俱留孙点头道:“贫道惭愧,如今伤势未复,还须回转府疗伤。这孽障便劳师弟多心,定要多多教导,莫再让他惹出甚么是非来了!”

 姜子牙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心中恍然,原来今俱留孙被女娃教训了一番,却又反驳不得,面皮丢尽,已然无脸再留在西岐,只得寻了个疗伤的借口离去。他点头答道:“师兄但去无妨,贫道知晓,有师弟在此,土行孙不会惹出甚么祸事来!”

 俱留孙闻言松了口气,再次与姜子牙告别之后,亦不再理会其他人,驾着纵地金光术化作一道光消逝在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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