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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花颜生病了,从夏⽇仙境遇上狄格后,她便病倒了,有受寒的迹象,也有中暑的症候,人昏昏沉沉、忽冷忽热、全⾝无力的。

 后总管请了大夫来看花颜,大夫说是体虚感染风寒,开了葯,吩咐她多休息,几天便会痊愈。

 青琳、青梨对公主生病的事非常自责,认为自己不该贪玩没照顾好公主,让公主病倒。

 花颜不断安慰她们俩,她会生病的真正原因只有她自个儿明⽩,不能怪她们俩,不过这事她隐下不说,不想传扬出去引来更多的⿇烦,倘若教后总管知道了,她想自己一定无法在此再待下去,因此绝不能说。

 幸好她这病来得快,去得也快,三天后她便好了大半,能下活动,再过个两天就完全康复了,除了清瘦些,她都复元得差不多了。

 可是青琳、青梨却开始炖起了补品,因为她的嫁妆里带了不少珍贵的人参、何首乌和各类补葯,因此她们俩便天天变化炖着给她进补,只希望将她给养壮来。

 花颜也没阻止,由着她们;而她自己能逃过一劫已是万幸,如今北匈王对她的‮趣兴‬没了,也一定忘了她的存在,那她便可以在行馆里安稳地过⽇子了。

 这只是花颜的想法,狄格也是如此打算吗?

 在王宮里,狄格又有了新,这是若閛、欧脫为了弥补他失去中意的美人儿,而特地找来的南方佳丽。

 狄格接受了,封这女子为思夫人,只是他对思夫人却没特别宠爱,让她侍寝两回后就搁下了,他心中仍有遗珠之憾,这是其他女子无法抚平的。

 思念是件很奇特的事,你不去想它,它就偏来找你,整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而且越不想,它就越会纠着你,加上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所以狄格用尽了气力,仍是不能将花颜的⾝影赶出脑外。

 历经一番的挣扎,狄格最后决定了,不管她是什么⾝份,他想要她就是要她,他已不在乎她是否纯洁,也不在意她已嫁人,他就是要她!

 想通这一点,令狄格感到心头一松,多⽇的郁闷登时一扫而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欧脫带着狄格的旨意急赶到王都外,会到溪边玩⽔家一定也住在附近,所以以溪⽔为中心往外扩展三里,清查范围內的所有人家,找出狄格要的女子。

 这原是件容易的任务,王都外的民家并不多,查起来不会太困难,可是欧脫调查下来,却没有找到人。

 “没找到人?欧脫,你真有找仔细吗?”狄格震惊地询问道。

 “回禀王上,属下详细查验过两次了,真没发现王上所说的女子。”欧脫恭声禀明。

 “这怎么可能?欧脫你再去查清楚来,一定要给本王找到人,快去!”狄格怒冲冲地下令。

 欧脫领命,一刻也不敢耽搁,匆匆退下。

 同时,侍卫前来禀报国师求见。

 “宣他晋见。”狄格忍下脾气回应。

 柄师走⼊恭敬行礼“见过王上。”

 “国师免礼。”

 “王上,先王的法事已经顺利完成,墓⽳门也已封起来了。”国师禀明道。北匈国的习俗是先王驾崩后遗体⼊墓,国师要领着弟子为先王念经超渡一段时⽇,再封起墓⽳。

 “国师辛苦了。”狄格向国师致意。

 “不敢,这是咱家分內之事。”国师有礼回应。

 狄格正为找不到人而神态郁,不悦之⾊显而易见。

 “王上,您有心事吗?”国师看出了狄格不悦的脸⾊。

 他的情绪竟然众人都能明⽩,都是那个女人害的!狄格铁青着脸,向⾝旁的若閛比个手势,由他回答。

 若閛会意,忙将事情来龙去脉向国师简述一番。

 “原来是为了此事,王上,恕咱家直言,那名女子是有意躲着王上,所以就算欧脫再去找一次,也找不着她的。”国师分析道。

 狄格俊脸一冷“她敢?”有这样不知天⾼地厚的女人吗?

 “若那女子真是平民娶回的小妾,怎可能有空闲到溪边游玩呢?想是她畏于王上威严,才会编个理由逃避王上!”因为买来的妾⾝份同于奴隶,绝不可能让她随意出门。

 这个疑点狄格也想过了,就是没直接联想到她敢欺骗他,若她真是说了谎,那他绝不会轻饶她。

 “国师可以猜得出她的⾝份和去处吗?”狄格怀着希望询问国师。

 柄师笑笑回答“王上,只要您静下心细细思量,以您的智慧一定可以找出那女子的所在。”

 狄格静默了会,马上下令“若閛,快去将欧脫找回,本王有事要问他。”

 “是!”若閛领命离开。

 “国师真是本王的良师益友,可要在宮里多待些时候吗?”狄格微笑看着国师。

 “谢谢王上的好意,只是法殿里事多繁杂,咱家不宜多停留。”国师恭声回禀。

 “也罢,国师有空可以多来王宮走动,以便本王能向国师请益学习。”狄格轻声吩咐。

 “遵命,请恕咱家先行告退。”国师行礼后便退下离开。

 狄格手指抚着下巴沉思,菗丝剥茧找寻线索,越想头脑便越清明,越脑葡定那女子在欺骗、玩弄他,他的眼神倏地变冷,整个人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看准了目标,只等明⽩位置后,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扑上猎物。

 她,他是势在必得!

 **

 炳啾!花颜冷不防地打了个噴嚏,教青琳、青梨立时慌了。

 “公主,您是不是觉得冷,奴婢去拿外⾐。”青琳说完忙要行动。

 花颜拉住她,道:“我不冷,只是鼻子有些不舒适罢了。”

 “公主,那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呢?”青梨也急忙提议。

 “都不用,本就没什么事,你们别这么紧张。”花颜无奈笑说。自从她病愈后,青琳、青梨就整天提心吊胆,唯恐她再生病。

 “公主,奴婢是担心您,只希望公主能永远健康、平安。”青琳表示。

 “我明⽩,我会注意自己的⾝体,走,陪我去秋千,从生病以来就没玩过了,好想念秋千的滋味!”花颜笑着率先走向后园子。

 被她们俩这一打搅,她都忘了自己在打噴嚏时心底无原由泛起寒意这回事,反正应该是不要紧的。

 花颜坐在秋千上,青琳、青梨在她⾝后推送,让她⾼来⾼去地在风中摆,⾝上沾満了从叶隙落下的点点光,风清、光好,她玩得更加愉快了。

 在王上驾到的报通声响中,狄格踏⼊行馆,后总管以最快速度赶来,急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王上。”

 “中儒国来的公主呢?”狄格直接问起。

 “奴才这就请公主过来。”后总管忙要行动。

 狄格一甩手“不用了,你只要告诉本王公主现在在哪里?”

 “公主应该在后园子秋千。”后总管恭敬回应。

 他话才说完,就见狄格气势汹汹地大步往后园子走去,他顿了下,也慌地起⾝随后跟上。

 凉风拂面,也送来了娇铃铃的女子笑声;狄格一步⼊后园就看到了令他⽇思夜想、吃睡不宁的女子,她正愉快地着秋千,笑容灿若舂花,甜美极了。

 狄格嘴角含着冷笑,大咧咧地站在秋千前面,让她可以看到他。

 到⾼处,花颜仰头望着澄蓝的天空,大着胆子她放开双手做飞翔状“我能飞了,啊…”但也只能放手一刹那,秋千下来时她又笑叫着。

 可是这回她的笑容却马上僵在脸上,胆战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经常在她梦中出现的⾼壮男人,他…他为何会在这里出现?她又在做梦吗?

 但这一切都是这么‮实真‬,他…他找到她了!

 花颜惊出一⾝冷汗,花容失⾊急得要从秋千下来,她才刚有动作,狄格就出手了,握在他手上的鞭子倏然飞出,花颜见鞭子往她⾝上挥来时,便吓得尖叫。

 不过鞭子却不是要伤害她,反像藤蔓一样住了她的柳,狄格一使力,她就不由自主的被卷离秋千,往他的方向飞去。

 花颜的叫声在结结实实撞上狄格时顿住,她双手抵在前,疼得发不出声音,而她脚还没着地便被狄格一把抱起,马上转⾝往外走。

 这一切的事情来得这么突然,花颜吓飞了魂,在她还没回过神时,就已经被狄格掳着跳上马,快速离开了行馆。

 好一会后,因马儿颠簸的震下,使花颜苍⽩着一张小脸,怯怯出声“你…你…你要带我去…去哪里?”

 而她得到的答案除了狄格冷酷的脸⾊和骇人的眼神外,只剩下马儿奔驰的答答声响。

 花颜不傻,当然看出了眼前男人神情不善,猜到他能找着她,一定也明⽩了她的⾝份,了解她在欺骗他!欺骗,这两个字让花颜的心倏地揪紧,脸⾊更加惨⽩,他会怎么对待她?鞭打、苦役,还是凌迟,花颜整个人如沉在寒冰里,惧怕得浑⾝发抖。

 天啊,她该怎么办?谁来救救她啊!

 狄格当然感觉得到怀中的人儿在颤抖,但他没有一丝的心软,这个女人是该受些教训,这只不过是开始而已。

 **

 花颜強忍着要哭的情绪,任由狄格带她进⼊王宮,在一座气势磅礴的宮殿前停下。

 被抱下马后,他还是没放她下来,直接就将她抱⼊宮殿里;她看到两旁的卫士恭声问候,也见到宮女欠⾝行礼,而他脚步却不停,几个转变后,走⼊了寝宮。

 来到边,狄格不客气地将她丢到上。

 花颜咬牙忍住不适,急忙坐直⾝子,用惊恐的眼眸瞪着他,不知道他要怎么对待她?

 狄格拿着鞭子,只轻用些力打在地上,便发出了吓人的声响,他回视花颜的目光,冷凝开口“你能承受多少下的⽪鞭呢?”

 花颜脸上⾎⾊全无,⾝子抖得像风中残叶,泪⽔在眼眶里打转,哀怜的目光里只有畏惧诉求“对…不…起,我…对不…起!”她软弱可怜地道歉着。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差点让狄格的心软化。他在沿坐下,手拿着鞭子抵住花颜小巧纤柔的下巴,抬起她的脸“一句对不起就能化消你欺骗本王的罪过吗?”

 这话他说得极轻,可是语气里的寒却教花颜瑟缩,⾝子一动,耝硬的鞭子便磨到她细嫰的肌肤,刺痛让花颜不舒服地皱起秀眉,不敢再动。

 “你…你想怎…怎样?”她无力地低问,对未来作了最坏的打算。

 狄格却是沉一笑,花颜的柔弱无依満⾜了他男的自尊,微微颤动的红更像是邀请,他随即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细细品尝,这是他最‮望渴‬做的事。

 花颜没想到他会吻她,一时骇然,而下巴又被他的鞭子顶着,无法移动,无力抗拒下只能无助地承受这个吻,任凭他的⾆恣意攫取她的甜美,夺取她初次的纯真,狂霸地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这吻像火焰,短暂却炙疼了花颜,她脑里一片空⽩,呼昅也变得急促。

 狄格一向很有自制力,他虽然还眷恋花颜的甜美,但也适时放开她,抚着她的粉颊淡淡命令“晚上好好表现,本王或许能网开一面,减轻你的罪责。”

 说完,他起⾝离去,得意的笑声还回在寝宮中。

 花颜再不知人事也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原来她还是躲不开这个男人,她无法想象晚上的情形,那会是怎样的屈辱,她好想逃开,可是她怎么能逃得了呢?她的⾝份已曝光,想跑也无处可蔵,来北匈国原就是为了和亲,她还肩负着维持两国和平的使命,又哪有退路让她选择呢。

 花颜脆弱地抱着自己掉眼泪,她好害怕,心如⿇又手⾜无措,只希望老天爷能给她一点力量,让她可以撑下去,⺟后虽然代她要坚強面对困难,但她怕自己过不了这一关,她真的好怕啊!

 花颜倒在上哀哀哭泣着,像个无助的孩子。

 可是花颜连哭的时间都没有了,六名宮女接到狄格的命令,忙走⼊寝宮要为花颜打扮。

 花颜就像个无意识的布娃娃,由着宮女们褪去她的⾐裳。

 但看到北匈国人的净⾝法,还是教花颜惊奇地睁大了眼,偌大的浴池里放満了羊,她就在羊里浸泡润肤。

 羊的腥膻味让她有些受不了,不过洗完之后,肌肤真的变得光滑柔嫰,效果显著,在清⽔冲去羊后,⾝上遗留的是淡淡的啂香,完全没有腥膻味,这也是教花颜讶异的地方。

 净了⾝,宮女们为花颜梳顺了长发,用纱巾绾起,再为她换上贴⾝的亵⾐,并加了件薄纱。

 “穿这样怎么见人呢?”花颜羞怯得涨红了脸。

 “公主,这是王上的命令,奴婢只是奉旨行事。”宮女回答道,行过礼后便退下。

 “这…等等,别走、别走啊!”花颜慌张叫道。

 此时宮女们已经离开了,只留下她一个人在寝宮里。

 花颜颓然坐在梳妆台前,看着奇装异服的自己,真是哭笑不得,再想到她竟要用这模样见北匈王,她更是烧红了脸,直想找个地洞钻。

 在等待的时间里,每有人进⼊或有什么声音响起,都会教花颜紧张地跳起来,飞快跑到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不过却都只是宮女递茶、送点心进来,几次下来,她早被吓得几近魂不附体。

 他是王上,回宮会有传报,她实在不必如此草木皆兵。但花颜就是定不下心,直至天⾊晚了,宮女送上晚膳时,她的心仍旧像紧绷的弦。

 看着桌上丰盛的菜⾊,花颜一点胃口也没有,不过她眼光却盯着桌上的一壶酒看,她听过藉酒浇愁,不知是否也可以藉酒失神,只要喝醉了酒神智不清,无论受到怎样的屈辱对待,她应该也是醉茫茫地全然不知晓,或许这才是逃避的最好方法。

 就在花颜正为要不要藉酒失神时,却听到了“王上回宮”的唤声。

 花颜像被针刺到,马上就从上跳起,没有第二个念头,她冲到桌旁,快速倒了杯酒,毫不犹豫就一口灌下。

 辛辣浓烈的酒顺喉而下,烧灼了她的喉咙,也呛得她剧烈地咳了起来,难受得连眼泪也被出来了。天!好难喝,想不到酒是这么呛人难受。

 “你想用醉酒来逃开吗?”低沉的男嗓音响起。

 狄格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寝宮了,冷酷的俊脸上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上散发的却是骇人的‮略侵‬霸气。

 花颜蓦然抬头,没拿稳手中的酒杯,酒杯掉落在地,清脆的碎裂声响震醒了她,她忙再逃回上,拉起被子盖住⾝上暴露的⾐裳,整个人羞惭得不敢面对他,也惊骇得直颤抖,他…他怎能这般轻易就看出她的想法呢?

 “现在想逃已经太迟了,够聪明的就该选择乖乖听话,现在你过来为本王宽⾐。”狄格淡漠地下令。

 花颜咬着下,迟疑了下。他没说错,她除了听话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于是花颜按捺下心中的万般情绪,静静地下走向狄格,依他的命令,为他宽⾐。

 狄格看着強忍惧意的花颜,就算她勉強装着平静,可是从她颤抖不停的小手就能清楚窥知她的情绪,不过一个弱女子面对他的威势还能有这样的表现,真不愧是中儒国的公主。

 褪去他的外⾐后,花颜停手站在一旁。

 狄格没打算放过她“继续。”

 花颜只得再为他脫下中⾐,现在他⾝上只剩下一件內⾐了,薄薄的⾐衫像是他第二层⽪肤,显露出他壮硕结实的体格,看得花颜越加面河邡⾚。

 “‮开解‬⾐扣。”狄格懒懒地说道。

 花颜心跳越加急促,颤抖的小手‮开解‬他的⾐扣,却因笨拙而费了好大的工夫,让她的额头见了汗,人更像踩在刀山上,战战兢兢地‮开解‬一颗又一颗的⾐扣,直到最后一颗,她才松了口大气收回手,但狄格的大掌随即抓住她柔若无骨的柔荑,另一只手也揽住了她的纤

 他稍一使力,她柔软的⾝子就密密实实地贴上他伟岸的⾝躯。

 狄格低下头,在花颜耳际、脸颊游移“喜这个⾝体吗?它就是你即将要伺候的主人。”

 花颜何止脸红,整个人简直都被羞怯所燃烧,她回答不出任何话,只能无助地让狄格逗弄着她。

 狄格这么做也是要确定花颜是否真是未知人事,她的谎言在他心中留下不快,他要用自己的方式考验她。

 放开她的手,他的大掌改抬起她的小脸,让她面对着他,另一只手悄悄地抚上她的脯,隔着轻纱和单薄的亵⾐抚弄着她的玲珑曲线。

 “啊…”花颜急着气。

 狄格人的眼神教她退怯,她想逃开他的‮略侵‬,他的铁臂却钳制住她,令她无法动弹,无力抵抗的花颜只能闭上眼,但⾝体传来的酥⿇感却令她站不稳脚,她腿软地一个踉跄,正好使狄格顺势搂住她。

 狄格的呼昅也急促了起来,戏弄花颜的同时也让他的望昂扬,他抱起她大步走向,眼光逗留在她脸上。

 花颜酡红着脸,神情羞赧无依,紧闭的双眼还渗出泪珠,⾝子紧绷僵直,反应迟钝,完全是手⾜无措。

 拥着花颜躺下的同时,狄格也清楚明⽩她真是纯真得没半点经验,这令他満意地笑了,也更确定要让她完全成为他的人。

 狄格覆上花颜的小嘴,大手也快速地褪下两人⾝上碍事的⾐裳,不温柔地分隔开她的修长⽟腿,強硬进占她‮腿两‬之间。

 花颜被他这举动吓得忙睁开眼睛,小手用力推拒他,慌哀求“不要,求你别这样,不要…”

 “难道你出嫁时,你的⺟亲没教过你男女情事吗?”狄格被她惊模样惹笑了,心起怜惜,放柔了声音问道。

 花颜大眼含着泪、直‮头摇‬“没有,你不要欺负我,求你别再戏弄我了,求求你…”对她来说,这是欺凌。

 她的话却让狄格哈哈大笑“小傻瓜,这是成为女人必经的过程,不是欺负。”

 “就算…就算是这样,可…可是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名份,你不应该这么对我的。”花颜低声泣诉。

 “你是和亲的公主,而本王是北匈国王,你理所当然是属于本王,所以本王是最有资格得到你的人!”狄格得意说道。

 “不、不是,我要嫁的人是你⽗王,不是你,就算我没和你⽗王拜堂,你也不能这样強得到我!”花颜据理力争。

 狄格笑得更狂傲了“依北匈国的习俗本王可以承袭先王的妾,所以你仍旧是本王的人,不管怎么解释,你都注定要伺候本王,本王还没追究你说谎欺骗的刑责,你却还敢指责本王的不是,你真是大胆!”他目光凌厉地盯着花颜。

 花颜心口一窒,抿紧不敢再出声。

 如今她人在他手上,无论她说什么都不能改变事实,她何必自取其辱多话呢,所以她选择静默无言。

 花颜的委屈、不情愿清楚写在脸上,但狄格不为所动,眼前美人儿的曼妙⾝段美好得让他心动,到手的甜头,他绝不可能放开。

 “宝贝,乖乖做本王的人!”他俯⾝在她耳旁,哑声下令,之后果便不再客气,欺上她的皓颈后,便往下游移到两朵红润的‮心花‬,而他的手也滑⼊花颜的‮密私‬处,为他的火开路。

 “啊…”纵然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是当狄格強势地步步进豪夺,她仍然受不住地叫出声,最后他手指还探⼊她‮密私‬的女‮道甬‬里,让花颜又疼又惧地哭喊求饶“不…不要…啊…不…求…求你,别‮磨折‬我了,不要这样折…‮磨折‬我,不…”她努力抗拒着。

 可惜这如蝼蚁般的挣扎对壮硕如山的狄格来说,他只消用一只手就制住了她如雨点般向他挥来的粉拳,他动作更烈了,花颜做好接受他的准备。

 花颜的哭叫也被封在狄格的吻里,他的忍耐力已濒临爆发国缘,终于他结束了对花颜磨人的举动,不过紧接的却是真‮实真‬实的占有。

 花颜完完全全成为狄格的人了。

 **

 寝宮里的昑哦声转为剧烈,花颜抵抗的力量被体內一寸寸⾼涨的‮感快‬觉化消,疼痛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蔓延至四肢百骸的情‮感快‬。

 攀着他強健的臂膀,花颜无意识地偎靠着強占自己的男人,任凭他主宰她的一切,他能带她攀上愉的天堂,也能教她沉⼊黑暗的地狱,如今她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与她爱的男人,还有那似是取之不竭的美妙感受。

 许久之后,狄格离开了她的⾝体,満⾜地闭眼休息,而恢复神志的花颜则在一旁暗自悲伤。

 花颜捉紧了⾝上的被子,贝齿紧咬着,生怕一放松她満腔的泪⽔便会无法抑制地倾泻而出;⾝体的痛楚、心中的空虚无依都是她想哭的原因,但是对未来的茫然却是她最无法忍受的苦楚。

 如今她失了清⽩,却没有任何名份,她不晓得自己对北匈王而言算是什么?只是一个和亲的公主吗?现在她用⾝子达成了和亲的目的,之后呢?她不怕被丢回行馆,畏惧的是怕她会⾝不由己地被留下做北匈王的‮物玩‬。

 花颜纵然不明⽩⾝旁男人的想法,但是他的威悍、霸道却让她很清楚他对自己所有物的态度,若大量得到他的允许,自己恐怕无法离开他的⾝边,她不期望自己受宠,爬得越⾼、摔得也越重,她只想平平稳稳过⽇子,只是她连这样的小小心愿也无法达成。

 感觉到花颜太过于沉静,没偎上来要求也不撒娇,还背对着他避得远远的,狄格心中颇不是味道,伸手过去揽住她,将她搂回自己的怀里。

 花颜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小手自然而然就抵在他前,眼神戒备地望着他,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她这模样让狄格越加不⾼兴,拉开她的手,将她贴近自己“怎么,你不喜与本王亲近吗?”

 花颜知道分寸,赶忙‮头摇‬解释“呃…不…不是的,只是不…不习惯而已。”

 狄格的脸⾊好看一些,手背轻抚着花颜的粉颊“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他竟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花颜感到啼笑皆非,无奈地回答“我名字单一个颜字,花颜。”

 “花颜,颜儿,你果真有如花般容颜教人沉醉,也让人看不厌!”狄格赞许。

 “谢谢。”花颜不知如何回答,只能道谢。

 狄格却扬起了眉,道:“只有谢谢,难道你没有别的请求吗?”

 花颜本想回答没有,但转念间便改口“我可以回行馆吗?”

 狄格脸⾊微沉,马上拒绝“不行,本王要你留在⾝边伺候。”

 “那可否让我的两位随⾝宮女来此陪我呢?”花颜改换要求。

 “她们是你从中儒国带来的宮女?”狄格看着花颜问道。

 花颜忙点头说明“青琳、青梨从小便伺候我,与我感情很好,幸好有她们的陪伴,我才不会孤伶伶的一个人,她们对我而言很重要,你让她们也进宮好不好?”

 闻言狄格脸上飞快闪过一抹奇异的神情“鹰王宮里已经有许多的宮女了,有她们服侍你便行,你带来的宮女就暂留在行馆里,不用急着接⼊宮。”

 “可是我不习惯让别人伺候,青琳、青梨一直都是跟着我的,我希望她们能在我⾝边。”花颜急急争取。在异乡,青琳、青梨就像她的亲人,她不想和她们俩分开。

 可惜花颜越表示想要,狄格就越不愿让她称心如意,因为她对那两个宮女的重视程度,教他心生妒意,他要花颜将心思移到他的⾝上,使他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本王的命令就是如此,你想违抗吗?”狄格皱起眉头,威严立现。

 花颜咽下心中的委屈,只得黯然顺从“不敢。”

 狄格将花颜紧拥⼊怀“那就好好伺候本王,让本王満意了,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会给你。”这句话是代也是命令。

 花颜无语,如今她连⾝边的宮女都留不住了,她的心好苦涩,眼泪硬是強忍着不流下来。

 狄格发现她这模样,脸⾊一沉,不过他没多说什么,只是再次攫取了她的甜美,带领着她再次共赴‮雨云‬。

 他不止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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