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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少爷,你要做什么?!”他惊慌失措。

 奔月没有回答,将他的双手拉高过头箝制住,腾出一只手来解开他前的衣扣。

 少爷不会是打算…他慌乱地挣扎“少爷,你不要这样于,小洁是吻了我没错,可是…吓!”他狠狠地倒了一口气。

 她果然吻了逐!难怪逐今天晚上送她回家之后还拖延了三、四个小时才回来,那个该死丫头一定趁机勾引逐!奔月拉开他身上的衬衫,赫然瞧见他白皙的膛上有个醒目的红色抓痕,还隐隐渗出血丝。他残存的理智彻底被妒火焚毁殆尽。

 奔月的手轻抚过他膛上的抓痕“你们做得还真烈啊!”妒火烧红了他的眼,他的心在淌血,他那么的在乎、珍爱逐,因为舍不得让他多忍受一丝痛楚,所以他强忍著身体快要爆炸开来的痛,要等他准备好、心甘情愿地和自己结合,结果逐却背叛了他,拥抱了尉洁!

 伤口上传来的刺痛让他瑟缩了一下“少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小洁没有…”他也不知道口上的抓痕是什么时候造成的,那应该是小洁和他拉扯的时候不小心抓到的吧。

 奔月低头吻上他的膛,轻过那一道红色的抓痕。“如果不是你的道行还浅,复原能力还不够强,我是不是会永远被蒙在鼓里?”

 一股战栗陡地贯穿了他“少…爷…我没有…”少爷眼中的悲痛深深地震慑住他。

 奔月被嫉妒和愤怒冲昏了头,拒绝去听他的解释。

 任由炽焰般的望主导了自己,奔月切地吻遁了他的膛,他的手也贴上他的肌肤爱抚。

 “少爷…啊…”逐又急又怕,却无力抗拒少爷火热的和手在自己身上点燃的望火焰,理智有沦陷的危机,他的意识开始涣散。

 奔月的手探向他际的头。

 他陡地回过神来“少爷,求求你…不要…”他惶恐地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奔月的箝制,却反倒让奔月原本就已经发的望益发地失去控制。

 他已经压抑不住想要逐的渴望了。“为什么不要?你也说过喜欢我的,不是吗?难道那全都是用来敷衍我的谎言?所以你才能说完喜欢我之后一转身却拥抱尉洁那丫头?”

 “少爷,我和小洁之间真的什么都…”

 “我不想听。”奔月索封住他的,灵活的舌探进他口中恣意肆

 他只能无助地承受著少爷施予他的一切,眼中盈满无言的恳求。他不是不愿意把自己给少爷,只是不希望两人的亲密行为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他原本就害怕畏惧的心更加地惶恐不安。

 在愤怒之中的少爷会不会失控伤害他?

 奔月别开视线不去看他的眼,免得自己又心软。他的手微一使力地将逐身下的长褪去,虽然臆中仍充满了愤怒和妒火,但他依旧无法不在乎逐的感受,只顾宣自己的望,他放柔了手上的力道,温柔细心地挑起逐的情,今晚他是铁了心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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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一亮,奔月就已经醒了,他连忙转头审视仍安安稳稳地睡在自己臂弯中的逐,心中长久以来的缺角终于补上,完整了。

 逐苍白的双颊上还有红残存,在棉被外的颈项和口都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红点,那是他留下的印记。

 看着那些印记,他忍不住伸手去轻轻抚过,心中有莫名的足和幸福。

 睡梦中的逐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探手将逐搂近,让他的背贴着自己的膛。

 逐依旧沉沉睡著。

 他就这样静静地搂著逐躺在上,任由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他既不想睡觉也不想起,静静地享受著拥有全世界的足和幸福。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十分平静,也终于能冷静地思索逐和尉洁那个臭丫头的关系,昨晚逐似乎一直都想要澄清他和尉洁之间没有任何亲密关系,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怎么也不肯听他解释。

 他…和尉洁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奔月的心中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逐并没有背叛他,他仍旧是喜欢自己的;忧的是若一切都只是误会,他怎么对得起逐,他对他做了那些事,他要怎么做才能求得他的原谅呢?

 他应该没有让逐受到太大的伤害吧!他昨晚已经尽力地做足了前戏来挑起他潜藏的望和热情,不过毕竟是第一次,逐的身体会感到些微不适是在所难免的。

 昨天晚上,在愤怒和嫉妒的双重刺下,他不顾一切地要了逐,他们已经真真切切地属于彼此了,但是逐醒来之后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他?

 他会恨他吗?

 奔月陡地一震,心脏部位仿佛挨了一拳,痛楚迅速地迸开来。他无法想像也不敢想像,若是逐因此而恨他,他该怎么办?

 怀著惶恐忐忑的心,他轻轻地在逐的背部印下一吻,虔诚地祈求逐心肠软的特点可以适时发挥作用,原谅他这一次。

 可能是因为昨晚太累了,逐睡得比平时还要晚,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奔月一直看着他,舍不得阖上眼。

 “啊…”睡过头了。逐陡地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正当中,他立即弹坐了起来,几乎是同个时间,一股莫名的、微微的灼痛感从让人羞于启口的私密部位迸开来。

 下一秒他又直地倒回上。

 “逐,你没事吧?”一抹盈满关切的嗓音在头顶响起。

 昨晚的记忆像水般一波波涌向他,他清楚地记得少爷的每一个热情渴望的亲吻、每一个温柔的碰触,记得两具火热的身体密密实实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隙的感觉,还有少爷在他体内…吓?!

 逐瞬间清醒了,俊美的脸庞先是红,而后转为暗红色。

 他、他和少爷真的做了!

 逐的脑袋突然糊成一片,完全无法思考运作。

 久久听不到回应,奔月担忧地将他的身体转了过来,细细地审视他“很痛吗?弄伤你我很抱歉。”

 他始终低垂著视线,一声不吭,滚烫的双颊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我去拿葯来帮你擦。”奔月掀被下了,不著片缕的身形立即消失。

 擦葯!这两个字像一道闷雷狠狠地劈在他头上,他是…“那个”地方在痛耶,哪能让少爷帮他擦葯!

 虽然不应该看的,不应该摸的、不应该碰的地方昨晚少爷都看过、摸过、碰过了,但是此一时彼一时,他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少爷帮他擦葯的。

 奔月拿了葯膏回到房间内“来,我帮你擦葯。”

 逐缩成一团躲在棉被里,卷成一颗球,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不、不用了!”

 他坐到沿去“乖,伤口要抹葯才会好得比较快。”

 一只手臂从棉被里伸出来“我自己来就好。”

 “你真的可以吗?”奔月不放心“还是我来吧。”

 “不用、不用、不用…”逐迭声道。他的处境已经够羞窘了,能不能饶了他?

 奔月只得把葯膏放进他的掌心,紧紧握住他的手“逐,你在生我的气吗?”声音里有浓浓的恐惧,他真的担心害怕逐会恨他、会从此和他断绝关系。

 少爷昨天晚上根本不听他的解释,强迫地得到了他的身体。他是应该生气的,体内那一股隐隐约约的灼痛感也在提醒他,但是少爷声音里的恐惧和不安还是让他心软了。

 况且平心而论,昨天晚上的事虽然说是少爷强迫地要了他,但是自始至终少爷都没有使用残暴的手段来他就范,反倒是耐心地导他、挑起他潜藏在体内的热情和望,让他心甘情愿地献上自己。

 逐的不回应让他的口沉闷得几乎快要窒息“你要骂我打我都好,就是不要恨我。”他无法承受。

 逐在被窝里红著脸挤出声音“我…我是在生气没错,但是还不到恨的程度。”他从没恨过谁,即便是在他还是人类的时候,生在兵荒马的年代,遭遇过许多残酷不人道的对待,他也不曾恨过谁。

 恨字对他而言太沉重了。

 包何况少爷还是他的救命恩人,少爷那么的爱他、宠他、珍惜他,他也是…爱少爷的,他想不出理由恨他。

 奔月闻言欣喜地搂住那一团棉被“逐,谢谢你。”

 “少爷,你出去啦。”他还没有办法面对他。

 “你要做什么?”为什么要赶他走?

 “我要去…洗澡…”还有擦葯。

 奔月立即道:“我先去帮你放热水。”

 “不、不用了啦,我可以自己来。”他只要少爷快点出去就好,他现在还没有勇气看少爷的脸。

 哗啦啦的水声马上传出来。

 逐只好继续把自己蒙在被窝里。

 奔月试过水温之后走出浴室“水好了,你等一下好好泡个澡,可以消除身体上的酸痛。”

 酸痛!他的脸又是一热“我知道了啦,你快点出去就是…啊…”身上的棉被忽然不翼而飞,逐惊呼了一声,还来不及反应,下一秒他的身体立即腾空而起,落入一个赤滚烫的膛中。

 奔月温柔地将宛如一只虾子蜷曲在上的逐抱起来,大跨步地朝浴室走去。

 “唔。”他蓦地缩起身。他和少爷都没有穿衣服耶!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会让他心慌意、无所适从。

 “好了。”他轻轻地将逐放进浴白中,看他全身通红的模样,他忍不住打趣地提议“需不需要我帮你洗?”

 “不用了!”逐立即大叫。“你快点离开房间啦!”少爷再继续待在这里会让他脑充血暴毙。

 “我等一下就离开。”

 什么?“为什么还要等一下?”他的身体已经快要冒烟了。

 奔月笑着摊摊手“你总该给我时间穿上衣服吧。”

 他催促道:“那你快点去穿衣服啊。”

 “好,我这就去。”他微微笑地看着逐整个人缩进水里头“你今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等会儿弄好之后端到房间里。”

 “随…咕噜…”逐忘了自己沉在水里面,一张口就灌了水,赶紧冒出水面来。“都可以。”

 “需要我的时候叫一声。”他会马上到。

 “嗯。”听到少爷窸窸窣窣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出去之后,他一直绷紧的神经才能放松下来,但是身体却依然灼热滚烫。

 他和少爷…真的发生关系了!

 曲起膝,逐捣著双颊将脸靠在膝盖上,但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引来一丝细微的痛楚,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以后他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少爷啊?好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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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奔月嘴里轻哼著不成调的曲子,忙碌地在厨房内煎蛋、煎培、烤吐司,还弄了酥皮浓汤,准备给逐一顿丰盛的早餐。

 他和逐的关系经过昨夜之后,应该可以就此稳定下来了。

 “看得出来你的心情真的很好喔。”一抹仍带有稚气的女音陡地在他身后响起。“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

 他没回头“你又来做什么?”

 “哎哎,你这是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吗?”银河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环起双臂睨著他,

 “我可没有要你救我。”他轻哼了一声。

 “不管你要不要,横竖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这是事实。”今天奔月的心情似乎特别愉悦呢!认识他一千多年的时间,她很早以前就发现他的情绪起伏完全是依逐的态度而定。

 不过转念一想,若是没有她多管闲事,他现在也不能和逐在一起,于是他僵硬地吐出一句“谢了。”

 吓!银河陡地从半空中摔了下来“哎哟!好痛!”股要裂成四半了啦。

 奔月闻声回头,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怎么?有人踹你吗?”

 有没有搞错啊?奔月耶!一向愤恨她的奔月竟然开口道谢?银河股自地上爬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他,还偷偷捏了他的手臂一下。“我不是在作梦吧?”

 他拍掉她的手“你不会捏你自己啊!”偷捏他干么?

 不是作梦耶!看来他和逐昨天晚上一定有什么“重大突破”不然奔月的心情不会这么好。“讨厌啦…”她发出哀嚎。

 “又怎么了?”这女人的毛病还真多耶!

 这就表示、表示他和逐已经…那个了!银河懊悔不已“人家错过千载难逢的好戏了。”

 他蓦地瞪她“你还真的想看!”

 “对啊、对啊。”她忙不迭附和。“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他立即一口回绝“当然不行。”别开玩笑了,他和逐恩爱哪能当众表演!况且他的小情人可是很害羞的。

 “小气鬼!”她气呼呼地鼓著双颊。

 小气就小气吧。奔月无所谓地耸耸肩。逐人、漾的模样,只有他能看见。

 “不看就不看嘛。”银河哼了哼。

 一直闻著引人垂涎的香味,她的肚子也开始感到饿了,她探手想要偷拿一片培解馋,面前盛装著培的盘子却被走,她的手中进一把锅铲。

 她愕然地看向奔月。干么给她锅铲啊?

 “不好意思,没有准备你的份,这是我和逐的早餐,你想吃什么自个儿来,别客气。”他把烤好的吐司抹上沙拉,夹上培和荷包蛋。

 瞪视著手中的锅铲许久,银河是又好气又好笑,她早该明白的,奔月的温柔和体贴只给逐一个人。

 奔月最后倒了两杯新鲜柳橙汁放进托盘里“你请自便,失陪了。”他随即端起托盘走人。

 银河站在厨房内若有所思地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其实撇开他对自己的愤恨不说,他对盼星或者该说是逐的痴心和执著让人动容,至少,比亚里斯特那个花心大萝卜好上太多了。

 从今天开始,奔月就可以过著幸福快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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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店里就休息一天,让逐可以好好地休息。

 奔月端著丰盛的早餐上了楼,腾出一只手来开房门,他侧身进到逐的房间内,将托盘放在桌上。

 “逐,你洗好了吗?”他朝浴室扬声问。

 浴室里没有回应。

 逐该不会在浴白里睡著了吧!他又叫了一次“逐,好了没?不快一点,早餐会冷掉。”

 浴室里仍是静悄悄的。

 他开始觉得不对劲,快步地走向浴室打开门…

 里面空的,哪里还有逐的身影!

 奔月的心陡地一震,莫名的恐慌瞬间淹没了他的心“逐,你在哪?”

 不会的、不会的,逐刚刚明明说了不恨他,他没有理由不告而别,他又会上哪儿去?

 为什么他方才没有细心一点?不然他一定可以察觉出逐的异样,也就不会失去他的踪迹。

 他不会是想要永远离开他吧?奔月重重地朝墙壁击了一拳,他不允许逐从他的身边逃离,绝不!

 下一秒,他的身影立即消失,只剩下桌上丰盛的早餐兀自冒著热腾腾、香的烟,原本该幸福的一同用餐的两人都不见踪影。

 “奔月?”还在厨房的银河听见奔月大叫的声音,上楼来一探究竟。房间里没有半个人,奔月费心准备的早餐就搁在桌上,看起来完全没有动过的迹象。

 怎么回事?

 她纳闷地环顾了房内一眼,方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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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逃出宠物情人专卖店之后,漫无目的而且缓慢地在街道上漫步著。

 双颊上的热度依然灼人,他需要时间调适、整理一下心情,不然他没有办法面对少爷,因为只要一听到少爷的声音、看到少爷的脸,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昨晚那些情的画面,他会浑身不自在、手足无措。

 所以他趁少爷去准备早餐的时候偷溜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迈开步伐,慢慢地一步接著一步,咬牙隐忍著体内那一股灼热的痛感觉,细小的汗珠从他的额际冒了出来。

 他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来口气。

 “喂。”一个女孩子的声音在他的身边响起。

 陌生的声音。他没有加以理会,斜倚在街道转角的柱子上,抬手拭去额际的汗。

 “你就是逐吧?”那个声音又问。

 咦?逐好奇地回头,看见一个棕发棕眸、身材高姚犹如模特儿的美丽外国女郎就站在他身后“我们…认识吗?”她怎么会知道他的名字?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一直都在找你。”她扬起嘴角勾勒出一抹笑。

 找我?逐还来不及问清楚,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顿时就失去了意识…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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