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
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有劳阁老了。”
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
陈阁老点头道。
“哦。”
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么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
陈阁老
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
“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
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不致妄动刀兵而已。”
陈阁老正
道。
“阁老言重了。”
周义正
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不道。”
难说得很。”
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
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
“阁老未免多疑吧。”
周义不以为然道。“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
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
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
人伏法了没有?”
陈阁老神色凝重地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
周义装糊涂道。“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
陈阁老正
道。“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
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
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
陈阁老咬牙切齿道。“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
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么小女死也膜目了。”
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
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上只有一块包裹着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
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鱼
,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
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
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
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
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
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
制了。
“要穿衣服吗?”
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
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一人拿着绳索,不
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
“侍候你更衣嘛!”
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
下来的。”
余丑牛伸手去拉瑶仙说。“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
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尽力地把光
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么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壶了。”
崔午马狞笑一声,也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
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
余丑牛拍拍手道。“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
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
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挂,神秘的
地还赤
地暴
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更是鲜
,两片
紧闭在一起没有半点
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
余丑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说。“不是闺女吗?”
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
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
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怪手,骂道。
“太子又不是王…”
崔午马嘀咕道。“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
余丑牛讪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
杨西姬不耐烦地说。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身体在空中飘飘
,手脚痛不可耐,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是最使她痛不
生的,却是周身光
,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
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未必_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怪手在身上
摸,
不住尖叫一声,怒骂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察报王爷?”
杨酉姬转身骂道。原来余丑牛和崔午马乘杨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
手
脚。
“不碰便不碰。”
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
前
捏着说。崔午马更是过分,虽然缩手,还在瑶仙腿
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走了一会,在杨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转,汪汪
吠。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
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
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
,光
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上架吧。”
周义寒声道。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
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
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
玄霜反
相讥道。“我不是,就算是
细,也不能这样的!”
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
周义冷笑道。“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
瑶仙大哭道。“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元索的
细?”
“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妙常,你说。”
周义森然道。
“她…”
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
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
上。
“哎哟…”
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在地上
滚,哭叫道∶“别打…呜呜…我说…我说了!”
“快说!”
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
细的…”
妙常泣道。“听到了没有?”
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
瑶仙说不了两句便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怪手,往张开的
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
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说∶“这个好像没有她的那么紧凑…”
“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
瑶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
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入侵秘说。“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
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
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没有…我没有!”
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
瑶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吗?”
周义冷冷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
周义咄咄
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
“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
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
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的,还很鲜
,你们哪一个费点气力,用
鞭子
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
“一起上行吗?”
余丑牛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
周义大笑道。“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
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
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
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
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
的彩帕扯了下来。∶“这两个
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
崔午马探手往妙常
前摸下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
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
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么办?”
周义
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
“劝,我劝!”
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呜呜…我什么也告诉他了,求求你!”
“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一定要吃得她过瘾,才会招认的。”
杨酉姬吃吃娇笑道。“对,用嘴巴吃。”
周义怪笑道∶“玄霜,你教她。”
“吃呀,用舌头把这个臭里外外的
个干净!”
玄霜虚空
了一鞭,唬吓地叫,知道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后,也不自觉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惊弓之鸟,岂敢耽搁,含泪踏前一步,捧着瑶仙的粉
,张开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
茸茸的
下去。“不…妙常,不要…”
瑶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对付可要从这个开始。”
周义笑道。
“我不是…呜呜…是你的大嫂…”
瑶仙嘶叫道,勉力忍受着那讨厌的舌头带来的麻
。“是,大嫂。”
周义讪笑道。
“王爷,有什么好东西招呼你的大嫂呀?”
杨酉姬笑问道。
“羊眼圈、缅铃、白绞带子,总之是招呼的东西,应有尽有,一定能让她痛快的。”
周义怪笑道。“我们也可以帮忙的。”
崔午马笑道…“如果能一尝京师双美,短命几年也是值得的。”
余丑牛也说,情不自
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吗?”
玄霜冷哼道∶“我们是王爷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坏了脑子…不想,我们不想。”
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让她说话,才辛苦你们吧。”
周义笑道。
“周义,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
瑶仙惊怒
杂道。
“臭,你竟然骂人!”
玄霜恼道。
“还有你,你是个不要脸的
货,你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
瑶仙嘶叫道。
“不要脸?”
玄霜
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开她的,把舌头捅进去,给我
乾净!”
“
人,你是
人…不…不要!”
瑶仙尖叫道,却也发觉给妙常张开了,一
软绵绵,毒蛇似的舌头慢慢的钻了进去。“进去了没有?”
玄霜只是看见妙常的头脸
着牝户,却没有看见舌头的动作,忍不住喝问道…
“…进去了。”
妙常抬起头来,
息着说。“谁叫你吐出来的!玄霜怒喝一声,挥鞭便打。“哎哟,不要打…”
妙常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
杨酉姬笑嘻嘻道∶“起来,使力张开她的,不用害怕弄痛她。”
“起来!”
玄霜又再挥鞭道。妙常强忍伤痛爬了起来,跪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
,使力地张开了微分的桃
。这一下看来甚是使力,瑶仙悲啼一声,腹下的随即张开老大,里面那些层层叠叠的也若隐若现。
“舌头围着,从外而内,慢慢的
,有水
出来后,才捅进去在里边搅动。”
杨酉姬指挥道。“不…不要…呜呜…我不是
细…呜呜…冤枉呀!”
瑶仙哭叫道。“奇怪,里边怎么这么多
…”
余丑牛怔道。
“这是重门叠户,人间绝品呀。”
杨西姬卖弄地说。“真的?据说没有男人不喜欢的。”
崔午马也凑了上去,定睛细看道。“难怪太子着
了。”
余丑牛赞叹道。
“这个
人为了盗取情报,自然是要不择手段
惑太子了。”
玄霜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
瑶仙呻
着叫。“
出来了,把舌头捅进去吧。”
崔午马兴奋地叫。“慢着,让我看看。”
周义也走了过来,笑问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呀…当然过瘾了,也凸起来了。”
余丑牛怪笑道。
“
!把她的全
出来!”
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这时的妙常己如行尸走
,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使劲
。
“不!”
瑶仙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发狂似的
扭,好像难受的不得了。
“哈,厉害,里边的
也给你
出来了哩!”
崔午马拍手大叫道。
周义等也看见了,妙常这一
,竟然把阻
着玉道,重重叠叠挤在一起的
皮
了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点随即汹涌而出!“再
…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
皮!”
余丑牛怪叫道。“小心别咬坏了她。”
杨西姬警告道。
“不…呜呜…不要!”
瑶仙气息啾啾地叫。
在众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动口,只是
了几次,总是不能把那些
皮咬入口
,饶是如此,也苦得瑶仙尖叫不绝,浑身冒汗。最后那一次,突地惊天动地的大叫一声,蜂首狂摇,接着许多白蒙蒙、胶绸绸的
体亦泪泪而下,原来竟然给妙常
得丢了身子‘“了…这个了!”
崔午马嚷道。
“给你的小姐吃乾净吧,那些东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里,不要浪费了。”
杨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
出来的?”
周义搂着玄霜的纤
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点罪。”
玄霜腼腆道。
“很受罪吗?”
周义笑道。“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
玄霜粉脸一红道。“她什么时候吃过你?”
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
玄霜撒娇似的说。“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
余丑牛拱手行礼道。“这么早便睡觉了?”
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壶发
一下。”
崔午马叹气道。“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
周义笑道。“谢王爷!”
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
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你…你要干什么?”
妙常大惊道。
“干什么?当然是了。”
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
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
“你不是答应当换回性命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
周义怪笑道。‘“不要!”
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
吗?”
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
地叫。
“对付
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
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
瑶仙咬牙切齿道。‘“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
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
宋元索的情报,是吗?”
“不是,不是的。”
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
“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
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么对于这个你又有什么解释?”
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来什么解释!”
瑶仙抗议道。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
暗叫不妙。
“那么这个呢?”
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未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瑶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么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
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
玄霜问道。“你有主意?”
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但是羊眼圈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
玄霜笑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
杨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
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
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姥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嫂子吗?”
玄霜骂道。“无论是什么,我也是太子的女人!”
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
的壶吧,能够当他的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
玄霜讪笑道。“你…你不要脸!”
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
玄霜格格笑道。“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
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
玄霜皱眉道∶“这里无
无榻,怎会舒服?”
“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
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
“讨厌!”
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
杨酉姬笑道。
“好。”
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
“这里吧。”
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么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
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不
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
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
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了什么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
“我不是
细…”
瑶仙咬紧牙关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未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祸。“你真的要熬刑吗?”
周义的怪手直扑
地说。
“二叔…”
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
“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
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未正名,与老五送给他当壶的红莲妖女有什么分别?”
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
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羊眼圈来了。”
这时玄霜捧着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
“有多少个?”
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
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
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
玄霜却从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夹子问道。“是,就是这个了。”
杨西姬笑道。
“王爷,我想看看她的。”
玄霜渴望地问道。“看吧。”
周义自行
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
瑶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没用,玄霜己经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进秘道,手里使力,便强行把秘道张开了。“…一个…两个…”
玄霜计数。
“你数些什么?”
周义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个门户…”
玄霜晒道∶“大概是三个,便叫做重门叠户?”
“你有多少个?”
周义笑道言“人家又不是。”
玄霜有所发现地叫道∶“那…那是什么?”
“…应该是核了,能不能用指头碰到?”
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道。
“不行,长得太深了。”
玄霜摇头道。“那么可要王爷的大了。”
杨酉姬笑道。
“又有什么事要劳烦我?”
周义
光了衣服,拖着跃跃
试的过来说“你看能不能够得上?”
玄霜指点着说。“你说呢?”
周义诡笑道。
瑶仙一看也知道够得上,周义亦像周仁般天赋异察,看来自己不出丑也不行了。“该够得上。”
玄霜点头道。“给我挂上羊眼圈吧。”
周义握着耀武扬威的笑道。“我要亲亲它。”
玄霜媚笑一声,蹲在周义身下说。
“这不行,要先挂上才可以,否则便挂不上去了。”
杨酉姬取来羊眼圈,笑道。
“现在也穿不上去了。”
玄霜扶着,把羊眼圈套上去说。
“慢慢来吧。”
周义帮忙着说。看见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个一个地套上丑陋的,瑶仙不
心胆俱裂地叫∶“不要…呜呜…二叔,求你不要!”
“嫂子,不用忙,我就来招呼你了。”
周义大笑进。“羊眼圈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招供,还有许多有越的玩意哩。”
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
刺上了掌心,虽然又麻又
,却是
心
漾。
“不…我不是
细!”
瑶仙哀叫道。
“冤枉?让我看看你有多冤枉!”
周义穿戴完毕,走了过来,手握,抵着微徽张开的,磨弄着说。“禽兽…你这个灭绝人
的禽兽!”
瑶仙看清楚了,周义的挂着三个羊眼圈,
处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一个挂在上边的…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绝望地叫骂。
“嫂子,我来了。”
周义
下使劲,便排闼而入。
菇似的挤进了,‘那种涨满的感觉,虽然对瑶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腿张开老大,抑或是周义的伟岸更胜周仁,还带来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却是接踵而来。一定是挂在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
经过时,娇
的好像给利刀切割,进入
腔后,却像千针万刺,又痛又
,使瑶仙魂飞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声震天。
周义却是铁石心肠,全无怜香惜玉之心,
似的一点点地深入不
,还故意忽进忽退,让挂在上边的羊眼圈尽情地摧残着不见天
的…
终于去到尽头了,周义
了一口气,然俊发狠地朝着
深处一下子刺了进去。“哎哟!”
瑶仙惨叫一声,身体失控地发抖,珠泪直
,汗下如雨。
“嫂子,过瘾吗?”
周义深藏
深处,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
瑶仙泣不成声道。“原来还不过瘾,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
周义狞笑一声,腹下运劲,便在里上窜下跳。
“不…呜呜…不要动…不要动!”
瑶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动了吗?”
看见周义寂然不动,瑶仙却是叫得震天价响,玄霜不
奇怪地问道。“你说呢?”
周义笑道,又再发力的动了几下。
“原来如此。”
玄霜的眼力不同凡响,情不自
地伸手轻抚着周义的地方,说∶“改天也让我试一下…“试一下羊眼圈吗?”
周义诡笑道。‘“随你喜欢吧。”
玄霜赧然道…
周义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过是用来征服女人的工具,对男人可没有太多乐趣,就像此刻自己虽然置身在世上难逢的重门叠户之中,给暖烘烘的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总是好像差了一点点,心念一动,便开始起来。
“不…天呀…不要…呜呜…死了…呜呜…我要死了!”
周义不动还好,周义一动,瑶仙便好像万箭穿心,杀猪似的叫起来。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
玄霜
迫道。
“不…呜呜…冤枉难招呀!”
瑶仙尖叫道。
“真是犯
!”
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乐透的时候,便会乖乖说话了。”
周义奋力地着说。本道在羊眼圈的折腾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瑶仙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虽然使她叫得震天价响,却是没有别的反应。
“王爷,不用急,试试往深处捅进去吧。”
杨酉姬旁观者清,看见周义皱着眉头地狂
,灵机一触,指点道。“也好。”
周义怪叫一声,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着
深处急撞。“哎哟…不…哎哟…不行了!”
刺不了两下,瑶仙忽地螓首狂摇,大叫一声,便瘫痪在周义身下急
。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洪
从
深处急
而出,接着周围的软
亦同时收缩,紧紧
绕着深陷其中的,乐得他呱呱大叫,差点便一
如注。
“很过瘾,是不是!”周义强忍着发
的冲动,问道。
“…”瑶仙悲哀地泪下如雨,却是没有作声。
“还没有过瘾吗?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
周义大笑道。周义真是忙得很,天没亮,便与几个亲卫乔装改扮,他挂上人皮面具,赶返京师。
因为周义请旨回防之事,该已传遍京师,当会有许多人前来拜谒,要是不在必然启人疑窦,特别是急于寻找瑶仙的太子和刘方正。
为了防备太子等找到瑶仙,周义作了许多布置,必要时,是不惜与他硬干的,此举不净是遵从英帝的旨意,而是为了瑶仙。
周义对瑶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卧底后,更常思假公济私把她拿下来,藉
供之名调教为实,然俊像玄霜一样收为内宠,尽收京师双美。难得今天宿愿得偿,纵然没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让太子找到她的。
凭心而论,周义可不急于审问口供,因为宋元索的虚实他知道的己经不少,至于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网,实在毋须着急,要是英帝追问,周义也有应对之策,该能搪
过去。周义当然也不是有心耽搁,只要再过两天便可以假装离京,结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红叶庄调教瑶仙了。
这个南朝
细看来甚是倔强,要把她调教成才当真十分费事,但是念到那个
人的,周义便心
难熬,恨不得能够立即动手。事关此女与众不同,一旦来临,层层叠叠的便会使劲收缩,挤
着当中的,使人如登仙界,乐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当一
如注,与她一起同登极乐。
然而要她得到可不容易,原来那颗核长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费尽气力,也是徒劳无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间隔阻,不致溃败,周义才能找到个中关键,充分体会重门叠户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终有一天,能使这个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称臣。可是正事重要,目下还是得回去,一来避免太子生疑,二来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测。
纵然不在,周义却着杨酉姬施以颜色,相信晚上回去时,这个南朝细作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时,周义终于抵达京师,此时城门己开,可无需动用内应安排他进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经有许多人来访,其中还包括刘方正在内,全让门房挡下。别的人事小,刘方正却不能不见,周义于是赶紧办理自己的事情,同时着人通知刘方正,预备午后前去回拜。
犹幸周义没有耽搁,及早办妥要办的事。原来很多官员前来拜谒,忙得他不可开
,接着魏子雪又回来报告,拿下的
细己经招供,正在详谈时,忽报刘方正求见。
“方正,你没有收到我打算午后前往拜候的消息吗?”
周义奇道。
“不敢当,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岂敢有劳大驾。”
刘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气,你两番来访,可有要事?”
“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王爷能否摒退左右吗?”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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