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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章
 绘里子骇得立即狼狈地弯下头(因是跪伏着的关系,从左右扭看只能看到部外侧而不能看部间暴徒所做的事,故需用前额顶着地从下身看个究竟),从摇晃如吊钟般的硕大双间看到自己‮腿双‬尽头间有一圆形鼓涨之物,而上一截则看不到,可怜的母亲定一定神才想成是甚么。

 “啊…不要…”烈的挣扎换来的是雪白的粉颈被牢牢的紧按在地上,原来龙介手上拿着的是那水器,任绘里子如何扭动浑圆白洁的部,水器仍是紧抵着‮花菊‬蕾口向内不断水。

 (那种东西也用来…)水器原是绘里子用作灌溉花草及熨衣之用,想不到在暴徒的手上又成了另一件折磨自己的具。只觉自己的后入大量的体,而那可恶的弹珠又在门内周围滚动触动壁。至此,绘里子不敢再加妄动,因为身体内积存的东西及体所有的焦点已全部集中在‮花菊‬蕾口,任何的妄动只会令自己在暴徒面前出丑,惟暴徒反而好像仍不知足似的,在自己的身体内狠狠地灌了前后约四大壶水。

 “求求你,我要…扶我到座厕处…”(想不到可以支持这么久…)龙介从朋友处知道替人浣肠时如用水会很快达至排便要求,但如果加入少许甘油则可以延迟排便的速度,同时可以欣赏女忍受排便时的窘态。但因道具不足,故只用水器代替浣肠器。本来预期绘里子会很快支持不住而求饶或失,想不到平高贵矜持的可怜母亲困不想在暴徒前再度出丑故才能支持至身体受不住才求饶,惟龙介此时想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可以支持这么久一定很紧窄,一会儿那母亲的后可乐了。)龙介抱起绘里子放在座厕上,绘里子因双手足被缚而不能触地,支持身体重量的只是部紧贴座板及背靠座厕板,此时那便意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了。

 龙介看着可怜的母亲紧蹙眉头咬着苍白的嘴,全身香汗淋漓,透的肌肤在浴室灯光下透人的光芒,头因刺而高高翘起,雪白而又没半分赘的肚子的动令人联想到后庭门口的张合。

 “鸣…不要看…”哀求的结果每次都与绘里子相违,可怜的母亲只见到暴徒的凶因自己的哀呜而迅速再度暴涨起,而且走近座厕前,按着自己的头将又硬又熨的入口中疯狂动。此时绘里子的忍耐力已差不多到了未点,偏口中之物又不能咬噬而暴徒的另一手又紧拉自己的右头。

 “唔…”龙介首先闷哼一声,大量的望暴入绘里子的口里。

 而下的可怜母亲亦闷哼一声,身体终于支持不住,一阵痉挛缩后,体连秽物如洪水般排了出来,而且次数一次接一次仿似无休止般,绘里子的泪水不能自制地汹涌而出,口部因不能容纳大量的白浊而咳嗽不止,白色的体连着泪水沿着边泊泊而下向下巴,整个浴室洋溢着恶臭的味道。

 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可怜母亲当知道完成排后,身体又被再次摆弄成刚才跪伏,部高翘的姿势而水器抵着门口的时候,终于支持不住而昏死过去。

 已不知替昏睡的绘里子浣了多少次肠及捧上捧落后,只见后庭处出来的尽是清水时,龙介才抹一抹额上的汗停止灌水,藉着浴室里的气扇及冲了无数次的厕水后,恶臭的味道才大部份消失。

 突然,龙介想到一件事:“唉啊,弹珠…报销了…”昏睡的绘里子终于苏醒过来,模糊间只听到低沈的马达声及有点像被虫蚁轻咬的痕痛。

 “你醒了,不要动,否则会伤了你…”事实上绘里子亦动弹不了,双手及腿仍被缚着而仰躺在地上,不能合儱的‮腿双‬间有那嘻皮笑脸的暴徒,很快地绘里子发觉部凉凉的,原来暴徒正拿着自己的剃机替自己剃

 “啊…”刚才昏睡过来又要接受另一凌辱,惟此时绘里子感到全身骨头仿似散了般的全身乏力,肚子空空如也,同时亦生怕一动会伤及自己的娇下部,惟有闷着鸣咽默默忍受部似被虫咬蚁行的酸麻及剃器的震动感觉。

 很快地,原已黑色光泽及稀疏的已被全部剃光,只留下部,龙介用手轻轻抚摸自己的成绩,只觉处又再次润滑,爱从花瓣间再次涌现出来。

 “太太,你真敏惑…”“…”连遭剃也被挑起,绘里子羞得无地自容。

 “啊…”突然而来的寒冷物件贴在下处骇了绘里子一跳,原来部被涂满冰凉的剃须膏。暴徒原来要将自己的下体剃得乾乾净净,而且连‮花菊‬蕾口附近的亦不能幸免地被剃光,昨天才戏笑儿子扮大人刮须的锋秃剃刀在自己柔部及门附近来回轻刮着,吓得绘里子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紧闭双眼握紧拳头,而脚趾亦紧张得向内弯曲着。

 龙介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前后两因过度讨伐及浣肠而红肿一片,前被剃至寸草不生,光滑一片,隙处光泽处处,彷佛一将它打开爱就会倾倒出来似的,而后则有如搽了口红的樱桃小嘴般紧闭着,不过一想到很快将会被自己开发探勘内里的世界,下之又再蠢蠢动。

 “你要洗澡吗?”龙介解开绘里子手足及膝弯处的布条时,无厘头的问了一句。

 “…”绘里子考虑了一会后默默的点头。

 本身爱洁的绘里子被凌辱后全身布满、汗水及儿子和自己的,只觉全身黏答答的,樱口及下身前后两彷佛仍有秽物存在似的令她感到极不舒服。

 而手足被绑多时,松绑亦可令自己手脚活动一下,不过看到地下的被剃时仍令她尴尬不已。

 龙介看着美丽的寡妇手脚颤抖地爬向洗脸盆,首先用牙刷涮口,再扶着墙壁行至浴室花洒下洗头及全身搽满肥皂冲洗,彷佛想冲走一切的污物时,不冷笑。

 (如让她儿子看到母亲光洁无的下体及被我由后凌辱时,不知会否恢复?)龙介的脑中不又泛起丰的女体在前后两凌辱下颤抖不已的场面,又再耸立起来。不过今次则感到有些赤痛,可能是前后两天内消耗太多的缘故,而‮腿双‬亦有少许颤震,给寡妇去洗澡清洁正好给自己有时间去回复体力。

 (相信很难再找到这样美丽的猎物了,大不了尽人亡…)看着丰人的体在花洒下冲洗,龙介坐在地上争取休息时间。

 (不知在我儿时妈妈是否和这母亲一样这么美丽?)龙介的思维飘往从前小时的日子,本身是弃婴的他对母亲的印象可说是空白一片,但是有时看到别人一家团聚的时候心里十分妒忌,所以从小就养成好勇斗狠的性格,长大后更喜爱劫情侣及在受害人面前凌辱其女。

 龙介一面想着一面开始用剩下的浴衣及大巾铺在浴室地下,然后扯拉出已冲洗了很久的绘里子。

 “躺在地上,将手脚张开…”龙介对惊慌的绘里子说。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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