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M的第四种生存状态(四)
四,咪咪(MIMI)或妈咪(MAMI)
在我的词典里,咪咪是一个暧昧的称谓,是
感女郎的代名词。每次在网路上使用“MM”这个词,我总是宁愿“MM”代表咪咪而不是代表妹妹。我总是把我的GF称为咪咪而不是妹妹,因为妹妹是一个可感而不可触的实体,而咪咪则是既可感又可触的实体。
当然无论怎样发展,MM最终都会成为妈咪,我的孩子的妈咪或是别人的孩子的妈咪。并且随着时光的流逝,MM会越来越瘦,最后变成NN,普通或特殊意义上的
。这是每一个MM的最终归宿。
在这里我开始提到网络。在网路上,大家频繁地使用MM这个词,最初或许只是因为键盘输入的方便,但对于“MM”这个词汇,十个人可能有十种不同的解释。“MM”的基本词义其实是指女
,其直接意义或许就是妹妹,但在我们传统的语言中从来没有一个词有这样多的释义,从呱呱坠地的
到体现女
最终生存价值的妈妈,它可以完整而全面地囊括女
的特征或她们的一生,它表
出网络语言作为一种新的语言有其丰富和发展传统语言的存在价值。
在我的这个故事里,借MM这个词,我想描述MM生存的四种状态。但人的生存状态是千变万化千差万别的,所以我的故事也就象MM的词义一样不可避免地会出现歧途。
有关MM的第四种生存状态,我描述了两种结局形式,或许还有多种形式,这需要读者一起来完善和补充。
(一),咪咪(MIMI)
假如有一个女生要你教她游泳,你可千万不要轻信,除非你愿意背着她在生活的汪洋中游一辈子。因为她们虽然脂肪比你多,密度比你小,可是耐力有限,游不了三下,她们就会游进你怀里,对你说:狼仔,我游不动了,你背我。
虞杏跟我学游泳的情形就是这样的。
那天虞杏和苗丽站在岸边跟我聊了聊天,太阳落山的时候,她们说要赶回去晚自习,约好第二天下午放学后会面的时间和地点就走了。
看她们走远,我兴奋地跃进江里,一口气游了三个来回。第三个回合还没到岸,就听见岸上有人喊狼仔,原来是寝室里的几个弟兄见我半天不回怕出事来找我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
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既为自己能把护士拿下感到自豪与激动,又为自己的行为可能对MM造成的伤害感到自责。给我一个理由。我对自己说。要说漂亮,MM绝不比护士逊
,要说感情,MM对我可说是一往情深,我为什么一定要舍MM而趋护士呢?我实在找不出象样的理由。可我确实想。
带着矛盾的心情,第二天我如约去接我的新学员。可把我吓了一跳,跟虞杏一起出现在预定地点的,竟然是四个女生,除了我们班的苗丽,还有一个虞杏的同班,另一个可能是外系的,我不认识。
我说你们准备谋杀我是怎么着,我一个人怎么救得过你们四个?
女孩子们开心地笑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说狼仔,我们就打算培养你当救美的英雄呢,别让你出名你还得便宜卖乖。告诉你,我们可是把虞美人
付给你了,你要是欺负她我们可跟你没完。
我跟虞杏顶着还有些灸人的太阳走向江边,路上虞杏跟我提起“拼命三狼”的故事,她说你这家伙真是,跟人家约会也是这么不管不顾,上着课就在后面敲人家的脊梁骨。虞杏是我们足球队的啦啦队长,大家平常就
,只是没什么交往,难为她还记得我的故事,这让我心里好一阵感动。
时间尚早,江边沙滩上游泳的人并不多。许久不下雨的缘故,江水清澈见底,在阳光的照耀下如一江澄碧的绿宝石。我下水探完水下地形,见虞杏还在沙滩上犹豫,便招呼她:下来呀。
虞杏迟疑着,说:狼仔,我怕。
我说你还游来游去的鱼呢,怕你就在沙滩上晒咸鱼吧。
。
虞杏将手伸到背后,缓缓拉开连衣裙的拉链,当她将身体缓缓从裙子里褪出来的时候,也给我褪出来一个象样的理由。望着她那紫
泳衣包裹着的成
丰
的身体,我在水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噤。
即使在
高照的秋老火里,虞杏的身体也像蛇一样冰凉,在她晶莹剔透的皮肤下面,幽蓝的静脉就像极地的寒冰,缓解我心头燥动的燠热,让我领略到女人,原来除了做妈妈做妹妹,女人还可以给人带来这样的愉悦和快乐。
随着我同虞杏关系的深入,原来一直回避的MM渐渐成为我们之间持久的话题。MM的信件依旧准时不屈不挠地出现,尽管我已经跟虞杏解释过多次,并且每次最终都取得了她的认同和理解,可每次MM的信件到来,虞杏就显现出不安与焦虑,仿佛如约而至的月事。
MM的每一封来信虞杏都要反复地阅读,读过信后她会让我拿出MM的照片仔细地看几遍,然后若有所思地跟我说:狼仔,不管你怎么跟我解释,我也愿意相信你的解释,可我有些无法理解。MM的每一封来信虽然说的都是平常的生活琐事,可她要说的事情都是我想跟你说的。她对你的那份信赖和依恋,她与你之间的那份平静的默契,让我每次读完MM的来信就会产生一种负疚感,觉得自己是在扮演一个横刀夺爱的第三者。
对于虞杏的感觉我确实无言以对,我只能跟她打诨,我说我才真是有负疚感呢,不单是负疚感,还有恐惧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叫老虎做了午餐。
虞杏说你不要胡说八道,我跟东北虎的关系只是啦啦队长同球队队长之间正常的工作关系。女生跟男生不同,女生很清楚自己爱的是哪种男生,而你们男生则是一天到晚稀里糊涂,见一个爱一个。对女人而言,最重要的是信任和安全感。我其实早就从你们班的女生那里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妹妹,我们也觉得你狼仔算得是一条汉子,从来不跟女同学粘粘糊糊,所以你那天跟我约会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不过即使是玩笑我也很高兴,你明白吗?
我说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可以给MM去一封信,明确告诉她我已经找了女朋友。
虞杏沉默一阵,叹着气说:唉,这样会太伤人,你还是不要跟她说,她现在毕竟还小,也许她并不清楚自己是在干什么,随着年龄的增长,她也许会成
起来,会在自己的生活圈子里遇见自己心爱的男生。
我们的关系就在这每月的
涨
落中不温不火地发展着,到毕业的时候,虞杏留校做辅导员,我则在开发区的一家公司找了一份待遇还算不错的设计工作。我有意没有把单位的情况告诉MM,希望能借此机会将这种延续了四年的通信关系告一段落。
我跟虞杏开始像工蜂一样生活。平时各上各的班,各住各的宿舍。由于地处郊区,公司的住房条件还算宽松,我住的筒子间里只住了两个人,同室的哥们家在城里,所以到了周末我便会接了虞杏一起看看大片,泡泡吧,或者在月白风清的江边散步,宵夜,然后一起回筒子楼,在优雅清扬的萨克斯风中一遍遍爱抚,聚餐一般将一周积聚起来的利比多清空。
虞杏应该算是一个小家碧玉型的女人,对生活没什么太多的要求和奢望,只希望按部就班地干一份自己的工作,然后悠闲平静过自己的日子。由于MM来信的中断,MM的
花渐渐在我们生活的河
中沉寂下去,有一阵子虞杏甚至心血来
,想周末自己在筒子楼里做做饭菜,模拟一下居家过日子的气氛,便添置了一个小电炉和一套简易的餐具,到了周末她便拉着我一起逛菜场,然后指挥我笨手笨脚地淘米择菜洗碗,用江南女人的精明调教我做“三从四得”的新好男人。
人算不如天算,虞杏的计划进行不久就遭遇变故,筒子楼里各家竞相效仿,搞得整个宿舍一到周末便如战场一般,狼烟四起,很快公司就出了告示,明令
止。结果是导致我至今依然是厨房下得,做出的饭菜吃不得。
附近工作的同学偶尔也一起聚聚,不过不再打桥牌,而是
麻将,
得天昏地暗,然后一面数钱一面感叹这人怎么一进社会就变得这么俗。黑子和大屯有时候也相邀一起来玩玩,黑子毕业后回省城一家报纸做记者,大屯则在家乡捣腾了一段小买卖挣了些钱,到省城开了一间小小的公司。每次大家见了面,私下便会问我MM的事。知道我跟MM断了音信,一面唏嘘,同时也觉得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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