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脑子昏昏沉沉
　平时凑近才能闻到的他身上的味道，混着陌生的洗衣粉的香味钻进她的鼻子，她内衣也了一小块，在厕所隔间这小地方费了好大的劲才剥下来。

　幸好今天在衬衫里头还穿了件打底的吊带衫。吊带衫带点弹力，又是的，倒也算隐蔽，干脆把脏了的罩子和衬衫都拿在手上。

　在贴身的吊带外面套了韩雨的衬衫，对着镜子照了照，倒也不显眼。两人再次碰面是在教室，韩雨来得比她还晚，十月下旬的天气，太阳一落山，便有几分冷意，他一路走来，倒是打了好几个嚏。

　一边着鼻子，一边在心里感慨，哎，你说说，像他这么体贴的同桌哪里找啊？平倒没发现自己校服还大，给这胖胖妞穿了居然也还算松垮，她的到底怎么长得？这不能再想。

　等会儿又归到那天见的大白子上去。哎，这隔了些日子，脑海里的大子就算想夜夜念，模样也模糊起来…他的病又犯了。

　眼珠子又悄咪咪地往范叶荷那边瞟。这小胖妞倒是不负所望，扫过来的眼风不说含羞带怯，比平时倒多了几分娇俏。韩雨受用得很，不感叹本人魅力之大。

　他同桌哪跟自己这种等级的男生好过呢？校服衬衫倒是看不出男款女款，范叶荷见周围的同学没人注意到她身上的校服有什么不对，在草稿本上写了字，又悄咪咪地推过去。

　洗干净再还给你。韩雨看了只点点头，那不然呢？穿了再还给他？这么想着。便又气血旺盛起来，那衣服不知道会不会沾了啥。

　那啥子馨香，跟那种地摊上黄小说写得似的…他再瞧，怎么觉得范叶荷前好像隐隐地凸起两点。这校服衬衫是有点透，好多女生背后能看见隐隐的内衣带子，但也没见谁敢不穿罩啊！他眼睛一下子瞪直了，她现在难道没穿罩？这越看越像，校服衬衫里面好像只有件什么背心，不光头上顶着两个头尖尖的形状，连带着晕那块也肥得浮起，紧紧地包在背心里面，这一看真了不得，裆起火，他老二又开始蹦弹。

　只好做贼似的并了并腿，掩盖那小山包。范叶荷被他漏过来的眼神也看得心虚，皮疙瘩又爬起来。

　她悄悄扯了两张餐巾纸，迭成薄薄的豆腐块，装作擦汗的样子，偷偷滑向口的领子，自以为隐蔽地搂住那两颗因为兴奋而凸起的头上。这大娃！

　韩雨的脑子都快炸了。更别说那裆。茎被内勒得疼了。还汩汩地往外面吐两口水。恨不得此刻自己变成那两团餐巾纸，跟那对大子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

　＊＊＊韩雨这裆鼓大包，扭扭捏捏一整个晚自习，下课都盖弥彰地不跟她说话。心里头一直放不下，那两腿之间的小山丘是平了又起起了又平，不知道这下面的地脉是动得有多勤快。

　范叶荷心里也不平静，晚自习一结束就急着回家，两人这一晚上也没说上一句话，她本想小跑两步，却根本没法子。

　那么大一对子没穿罩，走起路来不光是又晃又坠，那肥硕的南半球贴着上腹的软，黏黏腻腻地闷出了汗，难受得紧。

　再加上她子大，晕大，头也大，就算那吊带衫是弹力的，也磨得她又痛又麻，两条腿一边走路，一边挤着肥厚的，把蒂也刺得肿起来。

　小也淌了水。外婆家在老城区，离学校近，平时她都住在这，晚自习下走个十分钟就能到家。楼道的声控灯坏了。

　黑乎乎的，平走着有些吓人，今天心里装着事，范叶荷反倒忘了害怕。外公外婆都睡了，她也匆匆忙忙冲了个澡，把旁的脏衣服丢进洗衣篓。

　她的校服衬衫有两件，脏了的这件倒不着急，明天早上跟着家里的洗衣机洗就好。韩雨那件衣服被她单独泡在水池子里，打了肥皂，用手轻轻地着。家里人疼她。

　她不常洗衣服，如果不是急着要还，也不至于大晚上的还在这洗衣服，她把衣服拧干，挂在衣架上，拿到自己的房间里。十月份的天气，晚上开着窗睡也不算冷。

　韩雨的白衬衫就挂在窗帘杆子上，轻轻地晃着。范叶荷的下面又出了水，她随手了一张餐巾纸，熟练地垫在内上。今天不是排卵期，算算日子，倒是快来例假了，她也搞不懂什么雌素的变化，只知道今天特别想要。

　蒂又肿着。用手指逗弄几下就刺得受不了，她这身体太感，自己弄下面的小豆豆总是下不了狠心，每次都只能断断续续地上几下，她最熟悉的还是那对子。

　侧躺着。两团挤到了一起，展开左手，大拇指和无名指刚好扣在两个头上，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捻着。

　又酸又又麻的，勾得她绷起了脚背，她自己弄子弄得次数多了。太过熟悉，反倒少了点刺。范叶荷有时候会把拉到口之上的睡衣又拉下来，扯着前的布料来来回回地磨着两个头，异物摩擦的触感，让她的头能更加兴奋。

　不知怎的，她就瞧见窗边那件挂着的衬衫，眼前着了魔似的倒映出韩雨的模样，他那肌紧绷的胳膊和大腿，那双长而亮的眼，还有浓密的头发。

　范叶荷挣起半边身子去够，扯下那漉漉的衬衫，徒留那光秃秃的衣架子在杆子上打转，她起自己的上衣，把衬衫袖子横着放在肥硕的子上来回逮着磨擦。黑暗中，头被衣服磨着。

　一股凉又战栗的感觉从她的孔钻到心腔。范叶荷想要更多，扯过被子夹在两腿中间，前前后后地蹭着蒂。

　可惜身子下面是张木板，动作幅度大了会嘎吱嘎吱晃，老房子隔音又差，她不敢发出太大动静给家里人听见。

　光是这样磨磨蹭蹭，只能是饮鸩止渴，身体上开着的那块望口子，越扯越大，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又兴奋又疲惫，也不知道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的，韩雨的衣服卷在她两之中，已经干了。范叶荷理了理衬衫上的褶皱，迭起来，放到书包的夹层里。

　她差点迟到，从后门溜进教室，早自习刚好开始。英语老师一走，她就软下半边身子，半撑着脑袋打瞌睡。早上无非是背点单词。 　Ｍ.ＬaｎＭxＳ.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