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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敢吭声
 孙兰花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说开了“嫂子,你好漂亮哟。”孙兰花本想按这里的习惯,这小孩既然把自己的男人叫“大哥”

 那她就该叫他一声叔叔,可一看他不过十来岁,她怎么叫得出口啊?而崔广田的大方,弄得孙兰花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脸红一红地说:“你才多大啊也说这个?”崔广田说:“不小了,11岁了。”

 “11岁还不小啊。上学了吗?”“上了,一年级。”“成绩还好吧?”“不晓得,刚上。”孙兰花和崔广田一问一答聊了一阵,看陈德海还没起,她怕崔广田等得太久,便去了房间。

 她没有直接推门,先在门口立定站好,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这才轻轻推开了门。这规矩虽是陈德海在新婚那晚讲过的。

 但孙兰花当时已昏头昏脑没有听进去,她是学她妈江桂芳的。每回她妈江桂芳进她爹孙廷望的房间时都是跪着进的,她有样学样,这样估计能讨好男人。崔广田家没这规矩。

 看到这情形时,惊奇万分,跟成亲那些看稀奇的村民一样,也盯鼓眼看神了,心想:“大户人家果然就是不一样,这么漂亮的少也这么听话乖顺。”其实陈德海早醒了,只是没有下,坐在头上菗烟,见孙兰花跪着进来,感觉満意。

 当孙兰花膝行到了跟前,陈德海笑着说:“老子看你也是个瓜婆娘。这些天累了多了也不晓得多睡会儿,大清八早的起来那么早⼲啥?”孙兰花撒娇地说:“这可是爹爹你定的规矩啊。

 你叫兰花不准睡懒觉,兰花早上醒来时看天已⿇⿇亮了,就不敢多睡了。”陈德海见孙兰花把“爹爹”叫得很顺,満心喜,觉得这女子有出息,适应力強,会少挨不少巴掌。

 “你⻳儿瓜婆娘,老子喊你早起也不是叫你黑灯瞎火的就爬起来嘛。”

 “哦爹爹,兰花晓得了。”“对了,外边哪个来了?”“一个叫崔广田的小娃儿。他说他爹喊他过来还钱。”孙兰花答道。陈德海说:“他爹硬是懒得烧蚤子,咋喊个粹娃儿就来还钱啊。行,你先出去招呼他,我马上就出来,”

 “他都来了好一阵了,兰花怕爹爹还在睡,没敢打扰。”陈德海听了,也没说啥,穿好了⾐服儿,便坐沿上。

 孙兰花拿来他的鞋袜,跪在一边替他穿上了鞋。穿好后,陈德海起⾝就往外走,孙兰花跪行在他后面到了门口才起了⾝。

 “哟,柱子啊…这么早啊。”陈德海招呼着。“陈大哥,我爹喊我把钱还给大哥。”说着把装钱的口袋给了陈德海。

 陈德海接过来,坐在了椅子上“你爹呢?他不来咋喊你来?”“我爹一大早赶集去了,估计要晚上才得回来,所以就叫我来还。”“也用不着急着今天还嘛。”“我爹说了,他怕他手庠,看到钱又拿去用了。”

 “呵呵,这倒是。”陈德海坐在椅上,把钱数了数,说:“你娘病好了没有?”“早好了。”“哟,好的咋这样快啊?”“我娘说是被我爹打好的。”

 “呵呵,打好的?咋打好的。你娘还真会说。”“我爹以前爱赌,现在他不赌了,几乎天天都在家里,闷慌了就打我娘。结果我娘的病就好了。”

 “呵呵,看来你娘得的是心病。”“啥子是心病啊?”“呵呵,我也给你说不清楚,等你长大了就晓得了。”这时,孙兰花两手端来茶⽔,到了陈德海面前,跪着递上了,然后跪在那里问崔广田:“广田,你娘多大了?”崔广田大方地说:“我娘27了。”

 “爹爹,你看,早婚早育还是有好处呢,人还年轻,娃儿都这么大了。”陈德海摸了摸孙兰花的头,说:“那你给我争气点,赶紧给老子生个小子。”

 “是,爹爹。”陈德海从那堆钱中拿出了一部分,推给崔广田:“这个是你爹给的利息,本金还了就行了,利息带回去给你爹。”崔广田说:“陈大哥,不行呢,我爹可没叫我拿钱回去的。”

 “没关系,就说是陈大哥要给的。”“那就谢谢大哥了,嫂子真漂亮。”“是吗?那你可要好好学习,长大了,有出息了,大哥给你找个象嫂子这样漂亮的媳妇。”“谢谢大哥了,那我走了。”“好。兰花,送送广田。”

 孙兰花起了⾝,跟在崔广田后面,把他送出了门后,折回来,说:“爹爹,兰花这就把饭给爹爹端来。”

 “嗯。”吃过了早饭,孙兰花刚把厨房打整好,陈德海就进来了。孙兰花看了心里跳得慌,因为男人告诉过她,厨房是女人之地,男人是不会轻易进的,他要进了厨房。

 那她必定有⿇烦,她不知道男人会给自己找什么⿇烦,赶紧抹了手,恭顺垂首地站在他面前,静候他的处置。陈德海半个字没说,把孙兰花往夹窝里一夹,出了厨房。孙兰花不解其意,但男人没有了刚才的温和。

 突然就变得凶巴巴的了,她感觉害怕,没敢挣扎,没敢叫唤,由着男人‮布摆‬。到了院子中间,陈德海把孙兰花放了下来。孙兰花发现在大树底下多了张木凳,正不知其意,陈德海便吼了一句:“子脫了,跪上去!”孙兰花吓坏了。

 顿时哭着问道:“亲爹爹,兰花做错啥事了,要在这光天化⽇里脫子罚跪呀?”陈德海没想到女人还敢对他发出的命令深究其因,严重冒犯了他的权威,上前就是一个大嘴巴子甩在她脸上,训斥道:“叫你废话多!”

 巴掌有点重,孙兰花的粉脸上立即显出了陈德海的五指山,她感觉脸上火烧‮辣火‬的,疼的厉害。

 陈德海哪管她疼,很享受她脸上颜⾊的变化,感觉舒服有味。孙兰花在陈德海的审视下,不敢用手在挨打的脸上摸一下,也不敢继续发问了,赶紧按他的要求执行起来。

 孙兰花穿的是肥子,系的是带,刚把带一‮开解‬,子就自动脫到了地上。陈德海见状,笑骂道:“你这个蠢婆娘,哪个叫你脫得那么下去的?提起来,露出庇股就行了。”

 孙兰‮心花‬想:“⼲嘛只露庇股啊,那岂不更羞人么?”可想归想,不敢吭声,弯下,两手把子提到刚好露出的地方,然后双膝跪在了板凳上,生怕子又落下去了,两手死死提着子不敢松手。  m.LanM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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